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謙昊也偏向了宋磊的看法:“世釗,我們任何一個男人,如果娘子被人欺負了,我們也會提刀殺了對方,關鍵是流火和我們是十多年的同僚,他一向是安分守己之人,不太會像是欺負自己嫂子的人。 我們再查一下,怎麼樣?如果真是流火乾的,不用你親自動手,我們全部都會一起滅了他!”
曹虎也點頭:“我雖然是個粗人,但是,有一句話,兄弟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是懂得。”
流火看着元世釗:“作爲曾經生死與共的兄弟,我不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不對,是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你們查明瞭真相,隨時歡迎對付我。”
宋磊說道:“目前是先找到茯苓,世釗,你如果直接問她,她可能不會說,你這樣……”
元世釗午飯也沒有吃,直奔元府了。
剩下的幾個人一起喝酒吃飯,流火嘆了一聲:“我怎麼運氣這麼差?會碰到這事?我對茯苓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會欺負她?世釗居然看到了一團破布,說是我傷害了茯苓,我這個冤啊……”
“其實你也先別喊冤,流火……”宋磊喝了一口酒,“爲什麼關於茯苓的破布會出現在你家,你可想過?”
流火的臉色一變:“難道是芝雨串通了茯苓,一起想的苦肉計……”
其他的幾個男人互相望了一眼,一起點頭,同意這個假設。
“阮芝雨……”流火的拳頭,捏得咔咔響,看他怎麼收拾她!
他一口氣將杯裡的酒喝完,“我回家去找芝雨,如果世釗找我,說我不會逃的,我只是在找真相。”
這一下,只剩下了三個男人一起吃飯喝酒了。
“所以,找娘子也要找個乖一點的。”湯謙昊最爲得意,“我家藍兒最乖了!”
“我們家露露也乖。”曹虎馬說道。
宋磊沉默着喝酒,沒有說話,夏初安也很能玩,只是現在收斂了很多。
話說元世釗回到了府,並沒有見到茯苓的身影,一問管家,才知道一早出去了。
究竟她是去了哪兒,也沒有人知道。
流火回到了府裡,也沒有見到阮芝雨的身影,一問府的人,都說不知道。
於是,兩個男人一怒之下,派了千巡防營的人,出去找茯苓和阮芝雨。
這兩個人今天再次男扮女裝,來到了書院裡,去悄悄的打聽先生的事情。
聽同學說,先生醒過來了,還在養傷。
茯苓和阮芝雨也沒有出現,兩人剛從書院出來,被巡防營的兄弟們找到了。
“兩位夫人,候爺和大人有請。”一位巡防營兄弟跑前來道。
茯苓和阮芝雨互望了一眼,難道是他們發現這兩人在書院做的“壞事”了?
兩人一起了馬車,向着城心跑去。
“我們怎麼說?”阮芝雨趕忙問道。
茯苓安慰着她:“沒事兒的,先生是自己撞的柱子,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的,何況我們也救了他!等一會兒見到了男人,要鎮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