“賠錢的話就算了,但是我不希望這種事情再發生。”
江天冷冷地看着白紫溪說道。
這個房子他打算給慕雪的,泳池只能慕雪一個人使用。
白紫溪沒有想到江天竟然嫌棄自己?
白紫溪又氣又急,瞪着江天,太不講理了,他看了自己身子,還做出那副高傲的樣子,真是可惡……
事情說開之後,江天懶得理她,然後走入了自家別墅,開始仔細地查看起來。
別墅已經基本上竣工了,等到外架拆除,他就可以着手安排起來裝修了。
江天每個房間都細細地看了一邊,心裡想着到底應該裝修成什麼樣,慕雪喜歡什麼風格的呢?
白紫溪氣呼呼地回到自己別墅。
沒想到江天成了自己的鄰居。
他怎麼有錢買別墅呢?難道他這次又花的他老婆的錢嗎?
她突然響起來三年前他突然就給人做了上門女婿,白紫溪心裡一陣鄙夷。
她的這棟別墅沒有裝游泳池,所以有時候會去隔壁泳池游泳,她見那裡還沒主人,不用白不用嘛,但沒想到那裡的主人竟然是江天,以後就算他求自己去,她都不會去了!
“鈴……”
白紫溪心中正在暗暗地想着呢?這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難道是江天?良心發現了來道歉了?
想受到原諒啊?沒那麼容易!
白紫溪一臉怒色地去開門,門一打開,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躍入眼簾。
“你來我這裡幹嘛?”
白紫溪的臉垮了下來。
門口的男子和白紫溪長得有幾分相似,眼神沒有白紫溪那麼銳利,透着幾分滄桑,正是白紫溪的父親——白冷天。
“紫溪啊,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白冷天笑着問道。
白紫溪沒說話,轉過身回了客廳。
白冷天也不計較白紫溪的態度,他已經習慣了,白冷天跟着她走了進去。
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隨手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說道:
“紫溪啊,這三年你混的如何啊,出人頭地了還是頭破血流了啊?”
白冷天淡淡看一下屋裡面幾件破舊的傢俱,堂堂的白家大小姐,家裡都沒像樣的傢俱,這說出去簡直讓人笑話。
“哼,我不用你管!我過得可好了!”
“哦,是這樣?我怎麼看到上個季度物業費你都還沒交?莫不是忘記了?”
白冷天笑眯眯地,掃了一眼茶几上的那張物業清單。
被老爸戳穿,白紫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白冷天看着自己女兒還是當初那個倔強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三年了紫溪,別任性了,跟着我回去繼承家產吧!”
白紫溪聽到這句話,臉色一邊。
“不!我沒有輸,三年前如果不是因爲那場醫療事故,我早就混出名堂來了!”
白紫溪鼓着腮邦子,由於剛纔過於激動,她的臉都憋成了酒紅色,白裡透紅的,非常耐看,先得有點可愛。
白冷天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了,他這個女兒實在是太倔強了,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與陳家這些後來新銳不同,白家是實打實的本土的四大家族,實力非常強勁,在各大家族中都排名第一的!
這是因爲白家有一些軍方的背景,在宋城,人人都得給白家面子的。
然而白冷天只有白紫溪一個女兒,他本來想着以後把家業傳給她,沒想到的是白紫溪從小性格就十分叛逆,而且她在國外留學待了一段時間,人格非常自主,思想非常自由,從國外留學回來後,白紫溪推掉了的聯姻,和白冷天都鬧掰了,兩人立下了一個三年賭約,白紫溪堅信她不依靠白家的任何資源,靠自己去打拼也能混出一番名堂!
如今三年已經過去了,白紫溪現在還是醫院的一名小小的醫生,和三年前區別不大。
三年了,她還停留在原地,這讓要強的白紫溪很不能接受她的失敗。
白冷天看到了白紫溪的窘境,過來想接她回家繼承家業,但是白紫溪覺得自己沒有輸,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種局面,都是因爲三年前那一場誰都沒有預料到的的醫療事故……
白冷天緊緊地皺着眉頭,說道:“好好的白家大小姐你不做,非要去做醫生,現在竟然連物業費都交不起,有什麼必要呢?”
白冷天看到受苦的女兒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但白紫溪的脾氣不點就炸,氣憤地對白冷天說道:“請不要詆譭我的職業!我這個職業是最神聖的職業,沒有救死扶傷的醫生,生命該是多麼脆弱!”
白紫溪從小對醫學感興趣,但是白冷天一心不看好她,所以父女兩個纔會鬧僵。
白冷天搖了搖頭,他就再縱容這女兒一次吧:“想清楚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放下一張卡就站起來往外走。
“白冷天,我不要你的卡!”
白紫溪一把將銀行卡扔了出去,“我的事情你少管,別公佈我的身份,慢走,我就不送了。”
看着轉過頭還在生氣的女兒,白冷天苦笑。
他倒要看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她最終會知道,一旦沒有家族的庇護,她什麼都不是……
白冷天從白紫溪別墅裡走出來後,直接往門前停着的一輛路虎走過去。
忽然,一道身影劃過,白冷天擡頭看去,一個陌生的男子,面容冷竣,眼睛炯炯有神,身上有一股氣息似乎是被他刻意隱藏起來了。
白冷天多看了幾眼,他好像在什麼地方遇到過這個人……
白冷天看着眼前的人,出神了一會兒。
這個背影太熟悉了?他肯定在哪裡見過!
白冷天見過的事物一定會有印象的,這也是白冷天的過人之處。
那個背影要消失的時候,白冷天大喝道:“這位小兄弟,你等一下!”
江天突然停下了腳步,看了過去。
面前的是一箇中年人,面色很剛毅,身上有一種鐵血軍人的氣息。
江天皺着眉頭,淡淡地看着他。
“我叫白冷天,住八號別墅,我們是鄰居,小兄弟,怎麼稱呼?”
白冷天跑上來,笑着對江天說道。
“江天。”
江天想了想說,既然是鄰居,認識一下也很正常。
江天?
白冷天想了想這個名字,好像印象裡面沒有一個叫江天的人。
可是眼前這個人看着真的很眼熟?白冷天敢打包票,他一定不會認錯人,他們肯定在哪裡見過……
“小兄弟,你以前去過北境?”白冷天突然問道。
江天眉毛挑了挑,他想起眼前這人是誰了。
他是宋城市的戰區老大,當年他去北境視察,他曾經帶人給白湛彙報過,當時江天就站在白湛的後面,他們的確有過一面之緣。
“北境?我沒去過,這幾年我都一直在江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