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側身,我再看看!”茯苓說道。
她在檢查了他前面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口,都是些小的劃傷。
他流了那麼多血,她哪能不擔心?
元世釗搖頭,“沒事了!”
“難道你流的是女人屁股裡的血?”茯苓生氣的怒罵道。
“你……”元世釗瞪着她。
“我什麼我?”茯苓哼了一聲,“女人沒有受傷,才每個月流一回血,你是男人,難道你也一個月來一次,你還是不是男人?哪有這樣扭扭捏捏的,不讓我看的?”
她說着,將他的身體推動起來。
元世釗趴在了牀裡,茯苓將他身後的布全部撕掉時,看到了褲子的布,都陷進了他的皮肉裡。
她輕輕的用手去扯出來,她看着都痛的不能呼吸,他卻是一聲也不吭。
茯苓雖然是早看過他的身體了,但是,這一刻再看時,依然是不斷的唏噓。
一個在戰場生活的男人,哪兒沒有傷口?
只是,他從來都不說。
她一邊流淚,一邊給他包紮傷口,而且那麼大的傷口,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好了。
“這幾天都要躺着,哪兒都不要去!”茯苓一邊哭着一邊說道。
元世釗哼了一聲:“現在是打仗的時候,我躺在這兒算個什麼?你不要哭了,我沒事!哪次打仗不是這樣……”
“我不要你去!”茯苓一下撲倒在了他的身,抱住了他的脖子,“你覺得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你不疼,我疼……”
她的眼淚鼻涕,一直流進了他的脖子裡去。
元世釗被她弄得直皺眉頭,“好了好了,你快起來!”
“我不起來!”茯苓搖頭,“元世釗,你跟我保證,你要好好的,你一定要好好的……”
元世釗最怕女人的眼淚,他趕忙說道:“好了,我會好好的,你先不要哭了。”
“我哭一下也不行啊!”茯苓哭的更厲害了。
元世釗嘆了一聲:“那你哭吧!”
“你讓我哭啊?”茯苓又有話說了。
輪到元世釗瞪大眼睛,他要怎麼樣說話?
難道他說要她不哭,她偏要哭。
他說叫她哭,她又說不能這樣說。
果然,女人的心思,男人是不會懂的。
元世釗又再嘆了一聲:“你想怎麼樣怎麼樣吧!”
茯苓抽抽噎噎的道:“你要好好的,回去了大周之後,你和你的未婚妻,快點成親,然後生多幾個孩子……”
元世釗沉默了,這確實他以前的想法。
只是,茯苓又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你現在受了傷,萬一以後那個玩藝兒不好使了怎麼辦?”茯苓繼續說道,“如果是以後不行了,她嫌棄你了,你記得來找我,我不會嫌棄你的,元世釗,你可一定要記住了……”
元世釗還沒有明白過來,“我什麼不好使了?茯苓,你在說什麼?”
“這個啊!”茯苓指了指他腿間的那個,她還用手去指了指,“你看它,軟軟的,動也不動……”
現在是元世釗氣得想罵她了:“我現在受了傷,它還能雄赳赳氣昂昂?” wωω●ttk an●¢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