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莠在婉兒這裡呆了近一個月之久,婉兒對紅莠有了初步的瞭解,漂亮是一眼就能夠見的,平日裡一舉一動,不是一下就能夠清楚的。
只有朝相處,才能在情感上的滲透,一點一滴慢慢的體會,細細咀嚼,你才能對一個人的才能品行認知。
佛說:“前生千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在茫茫塵世中不早也不晚,我們與自己的另一半相遇了,這需要多大的緣分啊,我們沒有理由不珍惜這份善緣。
她要告訴兒子志豪好好的珍惜遲來的愛情。
生命中如果沒有愛,這個生命不光是不完整,她就像一個植物缺少了陽光,那麼你的生活會暗淡無光。
如果你的生活中有愛,你還要時時準備着被愛傷害,因爲前面都說了沒有永恆的愛,人的心不光要接受愛的多姿多彩,也要學着承受愛的傷與痛。
婉志豪對紅莠的愛那還是在高中讀書時產生過,而且愛得很深,別的同學是愛在口頭,一天到晚嘰裡呱啦說過不停,而志豪不是這樣的,他是將這愛深深埋在心裡。
他努力爭取更大的成績,讓自己更優秀,只有自己優秀,纔去接受別人的愛。
事是隔了這麼年,他們的相見並不陌生,只要手一拉,就走到一起,真的是太輕鬆和自然。
爲什麼紅莠對志豪如此的關照,原因是他採用一個是有效的方法,他隨意而來,又隨意而去,這纔是紅莠眼中的好男人,這也就是說,夏正東不是這樣的男人,缺泛個性。
好男人之所以不受青睞,原因就是他們只會「付出」。表面上女人也希望男人對她們好。
結果這些男人腦筋轉不過來,誤以爲女人要的就是他們無止盡的討好與犧牲。
矛盾的是,女人真正要的是一個不受她支配的男人。
重點是,你必須讓她感覺到你是那種不會容忍她「惡劣行爲」的男人。
你必須讓她感覺到,如果她真的做得太超過,你是那種「隨時都會走人」的男人。
當你在你們的互動中樹立起這種感覺時,矛盾的是,女人往往會反過來拉住你不放。
志豪做到了這一點,也是同正東不同的地方所在。
紅莠看上去沒有留志豪在坐一會,可紅莠內心真的是希望再坐一會,可是志豪也就沒有猶豫的走了。
可,紅莠目送着志豪的背影慢慢的離去,雙眸都潮溼了,心也碎了,她這種感覺是不曾有過的。
她在一首詩中寫到:背影模糊了兩眸
過去與現在兩種不同色的淚
並沒有灼傷過往情景再現。
像流沙一樣的你。
緊不得,鬆不行
盼只盼
重現今朝瞬間的情懷
不知是否上蒼這麼有意的按排
去了,來了又去
待到春日花開
握住你的手
永遠永遠不讓雨季再來。
心有所屬,心有所盼,心有所歸,這是一個女子最好的狀態。
婉兒盼的,想的都在一步步的實現。
婉兒剛同兒子通完電話,這時夏正東來了。
“王姨,這回還是要請你出馬。”
“還是不是爲夏煒煒的事而來?”
“是呀,王姨。”
“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
“是現在去,還是過幾天?”
“最好是現在。”夏正東不好說,還得徵求婉兒的意見,怕她沒有時間,那也只有等。
婉兒有意停了停說:“好吧。”
婉兒今天穿着桔紅色的西服天然敞開,展示出紅白相間的絨衣,湖藍色的緊身長褲,烘托出苗條的腿,既灑脫又富有美感。
婉兒身段好,身材好看,特別是臉,天生一張不老的臉,有多誘惑就有多誘惑。
走進夏林皓的客廳,在場的要講話的人嘴張着,要行走的人腿擡起來定格在那裡,在這瞬間,客廳擺出各種姿態;在這瞬間時間都靜止了。
“今天來爲了夏正東的婚事而來。”婉兒說着,還是站在客廳當中。
胖小姨子主動端來椅子,叫婉兒坐,夏煒煒在倒茶。
婉兒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接着又說;:“我受夏正東再次向你們提親。”
這話一出口,各種碎言出來了,有講年齡太大了,有講同煒煒也不般配。這些碎言,說了也不算,親戚朋友只看到一面,只有夏煒煒本人和胖小姨子說了算。
婉兒聽了這些碎言,哈哈大笑起來,這個主動是她多少年來都不曾見到的樣子。
這一幫嘰嘰喳喳的親戚朋友,沒有人再說什麼,也有些不太相干人等也離開了。
“我沒給誰做過什麼媒,也不像過去專門做爲營生的,有一套說詞。我最多是給兩個孩子牽一牽線,決定是你們家夏煒煒和你父母。”婉兒把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
“是啊,是啊,王總能來我家可說是篷壁生輝。”胖小姨子接了一句。
“胖小姨子客氣。”
“主要是看兩孩子的意見。”夏林皓開口了。
“夏正東,我可代表他說,也是他及他家人再次委託我前來說合這門親事。”婉兒的太態很明朗,她不想在這裡過多的說,原本就是老生重提的事情。
“好啊,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快人快語。”胖小姨子也挺高興,女兒就是想嫁給他,不嫁給他,一時找不到合應的人選,要是將婉兒弄走了,後就難說了。
“一切照舊,怎麼樣。”夏林海看着婉兒說。婉兒本想一切從減,上回就從減過了,再從減,比上回要從減,夏林海這麼一說,她又不好再從減的話了,別人是嫁女兒,再減不是看不起夏煒煒了嗎?故沒有說出口,說了還真有傷人的地方。
“好吧,就按林海說的吧。”婉兒喊林海很是正常,她們曾是夫妻,她原本要加上姓的,因她是說媒的,還是尊重一點人爲好。
煒煒暗示了一夏正東,夏正東明白,便去了夏煒煒房間,他們也有好久沒有在一起了,這種情緣還再,男大女大的,不是將夏正東審查一段時間,她們早在一起過日子了。
一晃就到了年底,一年快過去。
婉兒今天來,也就是兩家商定一個日子,再一個就是兩個孩子可以自由的交往,這就名正言順了。
不然在鄉下,還是不能同城裡不一樣,城裡女孩是先戀愛後弄一個媒人在中間挑一下,基本上不用媒人。在鄉下媒人,還是最重要的一環。
雖然兩個年輕能夠在一起了,這樣的合結,婉兒不看好這樣的婚姻,她爲什麼還得來做這個媒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煒煒肚子裡的孩子,不知道怎麼弄,夏正東就這樣甘心養別人的孩子。
目前夏正東還不知道,到一定的時候,夏正東就知道,夏正東也不是個傻子。
夏煒煒怎麼想的,現她是明確的,你男人再很,你有兒子在她的手上,你還能怎樣,人們常說:虎毒不食子。現代人是這樣嗎?都很難說呀。
給人養兒子的事,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一個女孩家家,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真的說不清楚,甘心情願爲別人養孩子?
是錢,是人,人你不可能得到,要你來了,不需要時將你拋到一邊,這個世界亂了,亂得無法有一個正確的說法。
不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時代了。現是你說你有理,她說她有理。這些理在那呢?孩子能閂住男人,這可以說已成了笑話了。
若是對方財力好,也許能給養孩子足夠的錢,多數女孩將錢放在第一位,這樣的人生有情感可言嗎?
沒有情感的嫁姻是什麼樣的,睡在一起各想各的,是人不是動物,動物就是動物,這份情到那裡去,愛又在什麼地方。誰能告訴我?
婉兒想,這兩個孩子的婚姻能長久嗎?當真是爲了仇恨去結婚,爲了報仇而結婚,這種婚姻一開始就是悲劇,婉兒也不敢向下去想。
若是拿掉孩子,兩個人好好過,慢慢磨合,心慢慢的靠攏。這樣不好嗎?
婉兒不能想到,現代人心裡到底能裝下幾個人?同時裝着兩個人,累嗎?純嗎?有意思嗎?
婉兒太清楚這裡面的事,故此,她不想做這個媒,可是她又不得不做,她做這媒,心裡一直不平靜,夏煒煒肚子的孩子一落,事就得浮出水面,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婚姻。
她保這個媒,感到很是茫然。
婉兒做了這個媒後,心裡一直不痛快,她是過來人,她不知道現代是如何對待感情的。
爲什麼現代人先是將感情丟在一邊,感情就是臭狗屎,可是,在婉兒那一代人不是這個樣子的,專一思想還是重的,可現代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好過,就怎麼過。
想怎麼就怎樣,沒有一點自我約束,開放的家是這個樣的,這個國家治安好得了嗎?
改變別人先要改變自己,自己怎樣的改變,不一句話的事呀。
婉兒看到今天的男女,她做一個試驗,也可是她撩了一下。
她將微信同時發出十個男人,都是一樣的話:“今晚,我真的好孤單。”有九個男人回了信息。
“要我來陪嗎?”
“我來陪你。”
“想男人了。”
“我就過去。”
“.......”大同小異。只有一個男人是這樣發的:“怎麼啦?”
大多男人都是想趁女人情緒底落時,沾點便宜。
假如婉兒是個醜女,會不會有人這麼發呢,也許一個也不願意在你頭上花功夫,費力氣。
再假設,婉兒是一個男的分別發給十個女人,也許沒有人回這個沒頭沒腦的微信。
要回的只有你的老婆,她會感到不安,是她做得不夠好,她一定有些緊張,爲什麼呢?這不是爲什麼,她是你愛人,她是唯一關心你的人。
很多緣不是緣,是一種架接上去的緣,這樣的緣,這樣的情有真情嗎?
今晚,婉兒真的好想好想恆亮了,想他不知過得怎樣,想他,還有一種聲音:就放手吧,別想了他,這世界有很多愛你的人那;就放手吧,別想他,他是否值得你這樣牽掛;就放手吧,別想他,愛過就好何必要苦苦掙扎;就放手吧,別想他,把所有一切就當成是一個笑話。
她怎麼這麼想呢,有多少人想着她,愛着她,可是她的情感似乎沒有人能插得進來。
是什麼原因呢?感情這個東西真的是獨一無二的嗎?不能分割的嗎?
真的好奇怪的東西,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呢?她知道也是不明白。
要找一個心裡有你的女人,或男人真的不是件易容的事,到那裡去找呀,朋友裡,是身邊的人,誰誰呀,有可能是要求太高,理想化的太多,真一個真心這樣對你的一個也找不到?就連大文豪魯迅也感嘆:人生得一知已足也。
婉兒想想她的知已在那裡呀,現只是幻想中的,其實也不是,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
關在屋裡,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看着網上的花花世界,說着你苦悶和憂愁,也說着你的雄心大志,曬出給別人看,讓別人評說,
讓人點贊,讚的多就高興,沒人問津,愁苦涌上心頭,這是爲什麼?有必要去計較這些嗎?明知是虛無飄渺,還是要在乎。
真情真心真愛,請你去走一走,想一想你給了多少情和愛給了對方,你說你是真心的,對方能感受到嗎?就是感受到了,對方也可能不屑一顧,覺得你就是一個麻將中紅中,是暫時,臨時的,要是好一些的,就會秀一個某某就是對他或她三十年不變的情懷,你還涉足嗎?
其實,知已也好,紅顏,藍顏,戀人,並不是,人一生中,是要好多慰藉地方,找一個傾訴的對象真的不容易,甚至今生也找不到,這個人不是找,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你太渴望了,你就必然困頓,最好的辦法,在家閉門思過,你想得出來嗎?想不出來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所謂的朋友圈,想想可怕,無路可走。
婉兒想了這麼多年,戀了這麼多年,都是他精神慣穿在她的精神世界裡。
現在這時,他也同樣想念她,她不知道。她有這個權力,她想着一個人,思着一個人,念着一個人。
安慰自己,要學會看淡一切,看淡一切,那樣會活的更輕鬆一點。
她再有一份工作,她好再有她的事業,一旦到了某一時刻,孤獨它會找你。特別是一個受傷心痛的時候,自身的免疫力大大下降。
婉兒對愛情有着一種懷舊的情節,所追求的另一半屬於穩重、成熟、內涵、大方帶有文化氣息的男人,情感上抱有至死不渝、寧缺勿濫那種思想。
她錯過了多少花開的日子,她只是守着那份,似乎看不見,又得不到的愛情。還對這種情感的一種執着,也可以說是情有獨鍾。
在情感道路上她對自己固執有點迷茫,有時候感到心靈深處很孤獨,需要異性關注與理解,不知道自己再堅持什麼,爲了一種情感理念把封閉起來,是不是一個錯誤。
在現實中男人也好女人也吧都需要異性關懷,這是人內心世界一種渴求,情感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神聖的產物,它能使人徹夜難眠和廢寢忘食,總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人好迷茫。
在每個人心中都有屬於自己一段心靈故事,結局無論如何,它都給人難以磨滅的人生回憶,那種刻骨銘心感受讓人難忘,每當想起時不由得有種心痛,然而心痛之後還有一種甜蜜。
說到這裡她心裡隱隱作痛,可能心裡深處傷疤被揭起,曾經她對這段感情有着美好的憧憬,沒想到這段感情這麼就夭折了,對於她來說在男女之間感情沒有誰對誰錯,誰能告訴呢?
她謝謝他伴度過一段美好時光,他也是她生命的最愛,她就樣癡癡的等着,等着他的歸來,她知道,她過了花季,她要等,可是壓在心胸膛的情和意,卻無法去排解,去釋放。
她想這一生是無法把他從心中刪除,因爲他佔據了太久,佔住整個心靈,而且在腦海裡深深紮了根。
醫學家與心理學家們一直在告誡人們,必須重視心理衛生,任何情況下都要做到樂觀處世,平衡心態,在氣悶難受、心靈創傷太大時,不妨哭笑一番,將“勢能”釋放出來,求得精神上的解脫。
婉兒也有一個辦法,一邊流淚,一邊寫着日記,寫着寫着不盡失聲痛哭,這就是她釋放情感的良方,這樣下去能維持多久呢?
不久前,她有一次瘋狂的舉動,在微上說她要殺人。她兒子看到坐飛回來了,住了幾日,沒提微信上的事情。
兒子知道母親的情感壓抑太久,他正在積極聯繫恆亮叔叔,完成母親的心願。
在臨走時,志豪還寫一張字條放在桌上:“脫掉那一層層的保護膜,揭開所有的束縛,找回最原始的那個自己,解放最初的天性。”
她開始去歌廳,與朋友聚會,感覺是好了不少,這些活動,從表面看人精神了,但是心靈的裡的痛,減輕是減輕了,她也是說不清楚。
有時,她真是瘋了一般,與過去比,她就不是一個人了,在人羣中,她的歌聲,得到了讚美,常常有男同胞與她對唱,第一次唱,她好多天她腦海裡都是這麼一支歌。
原本就是沒有事的事,可是在她身上發生,她陷入了這支歌的情境中,一時不能自撥。
她也不知道怎麼陷進的,在衆多女子裡挑她,而且這男人還十分帥氣。
婉兒並不是想嫁給他,只想做個男女朋友,可是,事情沒有她想得單純。
幾個月後,她見到了他,他根本沒有此心,可是多情婉兒一直不能釋懷。因她不同別人,她只是兩點一線的生活,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她在情感上是脆弱的,她經不起呀,她真的是經不起。
半年後,婉兒才緩過氣來,她不知道別人是如何釋放感情的。第一次,她就受到情感的衝擊,也算是打擊。
原本她還想將跳排舞一個班子拉起來,可是她是領導,弄這個有點不樣,也怕一些家庭女子來跳,耽誤家庭裡的事情。
她想了一辦法,茶葉有限公司,修了一個籃球場,又建了一個羽毛球場。
還建了一個四百米的環形跑道,跑道中間做了一個足球場,她將全公司的人員都動員起來,她常穿着運動服奔跑在跑道上。
她現真感到動運好處,運動是最好的釋放的好辦法。她有時間也坐下來想,現代人怎麼啦,人的感情要比過去複雜得多,還是想的多,是互聯網信息量太大,人們一時無法招架,就形成多頭的感情病發生。
情感這個東西,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來找你,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