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被他打得也不疼,可是,她擅長僞裝。
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疼……相公,好疼……”
有的女人,天生是個戲精。
如,茯苓演什麼都是手到擒來。
元世釗明知道她是這樣的人,偏偏氣得要命,也下不了手。
“茯苓,你放手!”元世釗雖然沒有再動手,但卻還是嚴肅的語氣。
“我不放……”茯苓更有賴着他的動機了,她這一哭,雖然是真真假假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元世釗嘆了一聲,“茯苓,你總是要長大的,何必這樣鬧呢?現在是我在管着你,若是你哪天乖了,我自然是會放了你。”
茯苓擡起淚眸兒看他:“你現在放開我,我保證一定聽話。”
可惜的是,她的保證,一點也沒有用啊。
元世釗示意她放開,“好好的睡吧!”
茯苓見他依然是這麼堅定的立場,她哼了一聲:“我不放,你怎麼樣?”
她還賴他了。
元世釗的臉色更冷了,他一手將她拉開來,“你還要怎麼鬧?是不是我都要揭穿你,你才甘心情願的受罰?你沒有懷孕,又騙我懷了孩子,茯苓,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說過幾句真話?”
“我喜歡你,我愛你,這話都是真的。”茯苓還是非常篤定的語氣。
元世釗反駁道:“你也不能因爲這樣,無法無天!想怎麼樣怎麼樣?”
“我都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茯苓也來氣了,“你幹嘛一直抓着我的錯不放?”
“既然是知道錯了,要受罰。”元世釗凝視着她:“你連受罰都不甘心,千方百計的想擺脫,你真的知錯嗎?”
“哦,把我關在房間裡,是在罰我?給我戴個鈴當,是在罰我!”茯苓嘆了一聲:“好吧!我認罰,我會乖,我會表現給你看,我也能忍受的。可是,相公,你別忘記了,我也有我的權利……”
元世釗見她這畫風突變,他皺了皺眉:“你的什麼權利?”
茯苓放開了他,單腳站在牀裡,然後晃了晃另一隻腳的鈴當,“你爲什麼戴這個給我?”
“防止你逃跑。”元世釗倒是很豪爽。
茯苓笑了笑:“我不會逃跑,我這麼愛相公,相公打我罵我,我都不會走的。”
元世釗蹙眉,聽着她說,並不答話。
“只是,你不覺得,戴着這個之後,我們來一場歡樂的事情,不是很爽嗎?”茯苓邀請他留下來。
元世釗不怒反笑:“你想得倒是美,不做,爲了罰你,這半個月都不跟你做。”
茯苓馬嗚嗚的假哭:“不要嘛,相公,人家想你,人家愛你,人家很想很想要的時候,怎麼辦?”
“自己解決。”元世釗向門外走去,“什麼時候真的懺悔了,放了你。”
茯苓在他出門之前,又叫道:“相公,有沒有什麼好玩的給我一些?”
“什麼是好玩的?”元世釗回頭,看看這個女人吧,她果然是不改初心,什麼時候都在想着怎麼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