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學成怎麼樣,會怎麼樣爲隨公子洗冤。”竹御凌說着隨逸仙的事情,略略帶着玩味,幽歌不禁對大公子有些惱怒,怎麼可以當這是一場鬧劇,若是秋夕不能爲逸仙洗冤,洗冤不成,逸仙會死,秋夕會內疚……
“我先去小花園等你們,好消息就來小花園來告訴我。”竹御凌簡單而明確的告訴幽歌,我信任葉秋夕,所以沒有不必要的擔心,幽歌聽着竹御凌的話不禁對自己感到不滿,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加不信任秋夕有能力爲逸仙洗冤,心中不禁升起一陣內疚的感覺。
秋夕看着竹御凌轉身離開,而幽歌靜默地站在那裡,不禁皺了皺眉,竹御凌到底跟她家哥哥說了什麼竟然讓他這般深色凝重。
秋夕靜靜地站在外面看着已經走的七七八八的人,腦袋不禁回想起那個經過的和尚以及他身上的胭脂味,無數疑問頓時重進秋夕的腦袋,秋夕不禁皺了皺眉頭,而隨逸仙看着秋夕的樣子,不禁說道:“抱歉,秋夕……我……”
秋夕低頭看着被五花大綁的隨逸仙,他的臉上露着內疚的內心,秋夕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無須自責,我信你沒有做,現在等那個人到了,你就實話實說,我再幫你。”隨逸仙看着秋夕姣好的面容,以及眼中閃爍着堅定地目光,不禁抿了抿脣,隨後陷入沉思,爲什麼自己當初走到這個院子的時候就暈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那個小姐的屋內……
秋夕看着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秋夕看着院門口,幽歌走到秋夕身邊示意秋夕找個地方坐下,秋夕搖了搖頭,終於那一抹身影緩緩地走了進來,而鄭尼克意走進來就喊道:“還不見過聖上!”
秋夕和蕭御風兩人同時瞪了瞪鄭尼克,隨後衆人都跪下身喊道“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秋夕與蕭御風對視了一眼,蕭御風依舊看着秋夕的時候,秋夕已經移開自己的眼睛,跪着給他做了一個大禮,而他隨意地擡了擡手,“朕,這次微服出巡,你們就不用太過注意禮節了。你們起來吧。”
“謝皇上!”在場的人異口同聲地叩謝,並站了起來,秋夕走到皇帝面前,“噗通”跪下,幽歌也跟着她跪下,秋夕聲音淡淡地說道:“請皇上主持大局。”
“請皇上給我妹妹主持公道!”鄭尼克此刻才知道秋夕是隨逸仙那邊的人,不禁抿了抿脣,沒有在靜心院給陛下說事情,而有點懊惱,秋夕看這兒鄭尼克的表情,不禁覺得可笑,嘴角微微勾起,“何事需要我主持大局?”秋夕轉身看了一眼隨逸仙,“陛下,我們還是進屋說着。”
秋夕看着四周的人,知道人多口雜,而且有可能把那個採花賊嚇跑,只能請他進內屋,“起來吧!”
蕭御風說了一聲,便率先走去屋內,秋夕被幽歌浮起來,轉了一身看着其他人想跟着進去,就說到:“這件事,只能請有關人員
進去,所以各位天色已晚了,請回吧!”說完便示意其他人扛着隨逸仙進去,幽歌靜靜地陪着秋夕,“翠翠,你守在屋外,若是誰硬闖,你就讓他闖進來,到時候驚擾聖駕,倒是沒有人可以保住他。”
一些膽子大還比較八卦的人想闖進去,聽見秋夕的話不禁退了退,秋夕才示意幽歌進去,而翠翠不屑地看着那些人,雙手叉腰看着那些人,那些人無奈地散開了。
屋內:
秋夕走進來,看着蕭御風已經坐在主位置上,拿着杯子靜靜地抿了抿茶,雙眼眯着看着剛走進來的秋夕,並且用手把玩着那個銀笛,最後拿着銀笛敲了敲桌子,秋夕走到隨逸仙面前,“鬆綁吧!”
綁住隨逸仙的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不知所措地看向鄭尼克,秋夕轉身與鄭尼克對視,“還是請鄭公子了,如今當今最聖明的人都在這裡,你害怕他跑了?”
鄭尼克看着秋夕,再看了看陛下,陛下沒有絲毫的示意更沒有說什麼,而他握了握拳,“解了!”蕭御風看這兒不會做事做人的鄭尼克,不禁微微嘆了一口氣,鄭尼克看着陛下已經點頭了,若是他不遵從就是違背聖意了。
蕭御風看着秋夕一開始就給自己戴了一個高高的帽子,不禁歪了歪脖子,稍微慵懶的靠着打量着他們,隨逸仙鬆綁後,便跪在地上看着聖上,聲音冷冷的說道:“請陛下爲庶民主持公道,庶民實在沒有玷污鄭家小姐。”
秋夕看着隨逸仙不卑不亢,並且沒有任何一絲懦弱地陳述事實,秋夕臉上的笑意不禁揚了揚,但下一刻就消失了,蕭御風的心完完全全不在他身上,只是在秋夕臉上那快速消失的微笑,不禁有了些許好奇,“傾國陛下爲嬌兒做主啊!不能放過這個人,我抓住他是人贓並獲啊!”鄭尼克也跪在地上,對着蕭御風說道。蕭御風看着依舊粗魯的鄭尼克,不禁嘆了一口氣,鄭大將軍那般溫文儒雅,如今兒子卻這樣不禁有些失文雅。
秋夕看着蕭御風再次走神,不禁揚了揚眉,這個時候還走神,到底有沒有心幫人啊?秋夕也緩緩地跪下“陛下,現在情況是婆說婆有理,妾說妾有理,請陛下聽聽雙方的說法,再定奪!”蕭御風依舊眯着眼睛看着秋夕,便點了點頭。
隨逸仙先說道:“陛下,庶民在事發之前路經這裡,覺察有點怪異,當我走進院子查看的時候,看見一個黑影就被人打暈了,待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衣衫不完整的躺在這屋內,並且鄭姑娘哭着尖叫,並且衣衫不完整,身上也有着某些痕跡。”
秋夕聽着隨逸仙用另外一種方式說着鄭嬌兒身上被愛(撫)的痕跡,只是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隨逸仙波瀾不禁的說道,感覺他看到的不是一個女子的身體,而是一個動物的身體那樣。
而鄭尼克聽着隨逸仙的陳述,不禁撲過來,揮拳打向隨逸仙,隨逸仙轉身看着快速打着自己的鄭尼克,既不躲也
不閃,活生生的接了他那一拳,隨逸仙摔倒在地,但很快重新跪好,吐了吐口裡的血液,伸手擦了擦嘴角,“身正不怕影子斜。”
“鄭公子如此粗暴,難不成想隱瞞什麼?還是當陛下不存在?或者說不視陛下的威嚴,而妄作非爲?”
秋夕一連串的反問,加強了內容的意思,也把鄭尼克的行爲貫上了不視皇威的問題上,一舉鄭尼克推上了風尖之口,鄭尼克頓時變得無話可說,只是憤憤的看着秋夕,秋夕憋了他一眼,便雙眼清明的看着蕭御風,“還是請陛下聖明瞭!”
秋夕將這個問題給回蕭御風解決,畢竟這裡最大的人就是他,只有他纔有真正的話事權。
蕭御風看着秋夕,又看了看鄭尼克和隨逸仙,心裡不禁想到:葉秋夕啊!你的小算盤可打的響了,幫了將軍府,卻得罪了右丞相府,幫了右丞相府,就得罪了將軍府,更可能將將軍府推向了攝政王府,將好不容易收回京都的兵權又扔出去了。
蕭御風越想眉毛越皺的緊,他才恍然大悟秋夕硬扯到皇威上的原因,不禁停止了把玩手中的銀笛,“鄭尼克,你說你看見了什麼?”
“回陛下,微臣在聽見嬌兒,也就是我妹妹的叫聲後,趕到這個房間,發現我妹妹衣衫不整,還有躺在地上同樣衣衫不整地他,嬌兒告訴我說他玷污了她。”鄭尼克憤怒地看着隨逸仙,隨逸仙卻直接迎上去看着,表示自己不怕他的蠻橫。
“陛下,請聽我說!”秋夕聽完鄭尼克的話,便對着蕭御風一拜,抿了抿脣,等着蕭御風發話,蕭御風輕輕地“嗯!”了一聲後,秋夕在起來跪着,看着居高臨下的蕭御風,沒有任何一絲卑微與懦弱,只是稍微不太適合衆人目光在自己身上,“聽鄭公子說,當你進入這個屋子的時候是發現同樣是衣衫不整地隨逸仙躺在地上,而嬌兒姑娘在牀上哭泣,那麼不就說明了隨逸仙沒有行動的可能,也就說明有可能是被人誣陷的。”
秋夕跪着伸手悄悄地揉了揉膝蓋,跪的太久她的腳麻了,血液不順暢,但是她始終只能跪着,畢竟自己剛剛把那個人至於進退兩難的位置。
該有的懲罰還是有的,蕭御風明知秋夕腿麻,但是始終沒有交她起來,擺明給予她一絲懲罰,也告訴鄭尼克:他不會因爲葉秋夕知道自己在這裡而賣這個面子給她,更不會偏向哪一邊,所以打消了鄭尼克的憂心。
鄭尼克看着秋夕的樣子,沒有說什麼,而隨逸仙看着秋夕的樣子,不禁抿了抿脣,“陛下,若是天下正常的採花賊,估計是的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更不會像他那樣暈倒躺在屋內?
並且在隨逸仙說的他察覺不對勁的時候,看見一個黑影就消失不見了,因而可以說明隨逸仙不可能是那個採花賊,再進一步說我爲嬌兒姑娘把脈的時候也得罪的查探了一下嬌兒姑娘下體是有所殘留……殘留……殘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