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看着陳濤這麼殘暴,都不敢看他們。!
沐錦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不要看!”
春梅微微的點了點頭,依偎着他。
陳濤再次揚鞭:“誰站出來,指認人,本將軍不打誰!否則的話,每個人賞三鞭,看看效果如何?”
關鍵是沒人見到過當時下藥的茯苓,何況她現在也不在這兒了。
被圈起來的這些年輕人,平時自詡翩翩公子,拿着祖輩的家產揮霍無度,哪有幾個在認真生活的?
如今,出了事後,更是沒有一點主張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胡亂的指人吧,又沒有證據。不指認人的話,這軍官的鞭子,抽的個個都渾身直哆嗦。
這般紈絝子弟們,爲了避免自己挨鞭子,於是胡亂的指認着人,被指認的人也不服,立即指認着下一個。
於是乎,來來去去的,誰也不知道指了誰。
陳濤本是霹靂火爆的性子,揚起鞭子,“唰唰”的抽了下去。
頓時,廳裡一陣鬼哭狼嚎,亂作一團。
那些沒有被陳濤抓過來的人,也顫抖着在慶幸,還好作案的人,和他們相去甚遠。
只是時間一長,難免會波及到他們,誰的心思都是千迴百轉。
“有人死了……”不知道是誰叫了起來
陳濤剛纔用鞭子去抽時,幾個身體稍弱的又受到了驚嚇之後,此時已經沒有了呼吸。
春梅和沐錦互望了一眼,這樣下去,陳濤是要將這兒所有的人都殺死嗎?
“死人?死了更好!”陳濤舉起了血淋淋的鞭子,“今天若是沒有人出來認,一個一個的打死爲止。”
“陳將軍啊,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爲霧城也做了很多的貢獻,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們嗎?”其一個年紀大一點的站出來說道,“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樣被你關在這兒。”
陳濤狂妄的哼了一聲:“昨天晚,是誰在小二送茶水給我的時候,在茶水裡下了藥?”
“下了什麼藥?”此人問道,他心裡想着,這陳氏兄弟不是好好的站在了這兒嗎?
“至於下了什麼藥,下藥的人當然是知道的。”陳濤看着他:“怎麼?本將軍要找兇手,你也有意見?”
被鞭打過的年輕人,有人在叫道:“會不會是那人扮成了了老紀的人?隱藏在他們間,然後害得我們挨鞭子?”
此話一出,陳濤和陳徵交換了一下眼神。
陳濤說道:“所有的人脫掉衣服,一個一個的檢查!”
“陳濤,你也太過份了吧!”剛纔質疑着他的年長者,憤怒的說道,當衆脫衣,是有多羞辱人了。
陳濤冷笑了一聲:“誰要是不脫?誰是同黨或者兇手?”
此話一出,很多了年紀的人,全部都開始脫衣服了?
當生命有危險的時候,哪兒還管得了什麼尊嚴不尊嚴的呢?
沐錦眯了眯眼,陳濤的這一招,對於沐錦還好說,可是春梅終究是個姑娘,她怎麼能當衆脫衣?
“沐錦,你快走吧!”春梅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