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溫情酒吧出來後,江天一路開着車子,一言不發。
而白紫溪,則是不住偷眼打量着江天,心中充滿了濃濃的好奇。
“江天,你消失了三年,真的是去當兵了?”
白紫溪沒忍住,問道。
江天剛纔表現出來的實力,絕非泛泛!
“好奇心害死貓,不該問的別問。”
江天冷冷地道,一句話直接將白紫溪堵死。
“喂!”
白紫溪不滿地瞪了江天一眼,心中特不爽。
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醫院的院花,而且還是白家大小姐,無論是長相,還是家勢,到了哪裡都拿的出手,平時追她的人不知凡幾,江天卻對她愛搭不理的,這讓她有些受不了。
“哧溜”
突然,江天猛踩急剎,輪胎和地面發出了一聲刺激的摩擦聲響!
白紫溪一個身形不穩,猛地朝前衝了出去,幸得安全帶拉住,這纔沒有一頭撞在擋風玻璃之上。
“江天,你瘋了嗎!”
白紫溪嚇的驚魂未定,朝着江天憤怒地大吼。
“下車。”
回答她的,卻是江天冰冷的話語。
“你說什麼?你竟然讓我下車?”
白紫溪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天,臉上滿是驚愕!
江天卻沒有回答她,而是砰地一下拉開了副駕座車門。
再度張口:“下車!”
白紫溪徹底炸毛了,“江天,你敢讓我下車,你知不知道......啊......”
只是,還未等白紫溪把話說完,只見江天粗魯地一推,白紫溪便被江天蠻橫地丟出了車內!
“砰!”
沒有任何猶豫,江天重重關上了車門,然後,車子瞬間發動,揚長而去。
“混帳!”
白紫溪緊緊捏着拳頭,怒容滿面,心裡將江天給恨的牙癢癢。
從小到大,從來沒人敢這樣對她,江天,你給我等着......
再說此刻江天,驅車直往酒店飛奔而去。
出來太久,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儘管有白湛和狼牙突擊隊的人守着,可是那躲在暗處的殺手隨時都可能對慕雪動手,所以江天不得不防。
所幸,等他回到酒店的時候,一切安好。
看着熟睡中的慕雪,江天心放了下來,自覺地走到外屋,和衣而睡。
翌日。
江天醒來的時候,看到慕雪已經起來,正緊羅密佈地整理着一些展會的資料。
“江天,你醒了?趁現在展峰會沒人,我們趕緊過去,希望能遇到個熟人帶我們進去。”
慕雪擡眼看到江天,焦急地說道。
“雪兒,其實你不用操心的,我說過,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
江天看到她爲公司的事情如此着急,心中不由就是一疼。
慕雪卻是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就你能有什麼辦法?這裡可是江北,你那些八竿子打不到的人情,在這裡根本沒用!”
江天張了張嘴,他很想說,只要他一聲令下,別說小小的孫家,整個江北,又能什麼地方,可以阻擋他的腳步? шωш▪тt kán▪¢ Ο
但是想了想,話到嘴邊,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儘管他對慕雪無比地信任,可是有一些事情,屬於國家機密,他沒有權力透露。
而且,就算說了,只怕慕雪也不會相信,與其這樣,何必徒增麻煩?
一切自己暗中給她辦妥便是!
這樣想着,江天便駕着麪包車,往州際大酒店急馳而去。
州際大酒店,是江北市首屈一指的國際大酒店。
明天,江北省的商業峰會將在這裡舉行,所以,等江天他們到酒店的時候,看到酒店相關工作人員,正在熱火朝天地佈置會場。
“太好了,孫家的人還有接手,我正好可以提前入場,順硬找一個好的展位!”
慕雪看到之後,不由興奮地大叫。
“雪兒,其實你真的不用這麼辛苦......”
“你知道什麼?行了,你把我送到這裡就可以了,商業的事情你不懂,我去物色合適的展位。”
慕雪說着便不再管江天,拉開車門便跳了下去,趁着左右無人偷偷溜進了會場。
江天看着心中苦笑不已。
爲了這次峰會雪兒的確是花費了不少心思。
看來,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麼了......
“鈴......”
江天正這樣想着間,突然,他的手機蜂嗚了起來。
江天拿起來一看,不禁微微有些側目。
電話竟是白冷天打來的。
“江神醫,您在哪裡呢?我爸快不行了,您看能不能現在過來啊?”
電話才一接通,便響起了白冷天無比焦急的聲音。
江天心中一沉,道:“怎麼突然間會病情加重?”
“我也不知道啊,昨晚還好好的,我還跟我爸說着話,今天一早起來,發現他連話都不能說了......”
“好,你別急,我馬上到!”
江天初步瞭解了情況,便沉聲說道,然後掛了電話。
這時候,慕雪已經進入了會場,看不到身影了。
江天估摸着一時半會,慕雪也出不來,而那邊,救人如救火,當下一腳油門,朝着白家方向便趕了過去。
白家府邸,坐落於櫻山的白山綠水之間,羣山環繞,鬧中取靜。
別的不說,光是這寸土寸金的地段,白家卻能有幾十畝之地,白家財力,便可見一斑。
一處青山綠水旁,一棟雅緻的三層別墅。
這裡是白老爺子休養的地方,白老爺子好清靜,平時這裡不會有什麼人出沒。
可是今天,卻是裡三層外三層圍了滿滿一屋子的人,全都是白家的嫡系,而且一個個臉上神情無比地着急。
只因爲白老爺子突然病重,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眼看着進氣多,出氣少!
別墅門外,以白冷天爲首的一衆白家子弟,正在焦急等待着,大夫正在給白老爺子盾病。
“紫溪,你彆着急,我已經讓家族的人請華老過來,正在趕來的路上,只要華老出馬,保證白老爺子藥到病除!”
白紫溪正心急如焚,一個男子不住地在她耳邊說道,正是秦子強。
白紫溪一陣地心煩意亂,根本沒給秦子強好臉色。
“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你們準備後事吧。”
卻在這時候,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從裡屋走了出來,一臉的疲憊。
“啊?蔣教授,我爸他......”
白冷天突然掩面痛哭起來,蔣教授可是江北市最出名的醫生了,連他都這樣說了,那肯定沒跑了。
底下瞬間期期艾艾之聲響徹一片,誰都不能接受白老爺子突然西去的事實。
“誰說老爺子沒救了?我來試試。”
就在衆人悲憤之際,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