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寢房後,帝邪冥是一腳將門勾。
一路,也沒有理會侍候着他們的丫環和下人。
這些人也只是跪着伏在地,皇帝想對他們家大人做什麼,估計是誰也不敢吱半個聲的吧!
忠一等人將鳳府的轎子放好,讓婆子去清理,又叫了皇帝的馬伕進來喝茶。
很快,風天傲的寢房傳來了快樂的笑聲。
帝邪冥任白髮傾瀉,也不挽起來,更顯得這人狂野不羈,多了幾分霸氣。
“你忙了一天,還有力氣來折騰?”他以爲一進了房間,他能將小女人壓住,做想做的事情。
哪知道,他一個猝不及防,被她的手的小刀,割去了一縷毛毛。
說是什麼毛毛?哪兒的毛毛?你們懂得,嚶嚶嚶……
風天傲笑得特別歡:“今天有人送我一把刀,說是千古名刀,削鐵如泥!我第一時間給邪叔叔削削毛,看看是不是真的這麼銳利?”
帝邪冥差點是一口氣提不來了。
還好,她掌控的力道較好,沒有削到他的蛋了,否則……
“下次我再試試削鐵的感覺如何!”風天傲將小刀入鞘,放置在了她的牀頭。
她側身躺在了大牀裡,衣衫凌亂之間,若隱若現着她的嬌美肌膚。
她看着還怒瞪着着的男人,向他勾了勾手指,舔了舔紅脣:“邪叔叔,幹嘛呢?還不來?是覺得這毛不對稱嗎?要不要再來一刀?”
帝邪冥一伸手,橫空變出了一條軟軟的繩子,將她的一對兒小手綁在了頭頂。
“哇,邪叔叔你要玩重口的?”風天傲動了動,解不開來。
帝邪冥這時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嗯,玩到你今晚求饒爲止!”
“我現在求饒!”風天傲馬撒嬌賣萌,“邪叔叔,你饒了我吧!”
“你想的美!”帝邪冥一伸手,霸氣十足的將她的衣衫全部扯掉了。
美麗的傾國傾城的女人,此刻只在他一個人的眼裡,每一寸肌膚,都是他最愛的樣子。
他雖然說的很兇猛,但在低頭吻着她的脣時,又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了。
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小腰,輕輕的捏着,愛不釋手。
她爲他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她是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
只是,有時候看着她這麼忙,他寧願她只做他一個人的小女人,任他寵着愛着,他爲她遮風擋雨。
可是,轉念一想,這樣的她,又不是她了!
她永遠都是那個有着自己的意見和主張,有着新鮮的見解,有着很強的思考力,更是有着非常強大的行動力。
因爲她是獨一無二的她,纔有着別人永遠達不到的光芒。
風天傲的玩心大起,她勾起了自己的腳丫,將他的一縷雪白的髮絲,繞在了腳丫。
結果,惹的帝邪冥狂野無的,趁勢衝闖進去……
黑夜裡,纏綿的聲音沒有停息。
身體和身體的交流,奏起了一首好聽的夜曲,還有靈魂也在爲他們歌唱。
“邪叔叔,夠了沒?我明天還要審訊……”風天傲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