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後,我心裡還鬱悶着呢,朝着樓上走,剛要到我們屋門口的時候,就聽到碰碰的砸門聲,我一愣,頓時整個人都警覺了起來,連忙躲在樓梯下,偷偷的朝着樓上看去。
其實我以爲是閆秋旭,或者是袁浩翔他們誰找上們來了呢,壓實那樣的話,我可不敢上去了,不是怕捱揍,我又不是沒捱過打,那我都不在乎。
可主要是我現在還一身傷呢,肚子裡還不舒服,要真是那兩個王八蛋帶人過來找我麻煩的話,我要是上去的話,絕對容易讓人給我打拉了,這可是在自己家門口,我丟不起那人啊,當然,雖然我之前都已經夠尼瑪丟人的了。
我是這麼想的,所以就躲了起來,可是當我扒着眼睛朝樓上看去的時候,頓時尼瑪鬱悶了,因爲樓上確實是有幾個男的,而且敲得也都是我們屋的門,不過不是閆秋旭和袁浩翔他們,而是那該死的白石峪。
而在他身邊則是站着幾個同樣的小白臉子,一個個都跟二乙子似得,叉着小腰,僞孃的氣勢十足。
其中一個穿着紅色上衣,黃色緊身褲的二乙子此時正一邊敲着我們的房門,一邊用宮裡當過差的聲音喊道:“唐文倩,你個賤貨,怎麼着,你之前打了我們白白,讓包他那個富婆跑了,他不計前嫌,大人大量的回來跟你住,你竟然還幫着外人欺負他,你還有沒有良心了,你別裝着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有本事,你出來啊,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看清楚了,不過是幾個二乙子,心裡也就沒啥害怕的了,畢竟這幾個傢伙看模樣也都是白石峪那個戰鬥力級別的,全都是走路打飄的腎虛腿軟者,我當然不怕了,就直接的朝着樓上走了過去。
我從樓下一露頭,樓上的二乙子就不怎麼敲門了,反而是都朝着我看了過來,其中一個塗着眼影,臉色慘白,長相特變態的傢伙還朝着我拋媚眼呢,我曹,給我弄得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趕緊躲他遠遠的。
而這時候的白石峪卻說話了,只聽他用那種驚訝中呆着興奮的嗓門對着那個敲門的紅衣服二乙子說道:“巴拉哥,是他,就是這小子,本來我還想着進屋收拾了文倩那個裱子再找他算賬呢,嗎的,沒想到他小子在這兒呢,那天就是他揍得我,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我一聽白石峪的話,這才反應過來,我曹,還以爲他是找文倩姐的呢,沒有想到這裡頭也有我的份,不過我聽着他的話,在一臉鄙視的看着那幾個小子一眼,接着就笑了。
說道:“白石峪,你可真夠行的啊,找人來報復,你也不找幾個像樣點的,弄這些二乙子過來,而且那傢伙叫啥玩兒應,巴拉,這是人名麼,這不是狗麼,你就不能找兩個正常的男人麼,當然我知道你的人品次,正經人也不能過來幫你,可是你就算是撐門面,也僱兩個過來了啊,弄這麼一幫,我說實在的,丟人啊!”
我說完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着一副鄙視的表情看着那些二乙子呢,說實話,按照我心裡想的,一看他們那樣,絕對是戰鬥力只有五的渣,一百塊錢不給我,臭不要臉還在笑的小紅帽,我戰鬥指數都能輕鬆的幹他們幾個來回,所以我也就沒怕他們。
而這時候,那叫巴拉哥的紅衣服男人也不敲門了,而是轉過頭朝我看了一眼,眼神裡露出一種非常古怪的神色,對我說道:“小比,你丫的剛纔說誰呢,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看着他離我越來越近,說實話,我心裡頭膈應的緊,但是這時候,我也不能後退啊,不然就好像是我怕了他似的,那還能有個屁氣勢了,所以我直接就說道:“種我是有啊,而且還很多的,不過我懶得跟你這樣的人說,嫌浪費口水。”
那紅衣服傢伙一聽我的話,當時臉就拉拉下來了,對我就罵道:“小兔崽子,老孃給你點臉,你還拿着下酒了是不是,我他嗎弄死你,”說着他就手翹蘭花指,扭了兩下那如風似柳的小腰,朝我跟前邁了兩步,擡腳就朝我踹了過來。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很輕鬆就躲過了他這一腳,給那紅衣服二乙子看的一愣,然後罵道:“我去,這小兔崽子,還挺靈活的,你有種別跑,看我踹不揣死你。”
我一聽他的話,當時就給我氣笑了:“你他嗎是不是沒腦子啊,你要是有種的話,就別動手,你看我跑不跑。”
我的話音剛一落,就在這時候,我身後之前跟我拋媚眼的那個塗着眼影的二乙子,突然就上來,一把就給我抱住了,然後就在那叫喚着:“哎呀我去,這小子身子真壯啊,肯定老能幹了,不過誰讓你得罪了巴拉哥了呢,我也不得不對你出手了啊,哥,快點,我給你抓住他了,你快踹啊。”
那紅衣服的二乙子一看這樣,當時就樂了,就對那眼影二乙子說道:“哎呀我去,還是你小子夠義氣,”說着又朝我看了過來,然後叫喚一聲:“小比,這就是你跟我作對的下場,”說着又一腳朝我踹了過來。
我此時的狀態是怎麼樣的呢,左手提着兩個打包的菜,右手空握着拳,身後是一個變態二乙子,前面是那個紅衣二乙子,旁邊還有幾個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的二乙子,我他嗎的這是掉二乙子堆裡了。
而且這都不是最倒黴的,最倒黴的是,我對紅衣服二乙子的戰鬥力估計嚴重的錯誤啊,別看他手翹蘭花指,一走三晃水蛇腰,小身板子跟竹片子似得,但是丫的勁兒還真是大,一腳正揣我胸口,給我踹的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沒給我踹咽過氣兒去。
而那紅衣服二乙子巴拉哥,似乎踹上癮了,看我一腳沒倒下,上來就又是一腳,這次更狠,丫的竟然直接朝我檔裡頭踹了過來。
說實話,我當時就怒了,你麻痹的,老子還是處男呢,丫的就這麼狠想要廢了我,當時我眼睛都紅了,大吼一聲,“巴拉狗子,我日你祖宗!”接着猛地朝後一擡頭,頓時就撞在了身後抱住我那二乙子的鼻子上,給丫撞得一聲慘叫,連忙鬆開了我。
我剛一掙脫他的束縛,就一甩手給我手裡的菜盒朝着那巴拉狗子臉上甩了過去,直接砸在他臉上,因爲用勁兒比較大,所以裝菜的袋子都碎了,菜汁兒啥的飛濺而出,濺了那傢伙一臉,給那傢伙打了一個趔趄,而我就趁着這個機會,直接上去就是一頓爆踹,踢得他哎呦哎呦直叫喚。
這時候,眼影二乙子一看到我的樣子,頓時跳腳的就罵:“我曹,這小兔崽子還敢還手,你們都看着幹毛啊,還不上,給我好好的收拾那該死的東西,把巴拉哥救出來了。”
他這麼一叫喚,旁邊跟來的二乙子和白石峪纔剛反應過來,上來就給我一頓的爆踹,給我削的呢,差點直接嗝屁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慫,首先,誰知道這些二乙子的戰鬥力還真有兩下子啊,再者老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過一羣狗,所以我十分悲催的被圈踢了。
我本來是想要爬起來再跟他們乾的,但是好幾次都沒有衝起來,還讓人踹我臉上好幾腳,最後我想想,算了要不我就這麼抱頭挺着吧,反正他們也不敢弄死我,我皮也厚,要不然我再讓他們踹幾腳的話,他嗎的就真的要被毀容了。
不過似乎是老天爺故意跟我作對似得,我正想要趴着裝死呢,就聽到我們的房門,咔嚓的響了一聲,接着門就開了,然後就聽到文倩姐的聲音呵斥道:“白石峪,巴拉,你們他嗎的給我住手,不然,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們這些吃軟飯的狗東西!”
白石峪本來踹我踹的正起勁兒呢,一聽到文倩姐的聲音,頓時不踹我了,而是直接朝着她衝了過去,嘴裡還罵道:“賤貨,你終於忍不住出來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這賤人跟那小兔崽子有一腿,你他嗎的連個初中生都不放過,你說你賤不賤啊,還他嗎的都讓我住手,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是個男人。”
他說這幾句話的功夫,整個人就到了文倩姐的跟前了,一臉陰狠的就朝着文倩姐的臉上踹了過去,要知道文倩姐可就是靠臉吃飯的,這要是讓他給踹中了,幾天沒生意都是輕的,萬一要是毀了容,那可就慘了。
但是文倩姐看着他過來了,根本都不在乎的樣子,反而是等他到了自己的跟前時,才猛地甩出一個酒瓶子,直接削在白石峪的臉上,當時就給那傻比削倒了,文倩姐這時候又一步迎了上來,一腳就朝着白石峪的檔裡頭踹了過去。
不過那小子運氣好,讓他躲過了,而是直接踹在了他肚子上,不過這樣也是讓他疼的全身一陣的哆嗦,差點沒大小便失禁了。
文倩姐踹了他一腳之後,就沒再管他了,而是朝着這邊圈踢我的人衝了過來,此時她另一隻手裡,也攥着一個酒瓶子,在牆上一嗑,直接就成了一個瓶碴子,然後想也不想的就朝着其中的一個二乙子捅了過來,沒有一點遲疑。
文倩姐似乎是真的怒了,所以沒有絲毫的留手,一下子就捅到了那二乙子的後背上,那小子嗷的一聲,當時就叫了起來,回手一摸都是血,當時給他嚇得白眼一翻,直接就暈了。
而這時候的巴拉哥從旁邊偷襲,一腳就踹在了文倩姐小肚子上,給她踹的朝後倒了過去,摔在了她剛纔嗑碎的瓶碴子上,當時文倩姐的裙子就被割破了,接着腿上就露出了鮮紅的血來,顯然是受了傷了。
那邊的巴拉哥,卻沒有絲毫放過文倩姐的意思,反而是擡腳朝着她的臉上踹了過去,這是有套路的,毀了雞的臉,就得於毀了她的整個世界,可見他多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