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榛一聽到了有人在走過來,她更是嚇得六神無主。
“豹王,求你,放開我吧!”豹榛帶着濃濃的哭腔。
如果是住持來了之後,她以後還能再當王后嗎?
不僅僅是當不當王后的問題,還有是來當尼姑都是個問題。
還有,任何人來了,知道她和豹王在這清淨之地亂來,都是壓死她的一根最強有力的稻草。
可是,無論豹榛怎麼說,豹王是樂在其。
他對於她的離開,還在耿耿於懷,他希望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她都要守在他的身邊。
“怕什麼?整個豹族都我領導的!”豹王相信他有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本事,她離開對他是好?
鬼才信呢!
豹榛凝望着他,即使如此,還是有很多的壞人是防不勝防的。
她也是希望世間太平,安居樂業,只是,希望有時候是失望來的要大。
她的擔心和害怕,她在他的懷不斷的顫抖着。
燭火裡,有着最強的視覺衝擊。
豹王一身王袍錦衣,榛兒則是一身最普通尼衣。
雖然都還是有衣在身,可是卻在做着最親密的事情。
豹榛被外面來的腳步聲,嚇得已經是軟成泥了。
她越是柔軟如水,他越是堅硬如鐵。
男人和女人向來是互爲兩極,偏偏又互相吸引着,像南北極,又像是磁場似的。
牆的影子,也讓匆匆而來的住持止步了。
小尼姑來報她,說是豹王闖了進去。
住持趕忙過來,在看到了窗戶兩個重疊的身影之後,她沒有再過來。
她是明白人,即使榛兒犯了什麼錯,對於豹王來說,喜歡是喜歡。
哪怕她被送來了尼姑庵,她依然是豹王的王后,是他看的女人。
豹王要在哪兒行使身爲王的權利,又有誰能阻擋他?
“師父……”小尼姑看着窗戶一前一後不斷碰撞的影子,她羞紅了臉,“他們……他們竟然在佛門清淨之地,做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榛兒勾引了豹王……”
“阿彌陀佛!”住持閉了眼睛,小聲念道:“是緣是劫,早有定數,我們都走吧!”
是緣的,衝不散去。
是劫的,也躲不過去。
所以,無論是什麼樣的結局,都只有他們兩人去承受了。
被豹王壓在了牆壁的豹榛,她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之,都不知道師父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師父是什麼時候走的。
她只知道,豹王不斷的在她的體內縱橫馳騁,讓她感受到了他對她熱烈的愛意。
他的不捨,他的留戀,都在碰撞和啪啪聲之,讓她明白。
她的眼淚留的更兇了,“豹王……”
她想告訴他,她也不是自己要走的,是別人陷害的。
“舒服了?”豹王看着她淚汪汪的,嬌弱的無力承受的模樣,像風那一朵美麗的花兒,在被寒風吹落時,不斷的打着圈圈般。
“不是!”豹榛搖頭,她要說的是另外的事情。
豹王一聽,馬不悅的眯起了深邃的雙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