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雙胞胎姐妹皺着眉頭,“我們知團長,讓他們做好準備!另外,賽爾,你去那邊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賽爾有些不滿:“爲什麼是我去?”
雙胞胎姐妹齊齊的瞪了他一眼,立刻將他心中的埋怨全都給瞪沒了。
“好吧,好吧。我這就去看還不成麼?”賽爾說着,就準備向着聲響傳來的方向跑去。
不過章俞卻在這個時候攔住了他。
“不用去看了,也不用通知團長。大傢伙都累了一天了,就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我保證,那邊的響動絕對不會危害到我們這兒來的。等到天亮了,再過去幾個人瞧瞧好了。”
“你就那麼肯定?”不但是賽爾,就連雙胞胎姐妹,也是一臉疑惑的看着章俞。
“是的,我就是這麼肯定。相信我吧!”章俞微笑着說。
相互看了一眼後,雙胞胎姐妹居然還真的點頭,說:“好!我們就相信你。等到天亮後,再讓團長過去看看好了!”
“喂,不是吧?你們就這樣輕易的相信他了?可爲什麼也不能這樣輕易的相信我一次呢?”賽爾抱怨道。
果然如章俞所說,遠處的響動雖然一直持續着,可卻並沒有始終沒有蔓延到營地這邊來。
其實,響動鎖在的地方,距離營地還有着很長的一段距離。如果是換做一個普通人,甚至根本不能夠察覺到遠處的響動。
也只有這些時常在刀尖上跳舞的傭兵們,纔會有如此敏銳的感知力。
遠處的響動,在即將天亮的時候,逐漸的停歇了下去。整個天地間,又恢復了之前地寧靜。
雙胞胎姐妹琳達和琳旻,以及弓箭手賽爾的神經在整個下半夜裡,一直都繃得是緊緊的。他們雖說是相信章俞。可是心中卻還是沒底。這個下半夜,讓他們挨的實在有些難受。
因此,當東方的天幕中出現第一束光線,映亮了整個天地後,雙胞胎姐妹就迫不及待的衝回了營地中,直接撲入斯考特地帳篷中。將他給拉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了?”斯考特雙眼以睜,從羊毛毯子上一躍而起,神情嚴肅。
“團長,事情是這樣的……”琳達和琳旻這兩個小妮子,連忙七嘴八舌的將情況向斯考特講述了一番。
“怎麼到現在纔來通知我?爲什麼不早點兒叫醒我?”斯考特的眉頭緊皺,向着雙胞胎姐妹發脾氣,“如果是有人想要趁着半夜襲營怎麼辦?”
斯考特伸手將放在身旁的長劍抓在手中,掀開帳篷的簾子,大步的走了出去。站在帳篷外張望了一下後。這纔回轉過頭來詢問:“你們所說的響動,是在什麼地方?”
琳達和琳旻剛纔被斯考特的怒火給嚇地不敢說話。這會兒聽到他問,連忙伸出手,爲斯考特指明瞭方向。
不但如此,這兩個雙胞胎姐妹還不忘推卸自己的責任。她們倆異口同聲地說:“團長,這可不能怪到我們頭上來啊!我們當時本想喚醒你們的。可是章俞卻讓我們不要去打攪你們睡覺。還給我們保證,說那響動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們。讓我們只需在天亮時,派人過去瞧瞧就可以了。他當時的樣子,信心十足,我們也就鬼使神差的信了他的話……”
“哦?真的是這樣嗎?”斯考特眉頭一挑,望了一眼騎在風豹騰雲背上。哈欠連天的章俞。
斯考特的心中很是納悶。爲什麼章俞就那麼自信的呢?難道說,章俞在這之前,就已經知道那遠處的響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嗎?
可他又是如何知曉地?
斯考特想不明白。他決定不再去想了,等一會兒找章俞談談。這會兒他要做地。是趕緊去那響動的地方看看。瞧瞧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斯考特轉身進入另外一個帳篷,將熟睡的光頭給叫了起來。向他略一說了說情況後。兩人躍上系在帳篷旁的戰馬,驅策着,向響動的地方馳去。
兩匹戰馬地奔馳速度很快,斯考特和光頭在片刻之後,就到達了響動地地方。透過那茂盛的雜草叢,斯考特和光頭很清楚地看到了雜草叢中的情況。
雜草叢中的情況,讓斯考特和光頭不由得爲之一愣。
在這一片雜草叢中,橫七豎八的躺着百來號人。在這些人之中,有戰士、有法師、有弓箭手、還有幾個治療師。他們的身上,一律穿着精良的鎖甲或是皮甲,手中拿着的刀、劍、斧、法杖和弓箭,都是價值昂貴的精品。即便是有錢想要買,也不一定能夠買得到。
很顯然,這樣一支百人隊伍,是一支武裝到了牙齒的精良部隊!而昨天下半夜的響動,顯然正是這支百人精良部隊所折騰出來的!
周遭的雜草叢中,燒焦的痕跡、冰凍的痕跡、被利刃劈砍過的痕跡,幾乎到處都是,格外的明顯。而這些痕跡,都在向斯考特和光頭昭示着,就在不久之前,這兒曾經爆發過一場激烈的爭鬥。
斯考特和光頭將視線從周遭的草叢,又移回了這些躺在草叢中的人身上。在這些人的身上,或多或少,也都存在着許多傷痕。這些傷痕中有火燒的,有冰霜凍的,也有利刃劈砍出來的。
只不過,有一件事情卻是讓斯考特和光頭都感到困惑不解。在這片雜草叢中,只有這支隊伍的百來號人躺着,而和他們戰鬥的另外一方,卻了無蹤跡,無影無蹤。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傢伙是自相殘殺嗎?
斯考特和光頭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深深地困惑和不解。
斯考特乾脆翻身下了馬,大步的走到了一個仰天躺在地上的法師的身側。伸腳在法師的身上踢了踢。讓斯考特驚訝的是,這個法師並沒有死,而僅僅是耗盡了自己的法力和體力,出現了脫力地情況。當斯考特用腳踢他身體的時候,他還不忘向斯考特報以一個包含怨怒的眼神。
“這傢伙看來還沒有斷氣。”斯考特嘟囓了一句,而後又探看了一眼躺在這個法師身側的另外幾個傢伙。和這個法師一樣。這幾個傢伙都沒有斷氣。他們身上的傷勢也並不算厲害。不過卻都是耗光了體力,出現了嚴重的脫力情況,這纔會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真是奇怪,爲什麼這些傢伙都是一副脫力地情況?”斯考特皺着眉頭思索着。這兒的情況實在有些詭異,這其中。有太多讓斯考特感到驚訝的地方了。“既然他們都已經脫力了,爲什麼他們的敵人沒有乘機取了他們的性命呢?”
相比起來,光頭就沒有斯考特想的這麼多。他伸腳踢了幾個因爲脫力而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傢伙後,咧嘴猙獰的一笑,說:“團長,想那麼多幹嘛?我們何必去管他們到底是怎麼會脫力的。依我看,這些傢伙既然在這個地方出現,有很大地可能就是衝着我們來的!要我說。還不如趁着他們現在都脫力了,將他們全都給幹掉!了卻後患!”
光頭這番話並不是說說而已。他轉身,從自己地那匹戰馬的背上,將兩柄板斧給取了下來,相互一撞,立刻發出一陣金屬交擊的脆響。他獰笑着,就要用這板斧去割腦袋。
“先不要急着殺他們,光頭。”斯考特在光頭將板斧揚起來的時候,及時的阻止了他。要不然,他這一板斧下去,可就不是割頭那麼簡單。怕是連整個腰身都會被他的一板斧給割下來吧!
相比這個一身肌肉。甚至連腦子裡都是肌肉的光頭來,斯考特的考慮,就要穩妥許多。他皺着眉頭,說:“我總是覺得這些傢伙的來頭不簡單!如果我們就這樣將他們給全殺了,說不定會給我們引來大麻煩!依我看。還是回到營地中。將這事告訴佛羅倫斯先生。想必他一定認識這些人!這件事,還是交給他來處理比較穩妥!”
不能夠將人腰斬。讓光頭有些可惜。不過他也知道,斯考特每次都是從團隊的利益出發。因此,他唯有點頭表示同意:“好吧,不殺就不殺!我就在這兒看着他們好了!如果有誰恢復了力氣,我會再讓他再次力竭地。團長,你趕緊去將佛羅倫斯那個胖子給叫來吧。唔……說起來,佛羅倫斯那傢伙出手還真是闊綽呢!說不定,這一次,我們還能夠從他地手中,獲取不少的獎賞!”
光頭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金燦燦的金幣,在自己的眼前晃悠了。
“記住!光頭!在我帶着佛羅倫斯先生返回之前,千萬不要殺這兒的人!”斯考特又向佛羅倫斯吩咐和叮囑了幾句,這才翻身上馬,向着營地地方向,疾馳而去。
和樂天派地光頭不同,斯考特總覺得這個事情並不簡單!因爲這羣傢伙們身上穿着的裝備,實在太過精良!這樣精良地裝備,甚至連帝國的正規軍都很難見到!只有那隻存在於傳聞中的部隊,纔會配備這樣的裝備。
如果這些傢伙真的是那隻部隊中的人,麻煩可就大了。沒動他們的人還好,如果一旦動了他們的人,只怕暴虎傭兵團就會在這個世界上被徹底的抹除了。
斯考特的心中驚疑未定,而他的背上,也泛起了一陣冷汗。從雜草叢到營地之間的這段距離,在這一刻,讓斯考特覺得就如同天和地一般的遙遠。
當斯考特火急火燎的趕回營地的時候,佛羅倫斯正蹲在達彌的身邊,一臉愜意的看着達彌烹製濃香撲鼻的早餐。
看得出來,佛羅倫斯這個胖子很喜歡吃。這會兒,他正用力的吸着氣,嗅着鍋中散發出來的濃郁香氣。這濃郁的香氣在讓他禁不住流口水的同時,也讓他禁不住一個勁的聳動着鼻子。
而他那胖乎乎的脖頸上,那喉結也在不斷的上下浮動着。如果湊近一點,還能夠聽到他喉間傳出來的‘骨碌、骨碌’的吞口水的聲音。
佛羅倫斯的眼神,在這一會兒也變得綠油油的,就彷彿是餓狼一般。對於鍋中正在熬製的美味濃粥,佛羅倫斯顯然已經都等得不耐煩了。
從他臉上迫不及待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他是多麼渴望能夠立刻吃到這香味撲鼻的濃粥啊!
“早上好,佛羅倫斯先生。”斯考特徑直驅馬奔馳到營地中,這才翻身下馬,大步的走到佛羅倫斯的身邊。
“哦,是斯考特團長呀,找我有什麼事嗎?”佛羅倫斯側頭看了一眼斯考特,向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而後又將視線投向散發着濃郁香味的鍋裡,很顯然,和斯考特比起來,這鍋濃粥對佛羅倫斯的吸引力更大一些。
斯考特沒心情去理會這些,他大步的走到佛羅倫斯的身邊,說:“是的,佛羅倫斯先生,我的確是有事要找你。有一件詭異的事,我覺得,很有可能與你有關。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我希望你能夠跟我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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