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天傲搖頭:“王叔,你放了他!”
帝邪冥見哄她,她也不肯過來,依然是堅持放了顧胤野。
他也有一些生氣,他一伸手,將她抓到了懷裡來,往外走。
顧胤野猶如一隻困獸,將鐵鐐搖得咣咣作響,“帝邪冥,你放開陛下,你這是作亂犯,你是在欺君,你會被殺頭的。”
但是,帝邪冥不管那麼多,他只是要將天傲帶走。
天傲伸手去推他,可是她的力道,和他起來,如蜉蝣撼大樹。
她的指甲很利,一下劃在了他的臉。
他俊美而黝黑的臉,劃出了幾道手指甲印。
他的臉一疼,她也怔住了。
天傲一向不敢在他面前造次,更別說動手了。
現在卻是抓傷了他。
他陰黑的表情冷的嚇人,她不由縮了縮脖子,他會不會打她?
哪知道,他沒有。
他將她抱到了她的房間裡,天傲才知道,他的臥室是通向外面的,這地底下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密道。
“天傲,除了你,還有沒有人知道密道和密室?”帝邪冥將她放在了椅子。
天傲想了想,有一個白髮白鬍子白衣的老頭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他說是顧府的人,可能是害怕被帝邪冥發現了,已經是逃走了吧!
她剛纔只留意着被鐵鐐鎖住的顧胤野,繼而是強拉她走的帝邪冥,並沒有留意那個男人。
她當然是不能說,她怕一說之後,帝邪冥會殺人滅口。
她不說話,也不看他,閉緊了嘴巴。
帝邪冥看着她倔強的模樣,“天傲,我無意殺顧胤野,關他在這兒,也只是權宜之舉,我希望你能理解。”
天傲也不是不學無術的女帝,她生氣的問道:“你可知道,顧胤野一失蹤,慕禹傑成爲兇手,他現在逃跑了,也證明他並非是兇手!你要還慕禹傑一個清白,也要放了顧胤野,還別人一個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你現在放了顧胤野,我不會追究你的任何責任。”
“天傲,這世間遠你想象的要複雜,每一個人都不是你看到的表面現象。”帝邪冥凝視着她:“顧胤野有你意想不到的模樣,慕禹傑更是有你看不到的陰除狡詐的一面。”
“王叔,你呢?”天傲也諷刺着他:“你身爲護國攝政王,你竟然囚禁了一個即將成爲皇夫的男人!這是你的真實心理嗎?”
帝邪冥的臉黑了下來,“天傲,你是我的,我不準任何男人覬覦你!顧胤野也不允許!”
“我當初喜歡你的時候,你在幹嘛?你一直一直將我推開,我要納皇夫了,你反對了。”天傲含淚,“即使這樣,你也不能傷害一個無辜的人啊!顧胤野並沒有做錯什麼!你堂堂攝政王,將他囚禁於此,你想過他的感受嗎?”
帝邪冥握緊了拳頭:“天傲,我現在鄭重警告你,這天下蒼生,任何人的事情,我都可以不理會。但唯獨你的事情,我是非理不可。所以,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