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所有的選擇,無論是對與錯,都只能由自己買單。
任何選擇都要付出代價,沒有什麼選擇能夠十全十美。選擇了麪包,可能就要放棄愛情;選擇了財富,可能就要放棄健康;選擇了事業,可能就要放棄自由。所以,在選擇的時候,一定要先弄清楚自己的支付能力,因爲一種選擇就是一種代價,不同的選擇造就不同的人生。
夏正東轉了幾個月,他開始想選擇漂亮,漂亮背後,有着不爲人知的東西,他徘徊了,最後決定放棄,這種放棄是明智,還是自己支付不起情感的債務。
他感到經受不起,除掉這個以外,人們說三道四,這個他封不住別人的嘴,他最後選擇退縮。
是對是錯,這裡不加評說,拿捏不住,你就得放手,不放手又能怎樣,無論什麼事情,都是靠人大腦分析器,對一件事物的分析,判斷,不是站在外人的角度上,指手劃腳,這事應該怎樣怎樣,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清楚。
當然也不否認,一個人的歷經不同,成長的軌跡不同,家庭環境,學識這一切的一切,故此每一個人是不一樣的,外人只知皮毛,沒有理由說三道四,你行,可他不行,你說這樣可以,他說不可以,這裡還要包括一個人的道德水準的問題。
夏正東不是不想要這個女子,也不是說她的品行不好,最起碼,她現能自己養活自己,對一個生活底層的人來說,這可是重要的生存資源,可夏正東考慮的不是這個,他考慮的地位,他的上升的空間,他還不想過早的放棄自己的事業。
他的淺識意裡的浪漫,只是一瞬間的,心裡想着,可到了真刀真槍時候,他就沒有勇氣衝鋒陷陣。
對方的她也是挺智慧的,沒有讓夏正東支付賓館的費,免得他後悔,她也看出了夏正東追求她有些假,有佔有的意思在裡面,這就一個男人不是真心愛的表現,任何男人在婚前有那種行爲都是耍流氓,這一點是無可置疑的。
她也是憑着她的人生經驗,對夏正東這樣的男人做出的判斷,別說她的判斷,還是很準的。
從這以後,夏正東再也聯繫不上她了,她換了手機卡,這個事情怎麼知道的呢?是有一次,夏正東喝了些酒,走在路上,撥了她的號碼,手機迴應,是空號,開始夏正東還以爲撥錯,一看沒有錯。夏正東想這個女人還真的不簡單,誤把一個做小三的女人,就看偏了,小三自有小三的活法,千萬別用‘存在就是合理。’這句名言在這理亂用。
小三的存在是社會發展的必然,是愛錢,有之,是愛人,有之,有愛情,有之。竟管小三被人摒棄,男人沒有責任?不過這樣的女人不好對付,因爲她能做小三,她還有什麼事不能做,像夏正東這樣的正式的國家幹部能管得住,她真的從良了嗎?也是有疑問的。
夏正東選擇放棄,有他的一定理由的,免得日後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這次豔事,在夏正東心留下是什麼樣的記憶,可一生一世不會忘卻的。
豔豔的出現,給夏正東精神爲之一振,夏正東是用了功的,用了心的,他認爲,豔豔就是他最好的人選,首先她出生在一個書香門弟,父親是教授,在這個環境耳聞目染,受到良好薰陶。
雖然說豔豔在國外長大,她這裡的風土人情通得很,這一切都歸功於她父親的教育。
可是,豔豔不樣她那樣好追求,現在夏正東所知的,比豔豔小的男人在面前躍躍欲試,大有人在,你說夏正東急不急。
從某種意義上說,夏正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可是,他現在的件條,就是年齡是一個無法跨越的坎。
當然,他也有優勢,比如說人生經驗,比如說生活的厚度,比如說他的位置,這都是他的優勢,這些優勢,別人暫時沒有,經幾年的打磨,說不定你夏正東更優越。
你別看夏正東坐在局長的位置,穩得很,做什麼,不做什麼,他清清楚楚,可是在愛情這個問題,他就有些暈了。
好再有二老在幫他,勸他,他纔有了主心骨。夏正東最依賴的人,那還是婉兒,他也最聽婉兒的,就是自己的親媽,也頂不上婉兒,高巧麗有時也奈悶,夏正東是她的兒子,還是婉兒的兒子。
煒煒的離婚自然是怪不得婉兒,這個與她沒有什麼關係,煒煒的母親跟婉兒本來不太和,表面上也能得看出來,高巧麗是知道的,不然她也不可能同胖小姨子聯手來對付婉兒的,這事沒有成功,但他們有了行動,婉兒也知道此事,她像沒有事人樣,要是一般女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她的大度,她們也是看在眼裡的,自感慚愧。
婉兒大度,平易近人,沒有一點架子,現胖小姨子與高巧麗都沒法同她比,好像婉兒得到了仙神的指點,在她們的面前就個仙人,找都找不到一點缺點。
在很大的程度上,她們也像學,可怎麼也學不了。她們也爲她挽惜,這樣一個好女子,怎麼就孤獨終老,應該不會吧,她到底是等,還是已經不是凡人了,莫非真的成了仙,這麼多年,不見她老去,這事誰都感到不可思議。
高巧麗爲了兒子的事,與夏林皓前來拜訪婉兒,想在她這裡找到兒子的姻緣。
這次來不是空手,也可說下了本錢,也給婉兒買了一件貂皮大衣。
婉兒說:“這麼貴重的,不能收。”
“若是你不計前嫌,你就收下。”高巧麗沒有辦法才說出此話。
“你仍然是英子姐,一直也沒有變,人生的路上,沒有人是一帆風順的,自己也有自己對自己過不去的時候,牙齒與舌頭打架的時候,很正常,不要往心裡去就好。”
“這件衣是我和紅英要買的,你就收下吧,也給我們一個面子。”夏林皓也插了一句話。
“這不是給面子的事,這件衣要上萬塊吧,你兩個月不吃不喝都不行吧。再說我也穿不出去呀。”
“妹子你就別推了,我也買了一件。”
“你們在那裡發財了,兒子還要結婚,不能這麼大手大腳的用錢。”
“妹子,這點錢還是行的,要我們現在在縣城買房子,那是買不起,買一兩件衣還是行的。”
“英子姐,你叫我辦事,這都沒問題,要是送我這件衣,我就不會幫你們的。”
“這衣都買了,總不能去退吧,就是退人家也不讓呀。”高巧麗有些急了,她心裡想,這個精明的婉兒,一定知道要她辦什麼事。
“這樣吧,你們硬要我收。”
“當然要收下。”夏林皓與高巧麗幾乎是同時說出來。
“我可收下,收下後,存在這裡,這個白色,老少皆宜,到時候轉送給你媳婦。”
“妹子,我們也是爲這事來的,你也是知道的。事能不能成,這衣就是你的了。”
“正東也跟說了,你們也太客氣了。”
“這都是我們做老的不懂事,到現在纔來。”高巧麗現在婉兒面前很是低調。
“別說了,還是老的好,知根知底,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我們還是好姐妹。”
“妹子,我就沾光了。”
“客氣話不要多說了,還是來談談正東的事吧。”婉兒也沒有那麼時間,逼着她直接點題了。
“有些情況你也知道吧,正東就是看種了半中半洋的女孩,我看都沒有看到長着什麼樣子,不是林皓髮現正東不對頭,便想了一法子,讓正東陪他喝酒,酒後正東才說了實情。”
“對這女孩我知道一些,她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外國人,父親同她母親離了婚,這女孩加入了中國籍,長得還不錯,一口中國話講得很好。”
“怎麼她一來就當上了副局長?”
“她就是學這個專業的,縣可能是考慮到有個外國人在這旅遊局裡,國外友人來,就不用請翻譯了。”
“這是縣裡的意思,她在這個位子對東縣的旅遊開展大有好處,你管這個幹什麼?”夏林皓聽到高巧麗說這不上線的話。
“我的意思,要是不是副局長,正東的機會不就大些。”
“沒有緣,人家一根草,你也想不到。”夏林皓又頂了高巧麗一句。
“這個事還是正東要主動,別人都是在外面敲敲邊鼓,撮合撮合。”
“對對,我們今天來,就是這個意思。”夏林皓馬上接了一句。
“就是你們不來,我也會爲正東去做的,我也是看着正東長大的,我也挺喜歡正東這個孩子。”
“妹子,這件事就拜託你了。”高巧麗拉着婉兒的手說。
“我盡力。”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夏林皓看到外面有兩個人在等婉兒有事。
“這事就你費費心。我們走,你也有事。”夏林皓對婉兒說。
“那好,我要到那養殖基地去,就不留你們吃飯了。下次來一併補上。”
他們都出了門,各奔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