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的時候,我以家裡頭離學校太遠,上學不方便的理由,在我老爹那裡搞來點錢,就自己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房子,確切的說,只是一個次臥而已,而且離學校,其實也不是很近,關鍵是自由。?書?閣?
不過這些,我老爹也不會管的,因爲他連家裡頭我後媽那娘倆都搞不定呢,根本沒時間搭理我,我也不用他管,這樣挺好的。
我們屋子是三室一廳一衛的格局,我住一室,其他屋子裡也都住着人。
我旁邊那屋住的是一對情侶,他們那屋是主臥,說是主臥,其實也就是空間稍微比我們這邊大一點,我這邊的牀頭,就靠着她們那屋子的牀頭,一到晚上,就能聽到他們不正經的聲音,相當刺激。
我對門,住的是一對姐妹,妹妹叫程小夕,是我們學校初三的,人很潑辣,我一般都不敢跟她說話,怕她訛上我,找我要錢啥的,因爲聽我們班那幾個在學校裡混的不錯的傢伙說,她認識校外的混子,所以說實話,我挺怕她的。
她姐姐叫程小穎,是個特別溫柔的女人,大概二十出頭,平時說話的聲音非常小,挺柔弱的樣子,可是別看她柔弱,但程小夕卻非常聽她的話,平時在家裡,只要是她姐姐在,程小夕就跟個大家閨秀似的,大聲說話,都不敢。
但是程小穎要是一不在家,她可就抖起來了,罵罵咧咧,髒話啥的,都往出蹦,就是一潑婦,而且還經常上我這屋找我要片看,特別騷。
不過跟我隔壁那屋的兩個情侶比起來,程小夕還是差那麼一點,因爲那對情侶都是夜店工作的,兩個人都是家禽,男的是個鴨,女的是個雞,而且兩個人還特別的恩愛,讓人十分的不明白。
有的時候,女的出臺了怕查,就偷偷的帶人回來弄,男的就非常自主的在外面看電視等着,等人家弄完走了之後,他再回他們那屋,然後接着過他們的情侶生活。
而男的有時候,也出臺,但是他一般不怕查,所以不回家,不過有的時候,一些被小三破壞了家庭的怨婦,有特殊的要求,就想要在他的屋子搞,他纔會給人帶回來。
然後跟他女朋友演一齣戲,來個捉姦在牀啥的,那樣,一般那些傻了吧唧的富婆給的更多,然後他們兩個就會出去大吃大喝大賣幾天,等錢花完了,再回來接着做家禽,繼續他們那紙醉金迷的生活。
至於我,就是個初中**,每天想的就是怎麼擠出吃飯的錢買菸,怎麼省下買菸的錢上網,怎麼省下上網的錢泡妞,怎麼省下泡妞的錢,讓對方倒貼啥的。
至於問我怎麼沒有學習呢,我就呵呵了,說實在的,現在學校,哪有幾個人是真學習的啊,都幾把是扯犢子,裝逼,扯淡,玩早戀,這纔是學校的主流生活,學習?有毛用!
一切本來挺好的,不過卻都被之後的一件事情給打亂了,而我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爲那麼一件小小的事,竟然讓我的人生軌跡徹底的發生了轉變。
那天晚上,我正在屋子裡頭研究我最喜愛的島國愛情動作藝術呢,褲子都脫了,結果我的房門一下就被推開了,接着程小穎就衝了進來,她似乎也沒看我,就急忙忙的說道:“向宇啊,快點過來幫幫忙啊,你文倩姐,和白石峪打起來了,我一個人拉不住……”
說道這裡,她纔看到我此時那電腦屏幕上哼哼唧唧的畫面,頓時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睛愣神了一樣,死死的盯着我半天,才“啊”的一聲,轉頭跑了。
而此刻的我,二比呵呵的一手抓着手紙,一手捂着襠部也是鬱悶的不行了,這尼瑪都能被看見,我就去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在屋裡撅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出去,不過後來聽着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其中還有女人呼叫聲,我這纔有點坐不住了,趕緊提上褲子,朝着主臥那屋跑去。
剛一來到這屋,就看到那個叫白石峪的小白臉子,此時正抓着文倩姐的頭髮,一腳一腳的踹她的肚子呢,給我看的真是有些吃驚了,不是說相愛麼,怎麼能下得去手啊,果然是表子無情戲子無義啊,而且,表子,有的時候,說的也不只是女的,男的,更尼瑪狠啊。
旁邊正在拉架的小穎姐一看我都過來了,卻沒有動手,還在那看熱鬧了,她連忙說道:“向宇,你小子還看什麼呢,還不幫忙?”
我聽了小穎姐的話,這才緩過神來,連忙抓住白石峪的胳膊,說道:“白哥,算了吧,文倩姐是女人,你這麼狠,打壞了怎麼辦?”
我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白石峪頓時朝我瞪了一眼:“怎麼着,她是不是也白讓你日了,要不然你怎麼替她說話,向宇,我告訴你,小兔崽子,你給我滾邊兒去,還有程小穎,你們兩個都滾,這是我們兩個自己的事兒,用不着你們管,管好你們自己就得了。”
我一聽他的話,有些不爽了,我過來可是拉架的,麻痹的不聽話,就算了,女人是他的,愛打打唄,可是罵我幹毛啊,嘴那麼臭,吃屎了?
所以我心裡頭也就有氣了,我雖然只是個初中生,不過因爲常年打籃球的關係,個子長得比較高,而且挺壯的,跟他站一起,一點都不比他虛,班裡頭那幾個平時混的不錯的小子都不敢跟我太橫,這傻比竟然敢罵我,嗎的,真尼瑪的欠幹。
一想到這兒,我就鬆開了他的胳膊,然後對他冷笑了一下,說道:“草,整的好像挺牛逼似的,不過就是欺負女人的能耐,真牛逼,你也不至於當鴨了吧。”
他一聽我的話,先是一愣,接着就惱羞成怒了,一把給文倩姐甩到了一邊,轉過來看着我:“我草,真沒看出來啊,小比,你挺有剛啊,你他嗎剛纔說誰呢,找幹是不是?”
“草,嘴長在我身上,你管我說誰呢,跟你有個**毛的關係啊。”
“草,小崽子,你他嗎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是不是,今天爺爺就教教你。”說着那傻比直接就朝我一腳踹了過來。
說實話,一看他那走路直打晃的熊樣,就知道他早就讓酒色掏空了身子,一副排骨架子,還跟我得瑟,真尼瑪讓人瞧不起。
我心中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鄙視,同時伸出雙手,像接球一樣的抓住他的大腿,朝着旁邊一掰,直接就給他扭的朝旁邊斜歪了過去,這個時候,我兩手一鬆,朝後一推他,說道:“倒下吧你。”
那小子本來身體就被我弄的重心不穩了,此時被我這麼一推,整個人直接朝着身後倒了過去,摔了個腚墩兒,給他疼的呢,直呲牙,惡狠狠瞪着我,就要張口罵人。
可還沒等他開口呢,一個緑棒的啤酒瓶子,直接就削在了他腦袋瓜子上,咔嚓一聲,整個爆裂,那聲兒叫一個脆,血當時就下來了,給我和旁邊的穎姐都看傻了。
白石峪此時也傻比了,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看着他頭上的血不停的流,似乎是想說點什麼,可是卻半天都沒放出一個屁來。
而這個時候,之前還不停哭着的文倩姐,扔下手裡頭的碎酒瓶子把,對着那已經被她削迷糊的白石峪說道:“草泥馬的,白石峪,想當初老孃爲了你,給人幹了兩回,今天你要走,好,我他嗎也想通了,都是出來賣的,表子的德行,我也懂,今天我不攔你了,可我被幹的那兩回,你他嗎的得還我,剛纔那算是第一回。”
說道這裡,文倩姐捋了捋黏在臉上的長髮,別在耳後,露出那張潔白純淨的臉,看了白石峪一眼,直接抄起地上的另一個綠棒酒瓶子,冷冷的看着白石峪,眼裡頭流露出來的恨意,連我看着都覺得後脊樑直冒冷汗。
白石峪此時也反應過來了,一看自己被削一下都腦瓜子開瓢了,而現在文倩姐還要削,這還不得要了他的小命了,當時就慫了,要說丫的真是個好演員啊,當時眼淚鼻涕混着血都下來了,說道:“文倩,別,別這樣,我知道錯了,我剛纔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累了,想走了,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那個女人她答應我了,只要我跟她三年,就給我兩百萬,有了這些錢,我就可以過上正常人的日子了,所以,文倩,我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啊。”
文倩姐聽了白石峪的話,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我拖累你了麼,放心,我唐文倩就算是大街上賣去,也絕不會再攔着你的財路了,因爲,這回,咱們兩清了。
說到這裡,她的臉上都是冰冷的神色,絲毫不顧及那白石峪不停的苦求,一酒瓶子就削在那傢伙的腦袋上,咔嚓一聲,白石峪直接倒在地上,沒動靜了,而這個時候,文倩姐纔將手裡的酒瓶子冒扔在了地上,一臉慘然的說道:“愛情,我草你狗日的騙子!”
說:
下一更 一小時左右發出,熊熊弱弱的求下鑽石好嗎,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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