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戲閣的坍塌與沈家兩位將軍力氣中毒震驚了朝野,成爲整個墨寂國百姓茶餘飯後的所關注的點。
而此刻秋夕理完手上的關於逸夕樓三年來的賬本後,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隨後將賬本合上,交給了樊馨,“舅舅們現在怎麼樣?”
樊馨結果賬本後便轉身放進秋夕房間內的暗閣處,“毒已經清的七七八八了,但按照姐姐今天的吩咐,一直貼着名醫求請的告示。”
秋夕眉頭一揚起,嘴角一勾,敲了敲桌子,扭頭看着樊馨的背影,“是時候讓扁鵲出現了。”
“是!”樊馨淡淡的回答,“姐姐……現在的你開心嗎?”
秋夕嘴角的笑意明顯一愣,僵住的笑容緩緩垂下,美麗的眸子失去光輝,低着頭看着桌子沉默了許久,咬了咬脣說道:“開心!”
樊馨聽見秋夕的回答,神色也暗了暗,“可是自從回來京都城十幾天了,我都沒有見過姐姐你真正開心的笑過!”
秋夕眉目微微瞅了瞅,站起身,一舉推開房間內的窗戶,看着半空中自由自在飛翔的鳥兒,嘴角溢起苦苦的笑意,“我會開心的,至少我一步一步的向我的目標前進,一步一步的實現自己的目標。”
“那就好!”樊馨轉身看着秋夕那個孤寂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許多事情不是她去阻止就可以阻止,不去幫姐姐做就可以讓她開心的。沒有一個人身負血海深仇,還能笑靨如花般純真而美好。
秋夕緊緊地閉上眼睛,重新爲自己帶上一個面具,讓自己去做另一個人,一切的習性都儘可能的改變,甚至連口味都改變了,由最愛吃的甜食的她變成最愛吃辣,“樊馨……”
樊馨扭頭一臉好奇略帶不安地看着她,只見她笑嘻嘻的樣子說道:“我們出去玩一玩吧!聽說最近京都城來了一個馬戲團,表演的馬戲十分神奇。”
樊馨看着秋夕那臉上溢出的笑意,點了點頭,“你安排好後,就來找我吧!”樊馨舔了舔脣,點了點頭腿兒而出後。
秋夕在奮筆疾書,直接寫了一封信,吹乾了上面的墨跡後,裝進自己特別製作的信封,倒上燭油,在燙手的燭油上印上了自己的表示——一枚葉子。
爾後她打了一個響指,一個葉子衛從打開的窗戶跳躍進來,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後,雙手接住秋夕的信封,“送去竹林軒!”
“是!”葉子衛領取命令後,便再一次從窗戶跳了出去,而樊馨此刻推門進來,看着一臉平靜的秋夕,問道:“姐姐,你這是給誰送信?”
秋夕半挑了挑眉頭,走到她面前勾了勾樊馨的下巴笑着說:“找大公子給我家傻妹妹結親,難不成真的把你留在我身邊,將你變成一個又老又暴力的老姑婆?”
“姐姐——”樊馨瞪了一眼秋夕,而秋夕一下走出房間,反身漫步行走,對着樊馨說道:“今天我給我自己放一天的假期,我們好好玩一玩!”
樊馨看着秋夕雙眼彎彎,一臉紅潤的的樣子在蔚藍的天空下,明媚的陽光直射她的臉龐,白皙頭紅的臉龐,爲她洗去一身寒霜,還之原本的溫暖,“好!”
京都城正中心:
秋夕坐在馬車內,輕輕離開了簾子看着外面人頭涌動的街道,小販各種吆喝的聲音,而她嘴角的笑意緩緩勾起,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樊馨,“我們下馬車去看看吧!順便把尾巴給甩掉!”樊馨知道秋夕是想下馬車逛逛,便看着秋夕等待着她的回覆。
她只見秋夕笑着點了點頭,而樊馨湊拿了一個斗笠白紗帽子遞給秋夕,“這樣還是比較好!”
秋夕看着白紗斗笠帽子,遲疑了一會,還是拿了白紗斗笠帽子搭在頭上。兩人趁着馬車走到人頭擁擠的地方趁機落下馬車。
兩人分開兩個方向離開,並且特意穿插在人羣中。秋夕稍微看了看後面的兩個尾巴,吸了一口冷氣,特意轉進一個小巷,並躲在小巷累積大沙包後。
她只見身後那兩個尾巴發現把人跟丟了,驚慌失措的搜尋着四周,並且有一人走進小巷這裡,而秋夕緊緊皺了皺眉頭,心裡不安穩的蹂躪着自己的長裙。
而此刻一個深藍色長袍的男子一下將秋夕一個旋轉翻身,讓她直接靠在大沙包後,一下便撤掉秋夕的白紗帽子,往天空一扔,直接掛在上面的一個窗戶上。
而男子一下直接將秋夕“壁咚”在沙包上,一手撐在秋夕臉龐,利用袖子完美的遮住秋夕的樣子,而他更是一下勾起秋夕的下巴。
兩人相互對是的那一眼,都吃驚地看着彼此,而那一人好奇巴巴的想透過男子的袖子看秋夕的樣子,但是男子卻一下磚頭瞪了一眼那人,聲音沙啞的喊道:“滾!”
那尾巴皺了皺眉頭,走上前一步,欲想查探清楚,但卻在這一刻男子一下將秋夕拉到身後,完全擋住秋夕的樣子,而他更是毫不客氣的向那尾巴打出了一掌,惡狠狠地說道:“擾人好事!該死——”
那尾巴被男子的掌風直接轟擊在牆上,吃痛地掉落在地上,滿臉痛苦的呻吟,而另一個尾巴看樣子不對勁,便從懷裡一下抽出一個信(號)彈射向天空。
而秋夕卻在這時看見天空的信號彈,兩人不耐放的皺了皺眉頭,而男子一下抽調秋夕頭髮上的髮簪,直接擊斃了發信號的男子。
而秋夕看着現場的環境,一下衝上前毫不客氣的地往在地上呻吟的那人的襠部一踹。
“啊——”
兩人聽見那尾巴慘絕人寰的慘叫聲,男子一臉恐怖地看着秋夕,但也在此刻秋夕一下拽住男子的手,往另外一頭小巷的出口跑去。
兩人重新融入到人羣中,相互拖着手,穿梭在人羣中。兩人神色平靜,但是神經卻高度繃緊,提防着四周,時不時扭頭看身後是否有尾巴跟着。
兩人直到走到一條小橋上,看着四周疏散的人們,兩人才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而秋夕一下
抽出自己的手,一臉警惕地看着眼前這個熟悉的男子,但她依舊禮貌的說道:“感謝公子的救助!”
“你不記得我?”男子一臉疑惑地看着秋夕,爾後嘗試性的問道:“秋夕,我是盛憫君。難不成你不記得我了?”
秋夕看着盛憫君的樣子,甚是覺得好笑,但下一刻眉頭卻一皺眉,思緒了許久反問道:“你若是盛憫君的話,那我就是三年前的夕妃娘娘了!”
秋夕一下淺笑,直接秒殺了盛憫君的樣子,她只見盛憫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秋夕,“三年前,你不是秋夕?”
盛憫君一臉疑惑地看着秋夕,眸子內滿滿都是困惑的看着秋夕,而秋夕宛然一笑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我是秋夕!”
秋夕只見盛憫君一臉緊皺的眉頭,“我確實叫秋夕,不過我姓沈!”
她說完後直接轉身往小橋的另一邊走去,徒留盛憫君一臉的困惑,而秋夕卻抿脣一笑如同春風沐雨般走向了小橋另一端的人羣中,完完全全淹沒在人海里,消失在盛憫君的眼底。
小橋的最高點的盛憫君雙手附在身後,一臉無奈的看這人羣,殊不知一個青白色衣袍,臉戴半截“五剎閻王”面具的男子,慢條斯理的走到小橋上,看着背對他的盛憫君,“看來,盛君吃癟了!”
“還要意思說?”盛憫君一轉身這眼前這個男子,哭笑不得瞪了一眼,“若不是你,我堂堂戰國君王,卻淪落到這賣馬戲,還要吃你家秋夕的癟子!”
面具男子輕笑搖了搖頭,“人家不是說你是我們認識的秋夕,那就不是!”
“幽歌……你爲何要回來?你不就是爲了找秋夕才帶着一大團在戰國組織的人到各國各地買馬戲打探她的消息嗎?如今她不是她,那你要找的是誰?”盛憫君臉色一凜,身上的王者之氣由內到外的溢出,直逼人心。
幽歌理了理袖子,看着盛憫君,“說道這份上,盛君難不成忘了這幾年戰國的打造兵器的錢是哪裡來的?”
“算你狠——”盛憫君現在正在後悔在冬國的時候救了葉幽歌,讓他簡介成爲他的謀士,但也造成了如今他有恃無恐得跟他說話,但態度依舊是不近不遠,讓人厭倦不得,喜歡不得,直讓人牙癢癢。
“若是我不狠,難不成還要再受一次三年前的苦?”幽歌淺笑的看着盛憫君,眸子內都是詭異的光芒,直接讓盛憫君感覺無法繼續說話下去,再一次有了語塞的感覺,“幽歌——你真的覺得這女子真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秋夕嗎?”
幽歌磚頭看着盛憫君笑而不語,輕輕吐出二字,“不知道!”這三個字直接逼得盛憫君臉上那笑意直接僵住在臉上。
整個人上的樣子若是讓人看了哭笑不得,有辱他帥氣的樣子和響噹噹的名氣。
葉幽歌轉身走下橋,順着秋夕離開的方向,融入了人羣,看着四周流動的人,抿了抿脣,在心裡說道:秋夕,我終於找到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