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向她的睡房走去,她的睡房佈置很少女風格。!
好像她還是個未曾出嫁的小姑娘一樣,是不是將他這個相公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她買這個房子的時候,只記得她自己!
真是個沒有良心的丫頭!
阮芝雨將她的銀子,一併抱進了睡房裡,她想着,爲了銀子,她也是拼了。
反正今天先答應了他生兒子,到時候生不生,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今天只是一時的緩敵之計,對!是這樣。
她將銀子擺一個櫃子面,等一會兒走的時候,還要隨身攜帶着。
流火看着她:“去賭場除了賭博,還做了什麼?”
阮芝雨倒是不含糊:“看到了別的男人的身體……”
流火的眼神,馬要將她焚燒殆盡的地步。
她馬又說道:“但沒有一個能及得相公您啊!他們的都沒有您的大!您纔是最威武的!”
“阮芝雨……”流火又好氣又笑,“你是不是最近玩瘋了?你竟然敢去賭場看別的男人的身體?”
“又不是我一個人看,也不是我提出來的。”阮芝雨話說到了一半,想着不能出賣姐妹團啊,她又補充道:“是別人叫的,不關我的事!”
流火狠狠的瞪着她:“哪個別人?”
“你不認識的。”阮芝雨立即說道,“我們這件事情到此爲止,我們來播種,生孩子……”
她說着,抱住了流火的脖子撒嬌,“相公,來嘛來嘛!”
流火還在生氣,一手將她提到了牀裡,一會兒看他怎麼收拾她,她一定是皮癢了!
阮芝雨被他丟得頭暈眼花的,爬起來瞪着他,“幹嘛下手這麼重?”
“這重?”流火解開了腰帶:“你還不脫?”
阮芝雨知道左右是逃不過的,她也乾乾脆脆的將自己的衣物除掉,丟在了一旁。
“擺好我最喜歡的姿勢。”流火抓住了她的把柄,大肆的“欺負”着她。
阮芝雨馬紅了臉,夫妻幾年了,她當然知道他最喜歡的是什麼?
他最喜歡的,偏偏是她最討厭的。
這個男人是存心整她啊!
“你最喜歡的是什麼?”關鍵時刻,她總是能裝傻充愣。
流火正在卸除身的劍,他的大手握住了劍柄,抵在了她的腳板:“你不知道?”
她知道!她怎麼會不知道?
平常她不同意的情況下,他也不會強迫。
可是,她惹他生氣了,每次他都要這樣罰她。
她在心裡知道,他這人嗜好這一點。
流火將劍放在了一旁的銀子旁邊,那意思很明顯,乖一點,銀子是她的,否則……
阮芝雨的心一橫,只好乖乖照做。
如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在溪邊那樣,他在她的身後,她像是個乖貓貓般,四肢着地……
流火哼了一聲,體裡的邪火也升了起來。
他二話不說,前抱住了她的小腰,倒還是顧及她的感覺,等她充分接受的情況下,纔會和她融化在一起。
“相公……”在夫妻私下相處時,她一向甜美的令他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