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爛的山門,練武場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和七零八散的殘害,還有滿山的已經沒有樹樣子的樹,包括被打的坑坑窪窪的山和被削下去一部分的山頭,都證明了這裡進行了一場很激烈,也很慘烈的戰鬥。
方墨控制着自己的身體慢慢的降落到了地面上。身體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撐的能力,直接栽倒了。
“真是有點累呀,不過幸好結束了,先好好的睡一覺,然後再回江州。”方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倒頭就睡了。
白袍騷炮男子出現在方墨睡覺的旁邊,意思的打量着這個憑藉自己一人就將整個狂刀門消滅的男人。
“我看了這麼久,都沒看出來你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就你這樣的一個瞎子,居然把狂刀門滅了,而且上上下下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還真是一個殘忍的瞎子。
也罷,既然你讓我的計劃失敗了,那我就只能把你帶回去了,這樣我對上面也有一個交代。我要如何才能夠免於受到懲罰呢,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有了!我可以把你弄回宗門,畢竟像你這麼妖孽的天才可是各大宗門都會搶奪的寶貝,我要是把你弄回去了,還會得到不少的獎勵。”白袍騷炮男人在喋喋不休的說着,臉上露出了一副我真機智的表情。
“怎麼囉裡囉嗦的。你倒是快動手呀,我還正好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宗門居然能夠對狂刀門感興趣,難道就不怕他背後玄元宗的報復,還是說背後的勢力要超過玄元宗。”方墨聽着白袍騷炮男人只是說話,沒有一點行動的意思,心裡開始瘋狂的鄙視這貨,不過他心裡也在猜測着男人背後會是誰。
白袍騷炮男人手一伸,一縷黑煙如同黑蛇一樣,在他的手上攀附着。
黑蛇張開血盆大口對着方墨的四肢咬去。
“雕蟲小技,破!”方墨見黑蛇看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心裡默唸了咒語,一縷金光將其覆蓋住。
黑蛇衝的太猛,直接撞到了金光上面,還沒來得及做點什麼,就被金光的反擊擊潰。
“什麼!居然還有護身法寶,居然連我的‘靈蛇盤’都可以擊破,看來這個法寶的級別不低呀!”白袍騷炮男人眼睛裡面冒着貪婪的光芒,可是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能夠有這樣法寶的人,會沒有背景?而且我之前看他手中的劍,也一定是一件不凡的寶物,不然怎麼可能會產生那麼巨大的威力。”
人在面臨好東西誘惑的時候,是很難保持理智的,這個白袍騷炮男人的表現還是很不錯的,至少他保持了理智機智還思考了問題。
“不管了,管他有什麼背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個瞎子就是一個寶藏,我要是不去掠奪一番,都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有句話說的好,天賜之物,要是不拿,會遭報應的,顯然我遇到了這個身懷重寶,卻又精疲力竭的瞎子是上天賜予我的機會,我要是不哪有,會遭報應的。”白袍騷炮男人爲自己的出手找了一個很不是理由的藉口。
“實在不行我就把他殺了,或者用‘攝魂鈴’控制他,不讓他把事情透露出去。我想這麼多幹什麼,他什麼時候醒還不知道,我擔心這麼多幹什麼。”白袍騷炮男人又給自己心裡一點鼓勵,讓自己動手方便一些。
方墨聽到白袍騷炮男人的話以後,心裡已經開始瘋狂的吐槽,“這貨果然特麼是個騷炮,像個老太太一樣,一個殺人越貨這麼簡單粗暴的事情,居然被他弄的這麼複雜,真是墨跡,真不知道他這種人怎麼會被派出來執行任務,他們宗門難道都是制杖,還是說都是話嘮?”
“只要得到了這個瞎子身上的寶物,我就可以爲所欲爲了。”白袍騷炮男人說完話開始對着方墨撲了過去。
“還特麼的爲所欲爲,你特麼以爲自己是誰?”方墨的心裡在瘋狂的吐槽,要不是想要玩耍一下,他現在早就站起來瘋狂的疼扁這貨了。
遐想也要有個限度,你以爲自己是老鷹,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即便是老鷹,也有被家雀啄瞎眼睛的時候。
白袍騷炮男人沒有動用體 內的元氣,因爲他害怕自己調動元氣會再一次觸發對方的護身法寶。
近了,更近了,白袍騷炮男人伸出自己那雙慘白慘白的手伸向了方墨。
看着距離方墨越來越近的雙手,白袍騷炮男人的心跳加快了,眼睛裡面貪婪的目光變得更加強烈。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他一下子從天堂掉落到了人間,摔了一個狠狠地狗吃屎。
慘白的雙手在距離方墨的身體只有一釐米的時候,白袍騷炮男人的心已經到了嗓子眼,一股突如其來的刺痛感讓他的雙手失去了知覺,身體就像是被雷電擊中了一樣,沒有了一點的知覺。
“這……這是怎麼回事?爲……爲什麼會這個樣子?我……我不相信這是真的!我……我可是要爲所欲爲的男人!”白袍騷炮男人的像一個機器人一樣,話說的有些僵硬,動作一卡一卡的,就像是網不好的時候看視頻那種感覺一樣(其實我有時候網好看某些視頻也是很卡的,知道我說什麼的,是不是都會心一笑)。
白袍騷炮男人之所以這樣當然是方墨搞得鬼。這個陰損缺德的玩意猜到白袍騷炮男人不敢調動元氣,一定會用普通人的手段來奪取他身上的“寶物”,所以才玩了這麼一手,就是想整治一下對方。
“該死的瞎子,身上的好東西還不少,看來這一次我真是賺到了,只要把你身上的東西拿到手,我就可以爲所欲爲了。”白袍騷炮男人恢復正常以後,又開始做起了自己的白日夢。
沒毛病,現在就是早上,蔚藍的天空,大大的太陽,一個很晴朗的天氣,很適合做白日夢。
“白癡!制杖!傻缺!腦殘!莎碧!不要碧蓮!小腦萎縮!”方墨聽到白袍騷炮男人再一次開始做白日夢,心裡開始對這貨做出了一些評價,每一個都很準確。
仔細想一下,確實每一個都很準確。
“攝魂鈴!”
白袍騷炮男人決定動用自己的大招了,手中 出現了一個銅黃 色的鈴鐺。
如果說之前白袍騷炮男人給人的感覺是一個只是話多正道修士的話,那現在的他身上所散發的氣勢,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魔道修士,還是一個殘忍的魔道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