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個男人來她的營帳,她還怎麼換?
帝邪冥凝視着她前面的高聳的一對兒美兔子,他道:“這衣服很好看!”
“那當然,我自己選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風天傲也不例外。
帝邪冥啞聲道:“我只希望你穿給我看!”
“你有病!”風天傲覺得他真是霸道的過分了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和白芬芳穿着同色系的衣服,還**歪歪說她的衣服這啊那的。
帝邪冥點了點頭:“我有病,你有沒有藥?”
她不是醫毒雙絕嗎?有沒有藥治他的霸道病?
風天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進來幹嘛?”
如果是來打嘴仗的,一路打的嘴仗還少嗎?
帝邪冥還沒有說話時,她又說道:“跟我要藥?好,我給你!”
風天傲取出一瓶藥來,遞給了他:“全部服下去!”
“治什麼的?”帝邪冥蹙眉,她還真給他吃藥?
風天傲狡黠的一笑:“怎麼?怕我毒死你啊!不敢吃走!”
他賴在了她這兒幹嘛呢?
帝邪冥伸手接過來,他拔出瓶蓋聞了聞,清香四溢,他覺得她是真的很神,明明是普普通通的草藥,經過她的提煉之後,會有這麼甜的味道來。
帝邪冥招了招手,讓小黑狗過來。
小黑狗很怕他,他一來風天傲這兒,它只有在帳外等候,不敢進來。
小黑狗可憐兮兮的用它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風天傲,那意思是說,主人啊,他會怎麼欺負我?
風天傲看着它那悽慘的小模樣,覺得特別滑稽,它要不要這樣怕帝邪冥?
小黑狗走到了帝邪冥的身邊,乖巧無的坐在了他的面前,像是被訓練好的士兵似的。
帝邪冥倒了一粒藥出來,對小黑狗說道:“張嘴!”
小黑狗乖乖的張開了狗嘴,露出一排小小的雪白的犬牙來。
帝邪實隨手一丟,將一粒圓圓的藥丸丟進小黑狗的嘴裡去。
小黑狗嗚嗚了兩聲,它本來是坐着的,但是越來直瞌睡了。
它實在是頂不住了,直接趴在了地睡着了。
帝邪冥將這瓶藥收在了懷裡,“王妃既然是怕我睡不着,我肯定要留着吃,自從你搬走了睡之後,我睡不着了。”
風天傲只覺得是風凌亂了,她躺在了太師椅,慢慢的搖了搖,等着吃晚飯。
忽然,帳外有了很輕微的腳步聲。
帝邪冥望了過去:“是誰?出來?”
馬有一個穿着粉紅宮女衣的婢女站在了營帳門口,“王爺,芳妃娘娘請您過去!”
風天傲沒有睜開眼睛,看來,白芬芳真是沉不住氣啊,這帝邪冥才一回來,她派人來了。
“什麼事?”帝邪冥問道。
“娘娘沒說。”婢女又道。
帝邪冥走到了營帳門口:“娘娘的酒醒了嗎?”
“王爺走後不久醒了。”婢女低下頭說着。
帝邪冥點了點頭:“你先回去,本王晚一些時候去看她。”
“是!”婢女盈盈屈膝行禮之後離開了。
帝邪冥再次走回風天傲的太師椅前,“天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