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邪冥沒有停留,他讓士兵提着陳濤的頭,提到兩千兵馬的跟前。
“看到了沒有?你們的陳將軍,讓整個軍隊的人抽菸,搞壞你們的身體,搞垮你們的家庭,讓你們把家裡所有值錢的變賣了都去買菸,他還在青樓肆意殺人!”帝邪冥指着那顆血淋淋的頭說道,“現在,你們所有人放下武器,朕會叫大夫來,給你們一一治好,若是有負隅頑抗的,一律是陳濤這的樣下場。”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武器。
帝邪冥下令:“沐錦領着五百精兵,看好他們,誰有心逃跑或者反抗,殺無赦。”
“臣領旨。”沐錦立即說道。
帝邪冥這時望向穆柯:“你傷的怎麼樣?”
“臣無礙,臣追隨皇上去陳家。”穆柯馬上說道。
帝邪冥點頭:“茯苓留下,穆柯和水夕跟朕走。”
“皇上,茯苓也想去。”茯苓立即舉起手來。
“你去幹嘛?世釗帶了四萬五的大軍,很快就到。”帝邪冥沉聲道,“不過,他一到了,還要打仗,也沒有功夫和時間收拾你,你還是安分一點吧!”
茯苓:“……”
她好害怕啊,怎麼辦?
她以爲元世釗沒有領兵而來,哪知道,他竟然帶了四萬五的精兵,緊緊的跟隨而來。
沐錦笑得直拍手:“要不?你繼續去逃?”
“我纔不逃!”茯苓哼了一聲,“你有沒有什麼軟甲之類的,最好是刀槍不入的那一種。”
“幹嘛?”沐錦瞪他:“你還真以爲世釗會殺了你?”
“殺我倒是不會,狠狠的揍我,你說會不會?”茯苓已經是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了。
沐錦笑道:“你現在可別再耍花樣了,去跪在城門口,等世釗一來,你就去請罪!”
“我呸!”茯苓哼了一聲,然後往外走去,“那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我錯了嗎?”
春梅無奈的笑了笑:“茯苓,你去哪兒?”
茯苓嘆了一聲,“我也穿上兵服,混在兵裡,這樣我離他也不遠,能看到了他,他不知道我在哪兒。”
“讓她去折騰吧!”沐錦笑着拉住了春梅,他對門外的侍衛說道:“本將軍有要事要做,沒有本將軍的許可,不準任何人進來。”
“是!”侍衛都應道。
春梅有些奇怪:“你有什麼事要做?”
沐錦拉着她,關了門,才說道:“當然是抱着媳婦兒,開開心心的親一親……”
“你……”春梅雙手去拍他的肩膀:“你真是的,現在還在打仗呢,何況還是皇上親自領兵的,你竟然還有心思在玩?”
沐錦反而是放寬了心:“現在皇上來了,誰敢對皇上不敬?那不是找死?”
所以,他纔有時間去疼一疼媳婦兒呢!
他說完,已經是將嘴貼了過來,親着她的小嘴,纏綿的氣息,久久都不散。
春梅推也推不開他,還聽見了他在說:“是誰說過,要給我的?還說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女人說話,是不是可以不算話?”
“誰說我算話了?”春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