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衣、肚兜、小褻褲,四處都是。
在紫檀木雕刻的大木牀裡,阮芝雨被情浴撩撥得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她於是自己對自己動手,摸摸這兒,再摸摸那兒,但始終是得不到釋放。
她的體內,有着熱氣騰騰的感覺,怎麼也揮不散壓不下去。
站在牀邊的男人,雙手環着胸,有意懲罰她的不乖,他看着她在被藥物折磨時,心裡雖然早有了波動,但臉卻是沒有絲毫的表示。
“嗚嗚……”阮芝雨叫了起來,“相公,相公,我要……”
燭火裡,她像是一隻被困的小獸,她怎麼也衝不破情浴的牢籠,被困在了這兒,四處都找不到着力點。
鼓鼓的包子,留下了她的抓過的痕跡。
兩條腿兒互相磨蹭着,也解決不了洶涌澎湃的情浴。
她忽然又張開來,自己動手去滿足……
明亮的燭火,她的小手指,在學着他平時滿足她時的樣子,撥弄着層層花蕊,這一弄之下,不僅是沒有解決她體內的熱量,反而是將她的熱氣推到了另一個高峰。
她找不到流火在哪兒,也自己滿足不了,於是開始罵了起來:“流火,混蛋,你這個大混蛋,我不要你了,我要出去找個美少年,讓他怎麼滿足我,怎麼滿足我……”
激將法果然是有用的,流火前了兩步,一手將她的手腕抓住,“怎麼?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不承認錯誤?你還敢去找別的男人?我一抽劍,將他劈成兩半。”
阮芝雨的眼睛看不真切,但卻是聽到了他的聲音,她一下撲進他的懷裡,“相公,人家難受,你怎麼纔來?”
其實,這個男人一直都在好不好?
他還很壞的看着她自……瀆呢!
流火看着她像是蛇一樣的纏來,而且是不斷的往他的身蹭,她的身體熱度很高,他隔着衣衫,都感覺得到了。
不過,流火馴妻,正式開始。
“說,你錯了沒有?”流火知道她想,可是,不馴她,她下次不知道錯了。
“我錯了!雨兒錯了,相公,嚶嚶……雨兒錯了啊……”阮芝雨被情浴折磨得沒有辦法,馬承認了錯誤。
流火瞪了她一眼,“哪兒錯了?”
阮芝雨去吻他的嘴,卻是被他避開了,她沒有承認好錯誤之前,他是不給她吃的。
他要餓着她,任她被情浴狠狠的折磨着。
“我不該去賭。”阮芝雨都快哭了起來。
流火哼了一聲:“還有呢?”
“雨兒不該喝酒,不該去青樓叫小倌來陪……”阮芝雨被折磨得久了,雙腿圈着他的腰,不斷的蹭啊蹭的,將自己空虛的地方,主動的往他凸起的地方貼過去。
流火被她逗得是浴火焚身,畢竟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剛剛一直在看着她脫衫自摸,香豔十足的一幕,早映在了他的腦海裡了。
此刻,他能感覺到懷裡女人的渴望,她在模擬着平時和他一進一出的樣子,但始終是隔靴搔癢,得不到真正的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