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一聽再學規章,她馬暈倒在了他的懷裡。
“苓兒……”元世釗叫着她。
她不應。
元世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苓兒,快醒醒……”
茯苓還是不應,暈倒的樣子,特別的真實。
元世釗嘆了一聲:“唉,我剛纔說看規章,只是說笑而已,你還當真了?”
可是,茯苓還是一動也不動,像極了動物在冬眠。
元世釗還在自言自語,“我還沒有說,我打算這三天干嘛呢?你暈倒了,既然是這樣,我也不說了。反正你什麼也不想做的吧!你暈倒了,躺在牀裡三天吧!”
茯苓還是不理會他說什麼。
元世釗沒有想到她,她真的能這麼沉得住氣,他搖了搖她:“苓兒,快醒醒!聽到了沒有?”
茯苓依然是軟綿綿的,一動也不動。
元世釗嘆了一聲:“這是你逼我的,我要出絕招了。”
茯苓當然是在裝暈倒,她其實是真的捨不得他走,可是,男人都是以事業爲重,她想留下他,他也不能留下。
何況,獸世的大業還沒有完成,算皇帝和皇后二人,也是一直兢兢業業的,沒有停止着他們要前進的步伐。
或者,她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還能在他的懷裡,撒嬌了吧!
她倒也是想知道,他的絕招是什麼?
元世釗的大手拉開了她的腰帶,“你不醒來,我將你剝光了哇!”
如果是其她的小姑娘,定然是很害怕的。
可是,茯苓最喜歡的事情,是縮在他的懷裡,任他怎麼樣自己都好。
她有渴望,她也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渴望,她喜歡和他發生什麼事情。
而且,她是很期待,他在走之前,能夠再主動一次的。
他將她的衣服拉開來,露出瞭如嬰兒一樣水嫩的肌膚,在爐火旁烤着時,又將皮膚襯托的粉紅粉紅的。
他愛不釋手的,一寸一寸的摩挲着她的潔白如雪的皮膚,讓她在他的掌心之,一點一點的被沾染他的味道。
他的大手,也長了黑色的長毛,這樣在撫摸着她時,她是特別的癢。
女人的皮膚太過嬌嫩,他這樣摸來摸去,她哪兒受得了?
她在他的大掌下動來動去,只好睜開了眼睛來。
元世釗笑了起來:“醒了?”
“我在哪兒?”茯苓裝着剛剛醒來的樣子。
元世釗指了指這個地方:“你的聖女宮啊,你不記得了?”
“我是誰?你又是誰?”茯苓一本正經的繼續問道。
元世釗瞪着她:“你是真的還是假的不認識我?如果你真的不認識的話,這失憶也失的太怪了吧!”
茯苓淡淡的垂眸,彷彿是真的在思考着她是誰一樣。
元世釗捧起了她的小臉:“苓兒,你是苓兒啊,你怎麼會這樣?”
茯苓被他手掌的毛,刺得她的臉頰都通紅,她想着,在他離開之前,一定要將他的毛除掉。
算是他生氣了,他也要做這一件事情的。
當然,怎麼做?這也是她要思考的地方。
關鍵是不能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