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站起身來,“景曜,你是人麼?”
“我爲什麼不是?”景曜這麼大人站在她的面前。
楚楚也諷刺回去:“我一直以爲你是野獸呢,發作起來,怎麼也停不下來。”
景曜知道她在指昨晚他發酒瘋時,對她所做的事情。
他惱怒的踢了一腳地的石頭,石頭掉進了水裡,嚇得浮在水面魚兒們四散逃竄。
楚楚的酒勁這時來了,她走路搖搖晃晃的,自顧自的走,還差點掉進了池塘裡,還是景曜眼疾手快,才拉住了她。
“你要下去和魚一起游泳?”景曜恨聲說道。
楚楚有了醉意,也不管他有沒有生氣,她還伸手,撫了一下他的下巴調戲了一下他,“不,我想吃魚!”
“魚吃掉你還差不多!”景曜看着瘦瘦的,身沒有幾兩肉,哪有獸族女人,長成她這麼嬌小玲瓏的?
楚楚雙手伸展開來,“魚吃我哪兒?我這麼大,池塘那麼小,哪有魚吃得掉我?你騙我,也不想想自己的智商?”
他的智商不在線嗎?真是的!
她都替他捉急的,好不好?
景曜這時才覺得,喝醉了的人,是不講理的!
她平時很理智,也很剋制自己。
她以他爲天,他叫她做什麼,她都會做好。
哪怕是他想要她,她也會乖乖的躺下,任他予取予求。
只是,那個時候的她,又何曾是她自己?
那不過是爲了滿足他,一個標本而憶,一個道具而已,一個沒有生命的空殼而已。
現在這樣,她敢大呼小叫他的名字,她敢指責他智商有問題,還是酒在壯膽,她說了平時不敢說的話?
忽然,景曜笑了起來:“丫頭,我是誰?”
“你失憶了?”楚楚戳他的俊臉:“你不是那個在牀跟野獸一樣的景曜嗎?你說,你不知道自己是誰,會不會忘記了在牀裡是怎麼動的?”
“不會。這是男人的本能,什麼時候都是本能。”景曜笑了起來。
楚楚的舌頭有些打結:“本能?你還好意思笑?哼,讓開!”
景曜拉着她走,她跌跌撞撞的,也沒有辦法好好走路。
他牽着她的小手,她問他:“要去哪兒?”
景曜嘆了一聲:“拉了一個醉鬼,去遊街。”
“會受罰麼?”她小心翼翼的問他。
景曜嗯了一聲,“要!”
“怎麼罰?”楚楚咕噥着。
景曜壞壞的一笑:“脫了褲子打屁股!”
楚楚呆愣了一下後,她一下撲下來,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景曜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以爲是她在害怕,也沒有動。
哪知道,這丫頭竟然是當衆去扒他的褲子,小手還在他身亂動,小嘴裡也在振振有詞:“我要扒了你的褲子,我要打你的屁股……”
“威武了,敢造反了?”還好景曜反應快,他眼疾手快的將褲子給抓住了。
否則堂堂獅族的首領,在這人來人往的風景之地,被一個女人扒了褲子,那可是今年魔都最大的笑話了!
楚楚卻是笑得東倒西歪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