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觸動心靈的那一幕

媳婦走了,孫子也帶走了,不說夏正東不捨,也不說夏林皓,高巧麗天天在手盤的,一把屎,一把尿的,一口口餵飯,帶了這麼大,突然離開,不說是個小人,就是喂個狗,喂個貓的,也是不捨的呀。

這一次可說是家庭大地震,地震的級別太高了。

夏正東痛哭之後,爬起來坐了一會,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給自己清醒清醒,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這事對誰說說,誰是夏正東信得過的人,出了這事,如何面對。

日子還得過下去,他想想這問題出在哪裡呢?這個兒子是他親自去做的親子鑑的呀,是什麼回事?

是科學出了問題,這些機械出了問題,還是人爲的因素?

你別講,夏正東還真想到了這一點。

他去了堂屋,母親也不再鬧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着窗外發呆。

“媽,沒事的,不是你的你要不了,是你的他遠永存在。”夏正東努力控制了情緒,勸着母親。

這時夏林皓也出來了。“對呀,兒子說得對,沒有必要自己與自己過不去。兒子還年輕,沒什麼可怕的。”

高巧麗聽到夏林皓也這麼說,心裡稍稍好了一些,神慢慢緩了過來。

“我恨不得咬死他們全家!”高巧麗氣還是不小。

“你就是用炸藥包將他們家全滅掉也是換不回來,我看你還是消消氣。”

“兒子你想想如何整整他們。”

“媽,爸,我想好了,不就是要離婚嗎?她要離就讓她離。”

“這不便宜他們了。”高巧麗非常的不舒服的說。

“兒子也不是我的,是誰的我還真的不清楚。”

“一定是市副檢查長的。”高巧麗肯定的說。

“你說是檢查長的,有東西證明沒有。”夏林皓插了一句。

“沒有。”夏正東搖搖頭說。

“這不結了。”夏林皓也不知道從那裡說了一句新鮮詞。

“什麼絕了?”

“也就是說,這事沒證據,辦不了。”

“這個證據,我不信弄不到。”高英紅有過這經驗,其實夏林皓也有,他不想煩麻。

“你說說怎麼得到。”夏林皓想聽聽高巧麗有什麼樣高見。

“這個隨機應變,也不是說怎麼怎麼就成了。”

“這個任務就教給你老媽去辦。”

“可能還要我協助,孩子的頭髮有,在他睡的枕頭上,一定會有的。”

“意思是說,現就只弄到市副檢查長的這事就成了。”

“爸,是這樣的。爸,小虎是怎麼回事?”

“小虎就是做這一行的,誰花錢他都去,當然爲法的事好像他沒幹過,後來聽說紅莠房子弄回來,他也出過力。”

“這次定是夏林海請他的,當初夏林海一暗保,發給他的工資少了,離開了夏林海。”高巧麗說道。

“這幾年經濟下滑,他夏林海的日子也不好過,看他雄到幾天。”夏林皓接了一句。

“爸,話是這樣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嗯,他那幾年搞到了錢。”夏林皓認爲兒子言之有理。

夏正東又說:“暫時不管她,要離婚還得證實不是自己的兒子,這樣以來她就是過錯方。”

“正東,就拖着她,她也離不了婚。”高巧麗想出這樣餿主意。夏林皓馬上反對:“她不能結婚,兒子也不能結婚,她的年齡要小兒子十多歲,她拖不起,正東更拖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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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巧麗是站在現在她的角度考慮問題,而夏林皓是在全家和男人的角度考慮問題。離了婚就感緊找一個,正東才能走出婚變的陰霾。

夏煒煒也清楚,她一定會找出她是過錯方,這個很容易,很有可能正東還得查兒子是不是市副檢查長的。

她該做什麼應對呢?夏煒煒也不怕他不提出離婚,她站住的年齡優勢,你拖個十年,你夏正東也是拖不起的,可她還是能行的,只不過是她的婚姻不能公開,不能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其實這樣還常常有點小刺激,也許有另一番味道。

有人說恨之深愛之切,煒煒不想跟正東過,就是正東過分的軟弱了,現出這個現象,與過去的夏正東截然相反,過去不像今天這個樣子。

煒煒跟夏正東正真的目的,是想他通過過去的人脈關係痛擊市副檢查長,可是夏正東結過婚後,從來不過問此事,她也在他耳邊吹過枕頭風,不起一點作用,嘴上答應,沒有付諸行動。

可夏正東只想過安穩的生活,不想去惹事,怕弄不好會是穿衰衣打火--惹禍(火)上身。特別凌雲一事,要是重新抄起來,還是有蛛絲馬跡可尋的。

這纔是夏正東最怕的原因,故他對兌現不了當初的承諾。他也沒有想到夏煒煒突然要離他而去,似乎沒有一點跡象就離去了。

從表面看,夏煒煒清爽,直言快語,沒有心機,可她心中裝的都被她的假象所迷惹。

夏煒煒情和愛,不知有誰懂,是她自己把握不住,還是遺傳,胖小姨子在年輕的時候就是好這個,但胖小姨子的情趣比夏煒煒要低一兩個檔次。

她不愛了就只有恨,就是沒有恨也是陌路人,她不會像有些人,還常常放在心裡,總記起那緾綿,感覺自己的情能滿天下,這樣藕斷絲連,只能是給下一段情緣設制障礙。

真愛你的人,她是要關注你的一切動向,並非不管你,由你要怎樣就怎樣,這不是愛,這是兩個人一種需要,說明白點,就是生理需要。

給你的空間,並不等於讓你舊情復發,就讓你吃着鍋裡看着碗裡,這樣的情與愛長久嗎?這樣的情與愛能激情得起來嗎?說不好聽的,那隻能是逢場作戲,尋一時的歡樂。

夏煒煒有時是做不到,她得看是誰,這個人是不是有所發展,要是永久同他過下去,她會的,她這個能克服自己。若不是,他自然想到抱這個人想着另一個人,感覺好受些。

夏煒煒與小虎認識是一個偶然,不過在兩個人不認識的情況下,比此對對方有一些瞭解。

小虎的機敏,聰明能幹,一般事只要他出手的事,還沒有一次失過手,而且他做的事都符合人情和法規,有些是越規的,也可說是一種策略。

夏煒煒漂亮,這裡不用花筆墨描寫,衆所周知的傾城之貌,又有很高的學歷,可愛活潑型,就只是在有些問題有些霸道。這個不是缺點,只要你有理由說服她,她也會改變的。

有一次,夏煒煒去山頂上看日落,誰也沒有想小虎就在山頂上弄了一個練武場,一個不大的地方,小虎正紅練得起勁,夏煒煒聽到山頂上有動靜,她迅速閃身到一邊,細細一聽是練武聲音,她想這是誰呢,莫非是頂頂大名的小虎,不會有這麼巧吧。她想着,便悄悄向山上爬,貼近見一個打着光背,皮膚髮亮,肌肉厚實,很強壯的小夥子。

當小虎練功結束,夏煒煒站起身,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這一鼓掌,小虎猛一回首,一拳直奔夏煒煒,小虎看是個女的,小虎迅速收住了手,並快速穿上了上衣。

夏煒煒沒有想到,一個勇猛的小夥子,在女人面前還害羞,也是這一個尊重的她人的男人,夏煒煒頓生好感。

他們在山上石凳上坐了下來。倆人都沒有說話,默默坐了好幾分鐘,還是夏煒煒打破了這沉默。夏煒煒心想這裡也沒有人,一個人練武還如此靦腆,真的是個好男人。

煒煒對小虎的感覺又上升了一個層面。

“你是那一年開始練武的。”

“十一歲。”

“這麼小練武吃得消麼?”

“吃不消,也得吃,我是孤兒。”

“哦。”孤兒,真好可憐,她想到沒有想到是孤兒。

煒煒見小虎不停的搓着手,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

“在什麼地方學的。”

“在少林學習了六年,後又出去打工。”

“在外面不比這裡好找錢些嗎?”

“外面是好,畢竟不是我的家。”

“是也是。”

“若不是我媽,我還辦不起這武館來。”

“你媽?”

“你不知道,我認婉兒爲媽。”

“哦,是這樣呀。”

“婉姨也可給你按排一個職位呀。”

“她沒說過,我也不想去,我還是搞我的專業比較好。”

“弘揚中華武術,傳承民族文化。也挺好的,只是辛苦些。”

“要想身體好,就得長練武。”

“對,對的。你的身體可不一般。”

“你見笑了。”

“沒有,欣賞。”

小虎臉再一次紅了。夏煒煒想他擁她入懷,可小虎沒有這麼做,她有一點點遺憾。

太陽鑽進雲裡,風山吹來,感到一絲的涼意,夏煒煒向小虎邊靠了靠,中間還是隔了一線距離,女孩子畢竟是女孩子,心中想的,可在行動中,總是差那麼一點。

“你怎麼想到,到山上來。”小虎問。

“我想看日落。”

“這麼長的山路,看完日落下山就得走黑路,你不怕嗎?”

“你能不能等我一會,一道下山。”這回夏煒煒抓住了機會。

這是也是小虎所期待的,當一回保花使者他當然願意,可他怎好意思說出來。

“好呀,我將這些工具收一下。”其實也沒有兩件東西,夏煒煒現在改爲看小虎了,人很奇怪,喜歡他,目光都願多看兩眼。

“這些東西在這裡沒有人拿麼。”

“沒有,這山上很少有人來,就是拿回去沒多大作用。”

“給孩子玩總可以吧。”

“哈哈,這上山幾年只見你上山。”

“哦,那我們挺有緣的。”

小虎一股曖流流進胸堂。

這時,太陽漸漸西沉,兩個年輕人走進溫柔的黃昏,走進夕陽,此刻,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眼中噙着對歲月的感嘆,身體浸在落日的柔光裡,沉思溶解在復甦的大地中,風兒似乎在逡巡人生的每一座驛站。

靜靜地享受着黃昏,周圍的一切,不過是點綴夕陽的風景。

夕陽從西邊山上斜射過來,東邊的山暗淡下來,山頭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此時,太陽的臉是鮮紅鮮紅的,它的光像是被誰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它向西緩緩地退着,像個俏麗的少女一樣溫存、恬靜

站在山頂凝望着那朵毫無瑕疵的白雲,或許是在藍天的襯托下吧,她顯得出特有的純潔與端莊,正如同淑女般漫步在天空中。忽然,她一下子漲紅了臉,變得是那麼的羞澀而又嫵媚。

是誰驚動了她?只見一輪紅日正在緩緩滑落,將西邊的天空染得通紅。哦,是夕陽。瞧,那夕陽邊的雲霞,好似得到了夕陽的賞賜,變得欣喜異常,時而圍坐一團,傾訴衷腸;時而圍着夕陽跳起了探戈;更有自我陶醉的,遠離他人,自我欣賞“……”

山那邊一定是大海,她的落下是爲了明的升起,太陽忙了一天是不是也得修整,明天定會更加亮麗。

她們賞完落日的壯麗景觀,並排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煒煒是裝的,還是山道有些滑,身子一歪,小虎反應特快,一把將煒煒扶住,可是煒煒這樣斜躺着在小虎懷,半天也不站直。

男人與女人肌膚一接觸,這種感覺就大不一樣,小虎也想說躺着,永遠不起來纔好呢?小虎感到心跳加快,呼吸粗了起來,算是小虎有一定的定力,不然將發什麼,不要交待,定會想得到。

煒煒終於站直了,小虎見她走路不穩,便主動扶着煒煒下山,這一扶,煒煒就有依靠,有了情感的慰藉。

這男女之事,情感的東西,誰能說得清,喜歡就喜歡,沒有理由,兩人撞到一起,那可是乾柴烈火,到一塊不約而同的產生共振。

流星劃過夜空,會震撼文人的心靈,瀑布飛流直下,會震撼詩人的心靈,鳥兒緩緩低唱,會震撼才子的心靈“.....”

雙目對視,觸動心絃的那一刻,感動自己的那一瞬間。感動是心靈的昇華;這是絕世的美景;是人生的體驗;是靈魂的洗禮。

兩顆心自然而然的靠攏,沒有語言,只有粗粗的呼吸告訴了對方,在這一刻,世界都不存在。

也不知走了多少時間,她們還嫌路太短,雖說是崎區的山路,今天感得太好走了。

她們到了山腳,已是華燈初放,不算繁華的小鎮並沒有被黑暗所淹沒,處處都能看到霓虹燈的熠熠的旖旎,都能聽到音樂放肆的躁動。

夜,纔是酒吧、KTV的主場,人們在裡面釋放着白天的勞累,享受着夜晚的狂歡。

此情此景,再一次撩起兩個年輕人的心,也許是在夜間,小虎大膽邀請煒煒去吃個飯,煒煒興然答應。

小虎一個電話,訂一個包間,她在這忽明忽暗的小鎮路上走着,不一會來到一家酒樓離山腳不遠,小虎是這裡的常客,酒樓人都熟他,突見小虎帶來了一個女孩,都忙着上前打招乎。老闆娘笑呤呤說:“虎子,你的女朋友好漂亮。”

小虎心美呀,看看身邊的煒煒只是笑而不答。

女爲悅己者榮,此時的煒煒更是羞色,但不失嫵媚。

他們到包間坐了下來,菜就上桌了,小虎問煒煒:“喝點什麼?”煒煒也沒客氣:“來一瓶紅酒吧。”小虎非常喜歡煒煒,因爲她不做作,內心想什麼就是什麼。

她倆邊吃邊聊,其實煒煒一些事,小虎是知道一些,可是從她嘴裡說出來就大不一樣,這說明她沒有隱瞞過去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人和事,特別的坦誠。

她們吃飽喝足,都各自己回家。

煒煒走後,小虎心想爲什不挽留她,開一個房間,她會不會願意,又一想自己是喜歡她,就不應該這麼做,這樣做,不是有點不地道,這樣想有點低級,甚至有些齷齪。

愛一個人就應該讓人家有一個想思準備,有一個迂迴的餘地。

愛是一種的感應,是一種的呼喚,是無聲的情之眷戀,是心與心之間無盡的牽念。

愛是你六神無主時讓你心安的理由,是你即使一人獨處也不再感到孤單的源頭。

愛是一種心靈的相伴,靈魂的牽手,是精神上的相互取暖,是生命裡的柔情。

愛是各自獨立,卻心心相印。

愛是各自呼吸,卻相互牽絆。

愛是即使默默無語,卻心頭舒適,默契歡喜。

愛是沒有你時寫着別人的風花雪月,有你的時候所有的風花雪月只爲你寫。

愛是哭哭笑笑若顛似狂,是不知不覺間把自己的智商降爲負數。

愛是從此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心神,都情不自禁圍繞着那個人轉動,愛是用一種完美的眼光看待一個不完美的人。

愛是心靈的皈依,是兩顆靈魂之間的糾纏曼舞。

小虎一夜無眠。

而煒煒呢?她在想這麼單純大男孩,她還真的少見,她站在愛情的十字路口,她將如何去選擇?

夏正東在追,市副檢查長還在深深愛戀着,這些情感她都放不下,可是市副檢長她不傾向,不光是年齡的問題,特別是家庭的,他暫時是不敢離婚,做小三有意思嗎?不就是有些才情,那情感僅是煒煒在中學時代建立起的一點基礎。

市副檢查一次又一次窮追猛打,微信,信息,電話每天都有,過去影子在煒煒內心留下很深,她也不清楚十幾年過了,她還有他,見到他心裡還是很激動,很喜悅,他也是的,他沒有忘記那段不尋常的情感。

市副檢查也是煒煒第一愛過的男人,這個初戀就有如此的魅,就是忘不了他。煒煒對市副檢查長說:“做他的紅顏。”市副檢查長都不願意。他說:“今生娶不你,他會遺憾終身。”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煒煒受不了這種被愛所包圍,最後舉起雙手繳械投降。

後來,市副檢查長沒有按時間兌現承諾,煒煒才幡然醒悟,決定離開他。

夏正東正好在這時候出現,她在愛情這條路上又有一條順風船可搭,可同夏正東幾經接觸,覺得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可在這小的圈子裡,夏正東算是優秀的,她想這樣跟他向下走,後來就出一檔子事,她想借夏正東的手去殺殺市副檢查長的威風,可是沒有交鋒就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

擔,她不甘心這麼放棄,可是夏正東沒有一點要報仇的樣子,一天到晚都睡在甜蜜的柔香之中,失去了鬥志。煒煒感到沒有盼頭,故毅然決然離開了他。

夏正東怎麼想,頭想破了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是這個樣的,更不知道煒煒的孩子是誰的。

煒煒從那次與小虎邂後,他們就保持着秘密的來往,可小虎很清楚,像他目前的身份和地位是配不上她,她要嫁給誰,他也擋不住,她是爲什麼,小虎也不明白,現代女性對這事也是很無所畏的,只要自己快樂,她是不在乎,只是小虎用情太深,他還在一直等待着,感到有一天能回到他的懷抱裡。

小虎也知道煒煒懷上了孩子,是誰的,他自然不知,特別是那次去解煒煒與市副檢查長的圍,這一個煙霧彈放出來,小虎早都迷糊了。

小虎對她的一片深情還在,一直在守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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