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那倉庫裡,譚姐正被綁在一個刑柱之上,在她的旁邊,此時正站着兩個巨漢,每個人渾身上下都透漏着十分狂暴的氣息。
@手機端閱讀請登陸而在兩個大漢的身前,此時正坐着一個秀髮低垂的女人,她此時正一臉悠閒的用銼刀修理着她的指甲,那副安逸的摸樣,跟譚姐此時滿身鮮血,形成鮮明的對比,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從李家消失了的寧潔兒。
屋子裡頭其實並不只是這麼幾個人,其實還有一些端着槍的武裝者,只是那些傢伙跟啊兩個大漢比起來,的確只能算是小嘍囉了,根本都上不得檯面,所以我基本上也已經忽略了他們的存在了。
當然主要也是因爲那兩個大漢給我的感覺,實在是有些危機感了,別的不說,就此時此刻。他們兩個給我的感覺,就如同之前的羅傲給我的那種威脅的感覺是一樣的,當時我對羅傲的時候,就有些費勁。而此時他們還是兩個人,還有一羣的散兵遊勇拿着槍在旁邊虎視眈眈,所以我不得不小心行事。
腦子裡頭雖然理智的如此想着,但是我的心裡其實已經憤怒的快要冒火了,因爲此時譚姐的摸樣,就是我憤怒的源泉,那些該死的傢伙,竟然敢如此的對付我的女人,當真是該死。
然而此時我的思維就如同天使和惡魔一般。不停的做着對抗,一方面告訴我應該理智的面對這些,不能輕舉妄動,而另一個聲音卻告訴我,作爲一個男人,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竟然連動手都不敢,這樣的男人,還算叫男人麼?
所以只是頃刻之間,第二個聲音就直接的戰勝了理智的那個思想,因爲我本身也就是個容易衝動的人,男子漢大丈夫,一身熱血。自當快意恩仇,於是我擡起頭朝着那個正在裝模作樣的修理指甲的寧潔兒,直接的甩過去一把刀子。
那個小妞本來似乎還是想要跟我說點什麼話呢,當然不用想。也知道她是要說一些臭氧層子問題了,畢竟麼,這小妞就好跟我裝個蛋,舞舞旋旋啥的,我一直都沒有怎麼看得起她,所以也不想聽她的什麼屁話,因爲她之前的那些刺殺行動什麼的,早就已經說明了我們之間的立場和一些的事情,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了。
多說無益,勝負成敗,打完了才知道。
我的刀子朝着那個小妞飛過去的時候,丫的頓時就不裝蛋了,嚇得手裡的指甲銼刀都掉在了地上,不過那小妞也算是有點城府,竟然硬生生的咬着嘴脣沒有叫出來,眼看着那刀子就要從她的眼睛扎進去,給丫的腦袋來一個窟窿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她身旁的一個大漢,突然的就動了,一伸手,直接抓住了我扔過去的刀子,然後對着我冷笑一聲,單手狠狠的一捏一團,我之前扔過去的那把刀子,直接就被他捏彎成了一個卷,然後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當”的一聲響之後,那刀子在地上彈了兩彈,纔算是停止,而這個時候,那個傢伙纔對着我露出了一個鄙視的笑容,“你就只有這麼兩下子麼,那怎麼還用得着我們兄弟動手啊,真是大才小用了,醒了,你也別廢話了,快點過來,讓大爺我活活的把你打死,然後我還要去享受你那個女人呢,說真的,按個小妞長得真不賴,而且性格潑辣的很啊,我就好這口,騎烈馬,那纔夠爽呢,所以,小子,過來吧,我送你上路。”
那個大漢的話,說的慢慢,眼睛裡留露出來的鄙視神色,猶如石子般的落在我的臉上,我很憤怒,但是心中卻越發的冷靜了起來,因爲我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對方對我的輕視,這可是我的一個機會。
想到這裡,我就故意的突然變得有些慫慫的對着他罵道“你個醜八怪,閉上你的臭嘴,想要打你爺爺我,你也配,老子一隻腳就能踹死你,少在那兒嗶嗶,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啊,你怎麼不過來啊,有本事你過來啊,看我不打死你。”
我嘴上的話,雖然說得聽牛逼的,但是我語氣中卻是帶着一絲的底氣不足,當然我是故意這樣做的,而對方明顯是上當了,聽了我的話,頓時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是麼,讓我過來,你要打死我啊,那好啊,我就過來了,看你怎麼打死我。”
那個大漢聽了我的話之後,就笑嘻嘻的朝着我的身邊走了過來,而此時的寧潔兒已經從剛纔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連忙對着他說道“鬼士,不要過去,他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他是要陰你!”
說着那個女人就慌忙的過來要拽那個傢伙,然而那個大漢卻是好像是厭惡一般的躲開了寧潔兒的手臂,說道“別跟我說那麼多沒有用的,我之所以保護你,是因爲鬼將的命令,但是你沒有絲毫命令我的權利,所以別廢話,一邊兒呆着去吧。”
這樣說着,他一揮手,寧潔兒本來抓住了他的衣衫的,可是卻被他直接的一甩,頓時甩出了老遠了,摔在一旁的地上,輕吟一聲,接着卻還想要過來阻攔那個傢伙,然而看到那個巨漢鬼士,看着她時候的那種如同看待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的眼神看着她時,她的眼睛裡頓時也閃過一絲憤怒,但是緊接着她就隱藏了起來,然後朝着兩一個所謂的鬼士看去,卻見另一個傢伙,也是一臉戲謔的看着她。
那個摸樣,就好像她只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一樣,他們對她沒有絲毫的尊重,之所以過來,只是因爲那個鬼將的命令而已,不然他們甚至是懶得在看她任何一眼,兩個人這樣的表現,頓時刺痛了寧潔兒女人那顆脆弱而狠毒的心靈。
於是她只是冷淡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打了一下子身上的灰塵,便直接再次的坐在了她自己剛纔所在的位置,然而一言不發的撿起地上的那個剛纔她掉落的指甲銼刀,繼續忙起了她未完的修指甲事業去了。
兩個鬼士看到她的摸樣,都是露出一個鄙視的笑容,再也不管她了,而是直接的再次朝着我看了過來,然而此時朝我走過來的那個鬼士臉上的笑容沒變,正好轉頭,繼續過來奚落我呢,然而另一個鬼士此時回頭比較快,因此也就已經看到了我的舉動了,頓時整個人的眼睛都是瞪了老大。
突然大聲的吼道“老三,快躲開!”
他叫的老三,明顯就是那個正朝我走過來的傢伙了,然而他們兩個傢伙,都是練得外門功夫,一身銅皮鐵骨,註定了他們的速度和腦子都不是那麼靈活,而此時那另外的一個鬼士還叫他,所以此時在我跟前的那個鬼士,就回頭朝着另一個鬼士看去,似乎想要爲他有什麼事兒?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呢,就感覺他自己的脖子猛地一涼,同時一道黑影從他的身前閃過,接着他便感覺他身上的力氣都沒有了,同時脖子那裡微微的有些麻癢和疼痛,他有些詫異的將手朝着那裡伸過去,似乎想要摸一摸他的脖子,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兒。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手指剛剛觸碰到了他的脖子的時候,他整個脖子,猛地就出現了一刀血痕,接着那血痕不停的擴大,然後噗的一聲,他的腦袋直接的從那的脖子上,被生生的頂飛了起來,鮮血猛地穿出一米多高,而接着他就感覺他自己的眼前一陣的旋轉,一直到他感覺他狠狠的落在地上,然後看着他的眼前,有着一具無頭的屍體,正在不停的穿着血,他才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對,但是以他那本來就智商極低的腦袋,還沒等反應過來是這麼回事兒呢,他就已經永遠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一擊斬一人,頓時讓對方都是大爲的驚訝,一個個的愣着神看着我,愣愣的好半天之後,那個倖存的鬼士纔是大聲的對着我吼道“該死的東西,你竟然下如此毒手,混蛋,我要你死!”
他說的咬牙切齒的朝我衝了過來,好像一副悲憤的摸樣,但是我對於他的虛僞,卻是報以冷笑,別的不說,就剛纔如果我沒有動手的話,如果我也沒有如此的伸手的話,那麼他們會繞過我麼?扔繫系號。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的,他們能給我一個痛快的就不錯了,說不定還會當着我的面,對這譚姐做那些下流的事情,來侮辱我呢,現在我只是殺了他一個人而已,還沒打算強女幹他們家所有的女性呢,他竟然還有臉說我下了毒手,我去他媽的吧,所以我也是怒了,二話不說,抓住手裡的刀子,就朝着那個鬼士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