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傲拍不開他的手,只好說道:“臣還沒有跟皇稟報去府城查的怎麼樣了呢!”
帝邪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明顯是她辦事他放心的眼神。
但是,他還不忘記說道:“你稟報你的,朕安撫朕的。可憐的白兔子,看看壓扁成什麼樣子了?”
他這語氣,這神情,起她更在乎她的白兔子。
風天傲的鳳眸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這樣摸着,我還能稟報?”
“鳳卿一向能能武,爲什麼不行了?”他的脣角,揚起了一個邪肆的笑容來。
風天傲哼哼了兩聲,也不跟他稟報,任他去安撫她的白兔子了。
他粗糙的指腹,輕輕的摩挲着她被勒紅的邊緣,彷彿是在撫着珍寶一樣,讓她舒服的哼了哼。
結果,沒多一會兒,她竟然在他的懷裡睡着了。
雖然是泡着涼爽的天然泉水,很舒服,可是帝邪冥也擔心她受涼。
他將她抱起來,兩人都是赤果着身體的。
他的黝黑,和她的雪白,形成了鮮明的對。
躲在了池外的女子,此時,透過密封的窗戶,望了進來。
當她看到了從水池裡走出來的男人,正是帝邪冥,他邁着強健的雙腿,每走一步,都顯得那麼有力。
她還隱約可見男人的……
而被帝邪冥抱着的鳳念龍,一身肌膚似雪一樣的白,看去起女人來,還要潔白幾分。
難怪了,有傳聞說,皇帝是和鳳念龍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原來……
由於鳳念龍是被帝邪冥抱在懷裡,她只看到了鳳念龍的背部曲線,還有挺翹的臀,和修長的雙腿。
“誰?”帝邪冥沉聲呵斥。
在窗外的人,立即跪了下來,“奴婢參見皇。”
她四肢都匍匐在地,嚇得膽顫心驚的,身軀也在不斷的顫抖着。
“奴婢不知道皇在此沐浴,奴婢擾了皇的雅興,罪該萬死!”她又說道。
風天傲本來是睡着了,她在帝邪冥的懷裡,有一種安全感。
現在這句話,她馬驚醒了來。
這個奴婢講話,根本不是她府的,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風天傲睜開了眼睛時,帝邪冥溫柔的安撫着她:“沒事了,繼續睡吧!”
“你叫什麼名字?擡起頭來!”風天傲沉聲問道。
跪在地的奴婢不敢擡頭,她嚇得帶着哭音道:“大人恕罪,奴婢什麼也沒有看到!”
風天傲微微蹙眉,這聲音怎麼有一些熟悉?
她對於聽過的聲音,雖然說不一定會過耳不忘,但也有一定的印象。
“在你被賜死之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風天傲有些不爽了。
她只好擡起頭來,但臉畫了濃濃的妝,遮蓋了本來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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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天傲對帝邪冥說道:“皇,我們到屏風後面去。”
帝邪冥將她抱到了屏風後,他拿過乾的軟巾,爲她擦拭着身體的水珠。
“來人!將她的臉洗乾淨。”風天傲朝外面說道。
很快有兩個丫環走進來,一個端着一盆水,一個拿着溼巾,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