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有人叛國的事情一傳開後,朝廷下,不敢再有人明着議論攝政王和女皇陛下的事情。
帝邪冥在宮外,也抓了好多的人,將這些全部處以極刑,用此來震懾那些在麻夏一族的南楚人。
這事壓了下去之後,風言風語的雖然是少了很多,但整個朝廷也出現了沉悶的狀態。
儘管有人會有疑問,可是,忌憚於攝政王的權力,沒有人再敢說什麼。
後宮。
“臣參見太后,參見夏王爺。”國舅拜倒在地。
“哥哥,請起。”太后和他的兒子天夏正在一起喝茶。
天夏和天傲是同父異的兄妹,天夏16歲了,長得極像先帝。
“舅舅。”天夏也向他行禮。
國舅起身,和他們母子二人一起喝茶,“太后,朝廷都鬧翻了天,您還真能有這閒心?”
太后淡然一笑:“朝廷之有陛下和攝政王,本宮有什麼好操心的?”
“你難道不知道,麻夏的黎民百姓,都在傳攝政王和陛下在一起嗎?攝政王權力太大,他若是真娶了陛下,哪裡還有你們母子生存的地方?”國舅嘆道。
天夏皺眉:“舅舅,我小時候,王叔還教過我騎馬射箭,他爲什麼和姐姐在一起,不會有我和母后的生存之地?”
“你還是小孩子!”國舅再嘆:“你小時候,攝政王教你,是因爲先帝還在,你們母子二人有先帝的庇護,他自然是不能對你們做什麼的。現在不一樣了!有人在傳他囚禁了顧公子,嫁禍給慕家公子,現在慕家公子叛國了,誰知道真假,但是,有一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是攝政王真的清白,他怎麼會被這樣傳?”
太后喝了一口茶:“本宮相信攝政王,他守護着麻夏一國幾十年,絕對不會是傳言那樣。”
“妹妹,你也是冥頑不靈!”國舅語氣重了起來,“今非昔,現在的攝政王,已經不是當初的攝政王了,他若是不顧朝廷反對,真的入主東宮,成爲皇夫,怎麼辦?”
“那樣也好!麻夏國國盛民強。”太后倒是同意,“他幾乎是看着陛下長大的,從小疼愛她,陛下也喜歡粘着他。”
“天夏怎麼辦?”國舅指着她的親生兒子,“先帝立繼承人時,我們都反對過,只是攝政王力捧陛下,要知道,這帝位應該是天夏的!你難道不覺得,攝政王在先帝病危立昭書那個時候開始,已經有了狼子野心了嗎?”
太后略一沉吟:“哥哥,天夏是你的外甥,陛下也是你的外甥,而且陛下也是是非分明的人,天夏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她怎麼可能會逼得我們沒有立足之地?哥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婦人之仁!”國舅爺氣得拂袖而去。
他走了之後,天夏看着略帶憂愁的母親:“母后,姐姐會不會殺了我們?”
“陛下和你父皇一樣,是個不可多得的明君,不用聽你舅舅瞎說。”太后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