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潛力究竟會有多大,這個話題太過深奧,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是我能知道因爲小穎姐。我可以在成千上萬種氣味種分辨出那種特定的血腥,所以我追的很快,也沒有走任何的彎路,我心中焦急,也顧不上看周圍的狀況,竟然是不知不覺的,就已經出了城市。
終於在我的電動車都快要沒有電力的時候,我纔是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莊園,高大的院牆,讓人看了就知道絕非尋常人家,但是這並不重要,而重要的是,我知道,那些腥味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
直接扔了電動車,我運轉了周身的內力,朝着莊園奔了過去。藉着着院牆外的一顆大樹,就上了圍牆,然後一個空翻直接落地,此時不遠處就可以看到仨個來回走動的傢伙,然而我想要找掩體,卻是沒有絲毫可以利空的地方,這裡尼瑪就是一個巨大的沙地,怎麼可能藏得住我呢。
所以既然藏不住,我就只能選擇攻擊,於是落在地上的同時,我就直接朝着那三個傢伙衝了過去。因爲有了內力的支撐,所以我腳下的速度飛快,在地上甚至是揚起一陣的灰塵,此時那幾個人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就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我一見他們轉頭了,再不遲疑。雙刀出手,猛地朝着其中的兩個傢伙甩了過去,雙刀破空而去,瞬間就扎進了兩個傢伙的眉心之處,那兩個人甚至是連哼都沒有哼出來,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那第三個人,此時卻是已經反映了過來,驚慌之下就想要掏槍,但是此時的我已經奔雷一般的來到了他跟前三四米的爲位置。一見他的反應,頓時整個人雙腿一震彈身而起,直接就越到了他的頭上,雙腿騎在他的肩膀之上,雙手抱住他的頭部,然後猛地一個旋身,頓時咔嚓一聲,直接將那個傢伙的脖子拗斷。
那個傢伙的身子當時就軟了下去然後朝着地上倒去,而我卻是在他要到之前,就藉着我剛纔衝擊的慣性,雙腿在他的肩膀上一點,然後直接飛竄了出去,接着落地一個翻滾,卸去慣性,然後快速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沒有看到還有其他的守衛。我纔是快速的將我的雙刀收了回來,然後搜出三個人的槍械和彈夾,踹在腰間,接着快速的朝着旁邊一個可以掩藏身形的地方衝了過去。
這個莊園很大,是我見過的幾乎最大的一個莊園,遠遠的望不到邊,而且有着三棟巨大的建築,我所跟蹤的血腥味此時已經更加的濃烈了起來,我知道自己就要找到地方了,所以腳下的速度更快的潛行了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我因爲是從整個莊園最後面的圍牆上跳過來的,所以守衛似乎比較鬆懈,於是讓給我很輕鬆的就潛到了最後面的房子裡,而那血腥味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的,隨便的找了個窗子,撬開,直接就翻進了屋子 ,順着氣味追尋,卻是突然遇到了不少的黑衣大漢,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估聖投弟。
我只是一打眼,就連忙找到了隱藏身形的地方,不是我慫,而是對方七八個人,我沒有第一時間就幹掉他們的信心,萬一要是被人發現了我的存在的話,那麼在想要救小穎姐她們可就難了,所以我只能躲避。
等那些傢伙走了之後,我纔是直接的朝着遠處而去,那血腥味更加濃重了起來,順着這條路一直走,竟然是一個幽暗的樓梯,下面黑洞洞的,看不到一絲的光亮,我將內力運行在眼睛之上,此時微微的看清那黑暗之中的一些東西,然後就朝着樓下而去。
剛走了沒一會兒,我就聽到隱隱的有着一絲疼痛的嘶吼聲,從遠處傳來,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聲,但是卻讓我的眉頭一皺,整個心都提了起來,因爲那似乎是個女人的叫聲,然而我是追着血腥味來的,那麼可見屋子地裡頭那個聲音,說不上就是小穎姐或者梅姐發出來的,我怎麼可能不着急呢。
關心則亂,這是人之常情,於是我腳下的步子就走得有些急了,結果剛走了幾步就聽到一個聲音暴喝到,“誰?”
一聲之後,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亮光,瞬間晃得我眼睛一疼,但是我不敢躲避,因爲雖然看不清對方此時的動作,但是我卻是能感覺到對方那邊傳來的無比危險的訊號,似乎只要我一亂動,自己就會倒黴一樣。
因此我連忙的就強制自己冷靜了下來,然後連忙的遮住自己的臉,不讓對方看見,之後嘴裡頭帶着十分親近的語氣說道:“哎哎,別瞎照,晃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瞅你那慫樣,別害怕啊,是我。”
一聽我這樣說話,對方明顯有些搞不清是怎麼回事兒了,一時間不知道我是敵是友,所以也不好動手,我就趁着這個機會,快速的朝着他們那邊移動而去,只是一瞬間就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那個照着我的傢伙之前有些猶豫,可此時看着我這麼快朝他靠近的樣子,愣了一下,接着就有些煩躁的問道,“你誰啊,把手拿開,讓我看看的臉,不然我可開槍了啊?”
我一聽他的話,知道丫的不是那麼好誆騙的,不過此時我離着他已經之後五六步的距離了,所以我心頭也是安靜了下來,但是嘴裡頭卻不依不饒的說道,“怎麼茬,你還想開槍打我,你他嗎的是吃了豹子膽了吧,你想看看我是誰,我就讓你看看,你他嗎的看啊!”
我說這幾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已經來到了那個傢伙的身前了,我知道是動手的時候了,於是就直接的將自己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然後一臉猙獰面孔的看着那個傢伙,我之所以這樣的面容看着他,就是想讓他看不清楚我是誰,好拖延時間。
然而我之所以把手從臉上拿了下來,一來是打消對方的疑慮,讓他以爲我確實是他們自己人,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大方的就讓他們隨便看到我的臉了,然而至於他們能認出來我,我一點都不擔心,因爲我此時這個樣子,他們都會以爲我是生氣了,所以面容有些扭曲了,而且他們拿的都是手電筒,照在我的臉上,其實很難分清人長得什麼樣的,所以分不清楚,他們必然遲疑。
然而我要的就是他遲疑的這個時間,因爲就在這個時候,我手裡的刀子,已經猛地朝着對方的心口捅了過去,直接將他斃命,然後看着他那瞪大了的眼睛,我連忙捂住了他的嘴生怕他吼出來,打草驚蛇。
其實如果不是因爲害怕這黑漆麻乎的地方還有別的人的話,我早就一槍打死他了,只是爲了保險起見,才用了這樣的誘敵之計,等給我弄死了之後,我就直接下了他的槍,拿了他的手電筒,朝着裡面走去,然而剛走了不足十步的位置,竟然又是一個拐角處,我剛要朝着那裡面走,又有一束燈光朝我找了過來,對我問道,“口令!”
我當時一愣,嗎的,前面的傢伙怎麼沒問我什麼口令呢,這不是要我死麼,我不知道口令,只能胡攪蠻纏的說道,“兄弟,你這麼認真幹啥,我就是想抽根菸,沒火跟你借一下而已,你這……”
我本以爲自己可以再次的糊弄過去呢,但是我剛說道這裡的時候,就聽到碰的一聲槍響,接着我的腹部就是一陣的疼痛,這該死的,竟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