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元世釗要整頓軍隊,很早起來走了。!
茯苓也不知道睡到了什麼時候,她聽見了笑聲時,擡眸望過來:“芝雨……”
“你可是真能睡!”阮芝雨坐在了她的椅子裡看書,“我都快看完一本了,你才醒來。”
茯苓一下坐起身來,錦被落下來,她身的痕跡,深深淺淺的吻痕。
阮芝雨一笑:“真是看不出來,你們倆玩得還挺瘋呢!”
“昨晚是放縱了。”茯苓也不避諱,“我賠了人,又認了錯,他還不放開我,我是不是特麼的虧大了?”
阮芝雨看着她:“你家元候爺這麼兇?”
“好的時候很正常,兇的時候,兇的我都懷疑人生了。”茯苓起來穿好了衣服,“你來是跟我說這個?”
“娘娘要帶沐錦夫婦、穆柯夫婦出去辦事。”阮芝雨嘆了一聲:“沒我的份,你也沒孩子,理應說可以一起去的,只是你出不去了!”
“啊……”茯苓馬來了興趣,“天啊,多麼爽的機會啊,我也想出去玩。”
阮芝雨看着她此刻的模樣,“你別說出去玩了,現在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了。我還是知道軍隊有重要的事情,估計着元候爺沒空回來,纔來找你的。”
“他一忙時,肯定顧不我的,我有機會出去玩了。”茯苓開始打小主意了,她看了看腳踝的紅絲線,還有叮叮響的鈴鐺,這些東西不解除,她也跑不出去。
阮芝雨拿也鋒利讓刀刃,在紅絲線割了幾下,她搖了搖頭:“這是什麼?這麼牢的?”
“所以,還是要等他親自解開來。”茯苓嘆了一聲。
阮芝雨也嘆了一聲:“你家候爺這麼厲害?”
“別提了,這絲線是我的,他拿了我的絲線,又把我綁在這兒。”茯苓欲哭無淚,“我這是挖了個坑,給自己在跳啊!你說我慘不慘?”
阮芝雨毫不道德的笑了,“果然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是誰說的?”
茯苓瞪她一眼,“你還落井下石,嗚嗚……”
“娘娘可能能解開你的繩子鈴鐺什麼的,但是娘娘說夫妻之間的事情,她不能插手。”阮芝雨嘆了一聲,“我也解不開,你只能找元世釗了!”
“我今晚再想想辦法。”茯苓說完這句話,她忽然想到了:“你身有沒有帶什麼行走在江湖的藥?”
“你是說,給你下藥?讓元世釗誤認爲你受了襲擊?”阮芝雨也是個人精,馬明白了過來。
“對,我們真是最佳拍檔。”茯苓樂了。
阮芝雨在身找了找,“這個吃了可能會暈倒後半夜,萬一真有危險怎麼辦?”
“不用擔心,富貴險求嘛!”茯苓覺得,沒有冒險的人生,哪還能是完整的人生?
她接過阮芝雨的藥,“我吃了後,你偷一樣東西走!不過,偷什麼能激怒元世釗?”
她想了想,也沒有想到。
她看到了一旁的一個肚兜:“你把這個偷一半走,當一個採花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