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去找藥後,風天輝給阮芝雨灌酒,他淋在了她的臉身,打溼了她鮮紅的嫁衣。
此時,風天輝亦是有幾分醉意,他看着阮芝雨不羈的眼神,想要狠狠的教訓她。
“怎麼?這是想本少爺了你的意思”風天輝一手撕開了她的鮮紅嫁衣。
“嗚嗚……嗚嗚……”阮芝雨的嘴巴堵起來也說不了話,她只能是像小獸一樣的叫着。
風天輝本討厭她,藉着酒勁,更是想將她給糟蹋了。
此時,風門一弟子找了藥,回來後第一時間要塞到了阮芝雨的嘴巴里。
“堂堂風門,怎麼墮落成了這樣?”風鳴禪趕過去時,怒氣極盛。
他直將這一個弟子的功夫廢掉,逐出了風門,“你不再是我風門的弟子!天輝,你以後也是要掌管風門的,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是!爹。”風天輝的酒也嚇醒了。
風鳴禪厲聲指責他:“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個丫頭只是個棋子!”
“爹,還要做什麼?”風天輝不明白了,抓住這女子不是爲了羞辱她報復流火嗎?
風鳴禪看了看,四下無人時,才告訴他:“我們的目標是風天傲,她若不死,你二叔在朝堂無出頭之日,我們在江湖的勢力,也會越來越弱。”
“好!怎麼做,爹,您說。”風天輝馬贊同,“次的幻虛陣蜂毒都讓她破了,這一次,一定不會放過她。”
風鳴禪準備充分,正在等着風天傲等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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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笛聲,像是一股清泉,流淌在了所有人的心裡。
顧胤野在吹着笛子,風聲將他的白色衣袍吹得獵獵作響,他沉浸在了自己的音樂世界裡,獨自徜徉。
風天傲在看着周邊的地圖,她看了一眼如詩如畫的顧胤野,他真是一幅最美麗的風景。
騰蛇盤着一個大圈,呆在風天傲的身邊:“主人,王爺好小氣,都不給你吹笛子!”
風天傲拍了拍它的頭,她家王爺是這樣,霸道至極。
此時,流火回來了:“查到了阮姑娘被風正輝帶走,藏在了郊外的一所偏僻的宅子裡。我和老顧去救人,騰蛇留下來,陪同王妃在這裡等我們。”
顧胤野收起了笛子,囑咐騰蛇:“一定要照顧好天傲。”
“我誓死以生命來守護主人。”騰蛇馬說道。
風天傲看着兩人馬要走,她道:“且慢。”
顧胤野和流火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着她:“怎麼了?”
風天傲看着顧胤野:“胤野,我們都知道,流火現在火燒眉毛,他會着急,會自亂陣腳,我們呢?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抓走芝雨,還有更深一層的動作!”
顧胤野的心一震,對於人心的看穿,他在這方面不如風天傲。
“你是說,風門以阮姑娘爲誘餌,還有更深的陷阱。”顧胤野說道。
“對!”風天傲點頭,“或者我看事複雜,風門這次的動作必不簡單,你們去救人,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