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震博氣得臉紅脖子粗,青筋暴露,“你說什麼?我給誰送信?你把話說清楚,你算皇身邊的寵臣,也不能血口噴人!”
風天傲雙眸犀利直視着他:“臘月二十七的晚,殺手嬋娟來現場找回一隻祖母綠的耳墜,她已經是被逼的無路可退。皇並未叫你來查案,你爲什麼會出現,還摔倒在地,吸引了大家的視線,嬋娟成功逃脫。這件事情你做何解釋?”
孟震博非常惱怒的說道:“天下腳下,一個村莊被屠殺,我做爲首輔大臣,皇不叫我去現場查案,我能坐視不理嗎?我去只是想了解案情,希望能爲皇分憂,能爲死去的村民申冤,希望儘快抓到兇手,讓他們在春節時在九泉之下閉眼睛。我有何錯?如果一定說有錯,我也只是恰好遇到了正在逃亡的嬋娟罷了。”
“很好,如果這事只是巧合的話,那麼,湯府的人被嬋娟殺了之後,你爲什麼也會去湯府?”風天傲沉聲問道。
孟震博略帶悲痛的說道:“我現在想起來,湯府的血案,仍然是很難過,那天是除夕之夜,大家都在慶祝春節,哪知道湯府遭遇血案,我來湯府看望謙昊,怎麼不能來了?”
風天傲冷笑了一聲:“案發時是在除夕,請問你是什麼時候去的?”
“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我不記得了。畢竟這事也過去半年了。”孟震博依然是非常沉穩的語氣。
風天傲的攻勢愈見凌厲:“湯府發生了血案,你當時爲什麼不去?”
“當晚是除夕,孟府也是一大家人在過年,當晚走不開。”孟震博答道。
風天傲直視着他陰鶩的眼神,“你是在風天輝被我們抓到了之後纔出現的。爲什麼?解釋一下,難道孟大人又是非常巧合的出現嗎?”
“我去的時候,並不知道風天輝已經被抓住了,我去紀念湯家的老友,什麼時候都可以去。”孟震博繼續狡辯。
風天傲一拍驚堂木:“爲什麼你在看了風天輝之後,他死了?”
“我不知道。”孟震博惱怒的吼道,“他是天殘幫的幫主,嬋娟是他最得意的殺手,你們抓到了風天輝,想必也不會放他一條生路,他可能是自殺也不一定,他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呵呵……”風天傲站起身來:“你倒是將罪孽撇得一乾二淨的,好像是什麼事情,都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似的。你去湯府,並不是去看望死去的湯家二老,你是去想殺死風天輝,以免他泄露了你出來,你身爲朝廷命官,卻和殺人如麻的風天輝是一丘之貉!”
“我沒有任何理由去殺風天輝,我沒有動機去殺他!”孟震博生氣的將手的鐵鐐抖得砰砰響,“鳳念龍,你根本是在血口噴人,你想掃清你仕途的障礙,要給我安造孽的罪名。”
風天傲雙手背在了身後,胸有成竹的道:“孟大人,不必動怒,本官在這樣指出你的罪孽時,也掌握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