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騰一進到了營帳裡來,看到了茯苓暈倒在了地。
他嚇了一跳,趕忙前將她抱起來,“苓兒姑娘……苓兒姑娘……你怎麼樣了?”
可是,任他怎麼喊,茯苓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小騰趕忙衝營帳外大喊道:“來人,叫軍醫!苓兒姑娘暈倒了!”
帳外的士兵馬去找軍醫來,很多軍醫正在和長了毛的士兵們,在談論着茯苓的醫術如何如何。
很多脫了毛的士兵們,都很開心,哪知道茯苓在這個時候居然暈倒了。
軍醫還沒有來時,元世釗已經聽到了,他放下了手的軍務,馬跑了過來。
他一進來,看見小騰抱着柔弱無骨的茯苓,那一刻,他有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前一刻還吻過她,她的甜美,她的狡黠,她有那麼一丁點壞,偏又憐憫着受傷的軍士,她叫他放不下。
“放開她!”元世釗這樣想着時,也吼道。
小騰着急的說道:“這兒連牀都沒有,我放在哪兒?我總不能將她放在地吧!”
這是剛剛搭的營帳,裡面也只有簡單的桌椅。
元世釗一看,叫人:“搬牀進來!”
馬有士兵將行軍牀搬進來,元世釗從小騰手搶過茯苓,將她放置在了行軍牀裡。
“她怎麼了?”元世釗急切的問道。
軍醫馬來檢查,“將軍,苓兒姑娘氣血虧損的厲害,所以纔會暈倒。我們軍一向缺這些藥,只能去魔都購幾味藥回來,煲給苓兒姑娘服下。”
“馬拿紙筆來,寫信給軍師,讓他幫忙去買藥。”元世釗皺眉:“她是不是身有傷?爲什麼會氣血虧損的這麼厲害?”
軍醫誠惶誠恐的道:“男女有別,我們也不能看苓兒姑娘。這軍也沒有侍女……若是有外傷的話,得馬治傷,否則……”
元世釗的心橫下來,“你們都先出去吧!叫人馬去魔都找穆柯拿藥。”
“是!”已經有人想騎馬去,被小騰制止,“我去吧,我快!”
“好!”元世釗同意。
其他人退下後,元世釗看着躺着一動也不動的蒼白的少女,他在她的耳邊喚了好一陣:“苓兒……苓兒……”
她依舊是沒有醒來,他又道:“我脫你的衣服,只是給你看傷,絕對沒有輕薄你的意思,如果不是爲了你的身體,我絕不會這麼孟浪……”
元世釗也是第一次和女子這麼親近,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都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她是在溫泉池裡,她的嬌美身子在霧氣裡若隱若現的。
現在,沒有任何的遮掩,他將會直接看到。
對於一個當兵打仗出身的男人,他可以縱橫馳騁沙場不皺一下眉頭,但是,在對待女人這種生物時,卻有了複雜的情緒。
但是,身爲鐵血男兒,他也不是磨嘰之人。
他拉開了她的腰帶,衣剝開來後,看到的是一件雪白底以梅花點綴的肚兜。
他的臉一紅,她是有多喜歡雪地裡綻放的梅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