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謙昊,那是藍兒去求娘娘治好你的腿,並且她請求娘娘將她分去湯府做你的貼身丫環,一直照顧你。”阮芝雨是個直腸子,跟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兒的全說了。
阮芝雨也是嘆息風天藍愛的如此卑微,纔看不下去,這個男人又不說他喜歡不喜歡風天藍。
湯謙昊彷彿是被髮到震撼了一樣,他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是風天藍求了風天傲去治他的腿,如果不是風天藍的悉心照顧,他可能現在都沒有站起來。
可是,他呢?
他趁着喝了酒,將她佔爲己有,除了一個暖牀的丫頭,而且是無名無份,她也從不怨言,任他予取予求。
“露露,她說的可是真的?”湯謙昊知道阮芝雨說話可能會誇張一些,但霍露露非常的肯。
“是的!湯大統領,藍姐姐很喜歡您,她回宮之後,對您也是沒有一點怨氣。”霍露露輕聲說道,“阮姐姐說話太直,可能不好聽,本來這是藍姐姐和湯大統領的事情,我們也不好插手,但是,藍姐姐還在說,她想買布,給湯大統領做衣服穿。”
湯謙昊掉轉了馬頭,他快速的向前急馳而去,他多想再看見她,他在心裡,一直感恩一個人,是求了風天傲給他看傷的人。
哪知道,原來這個人一直在他的身邊,她愛他,她疼他,她尊敬他,她懂得他。
她將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她將自己的女兒身,都給了他,而他呢?
湯謙昊將馬騎得很快,兩邊的景物,都在快速的後退着,他要進宮去,他要找到他的藍兒。
只是,他的馬速太快,在經過一個布莊時,他差點將從布莊裡走出來的身着翠綠色的衣服的女子撞倒。
馬的前蹄揚,嘶吼聲聲。
湯謙昊看着風天藍嚇得摔倒在了地,她抱着的藏青色的布匹也掉在了地。
他翻身下馬,大步到了她的跟前,“是不是摔着了?”
風天藍還驚魂未定,她今天怎麼遇見了他兩次,而且每次都是他的馬兒差點撞到了她。
“摔疼了是不是?”湯謙昊見她沒有說話,他將她抱起來。
風天藍被他抱着走了好幾步,她才叫起來:“我的布……”
“不要了。”湯謙昊說道。
“要的要的!”風天藍從他的懷裡跳下來,趕忙去將布撿起來,如珍寶似的抱在懷裡。
湯謙昊見這是人給男人做衣服的布,他凝視着她:“要來幹嘛?”
“做衣服。”風天藍馬應他。
他:“誰的?”
“大統領的……”風天藍脫口而出,看着他向來冷清威嚴的臉,揚起了一絲絲的微笑,她捂住了嘴,她說了什麼,她怎麼什麼都說了呢?
湯謙昊看着她,心裡這陽光還要暖,一個生長在風家的女子,不會怨恨人,還只會溫柔相待的人,他的心瞬間被觸動到了。
如果說風天傲是個敢愛敢恨敢作敢爲的巾幗英雄,只有帝邪冥才足以匹配她的話,那麼風天藍是個心地善良溫柔了整個天下的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