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節:太子星震軒

衆人將目光轉到那個少年身上,只見他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身穿一套嶄新的金色鎧甲,裡面襯着繪着龍形暗花紋章的長袍,腰間佩着鑲嵌寶石的金劍。這樣的行頭,特別是龍形的花紋,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用的,否則就是僭越要抄家滅族的。

這個人正是耀武星皇的長子,太子星震軒。雖然太祖北斗星皇留下遺訓,皇位有能者居之,所有的皇子都有機會,但耀武星皇還是把長子立成了太子。

太子就是國之儲君,在一些場合甚至可以代表耀武星皇,此時他站出來,卻是爲了什麼?衆所周知,北宿侯澹臺若邪與太子星震軒幼年就是好友,所以澹臺若邪少年封侯與這位當朝太子脫不了干係,現在他難道是來爲澹臺若邪求情的?

如果澹臺若邪可以再次領兵,那鐵壁侯範睢陽肯定又要處處受到掣肘,不消說這一次去焱天軍想要重掌軍權,又要變成泡影了。想到這裡,平民侯一脈以及慕容世家的衆人心中一陣緊張。

卻見星震軒信步走到大殿中央,對着殿上的耀武星皇行了一個禮,雖然朗聲說道:“父皇,兒臣請纓帶兵前往焱天軍抗敵!”

未等耀武星皇回答,星震軒伸出手,五指並刀,在虛空中彷彿是用劍劈斬了一下,繼續說道:“兒臣已經將寶劍擦拭乾淨,穿好了鎧甲,準備好了戰馬,並將太子府的護衛全部集結成軍隊,只要您一聲令下,兒臣將爲父皇奔赴沙場前驅!”

耀武星皇看了看星震軒,那種眼神十分地奇怪,帶着三分讚許,三分蔑視,更多的卻是四分的猜不透,許久他才緩緩地說道:“也好……就由你做這次東北戰事的監軍,只是不許插手鐵壁侯的戰事,你只能看,只能做,不能說,你就去做一個衝鋒陷陣的將軍,你若是能答應,朕便讓你去!”

聽到耀武星皇這樣說,星震軒陡然吃了一驚,竟然在原地愣了霎那,耀武星皇竟然在一剎那就洞穿了他的心機,這一句話無疑是將了星震軒一軍,此時的星震軒用騎虎難下來形容,當真是一點都不爲過。

星震軒只得低下頭說道:“兒臣願往!”

“好,這纔像是我北斗王朝的太子!”耀武星皇聞言讚許地笑了一下,說道:“那你就速速準備行裝跟雲翼部一起出發吧!”

“兒臣遵命!”星震軒用力抱拳道。“兒臣定不辱使命,凱旋歸來!”

翌日,古凡便收到了這一封蓋着兵部以及殿帥府大印的委任狀,在委任狀的背面是行軍文書,委任狀一般都是兵部蓋章,只有到了統領級別,纔是兵部和殿帥府同時蓋章,以示鄭重,畢竟達到統領級別,在軍銜上稱爲大將軍,在四大主戰軍團和禁軍之中就是掌握十萬大軍的將領,如果是在地方鎮守軍中則是統管一府的兵備事務,實權不亞於星皇任命的知府,也是地方不可或缺的重臣,所以要經過兩輪審覈蓋章。

古凡雖然只是副統領級別,這一次是因爲星皇御準讓他成爲代統領,領軍出戰,級別上卻只是副統領的級別,這一次委任狀卻是加蓋了兩枚大印,足見殿帥府對古凡這件事的重視,有了北斗殿上耀武星皇陛下的一句話,所謂的兵部審覈以及殿帥府審覈,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至於那一張行軍文書的作用,無非是十萬大軍行進到哪裡,哪裡的州郡就要提供錢糧,供應軍隊的開支,而且一路暢通無阻,不再需要停留。一般只有在軍情十萬火急的情況下,行軍文書上纔會加蓋兵部和殿帥府的兩枚大印。

當古凡接過這委任狀和行軍文書時,只覺得手中沉甸甸的,似乎拿的並不是兩張加蓋了大印的薄薄的紙,而是十萬大軍的全副鎧甲,更有一種國之命運繫於一身的使命感。

前往送信的差役見古凡神色肅穆並不說話,只得上前一步敦促道:“小侯爺,邊疆戰事緊急,還請您儘快準備啓程,雲翼部的十萬將士已經得到了命令在東校場集結待命了。”

古凡經他一說纔回過神,略帶歉意地說道:“我知道了,軍令如山,在下也是懂的,我這就回去收拾一下,再與家母告別。”

那差役笑了笑說:“依屬下之見,小侯爺此番出征東北,必定捷報頻傳,大勝歸來。”

古凡將那兩張紙收了起來,笑着對那名差役說道:“承你吉言,在下得勝歸來,必將重謝!”

“小侯爺言重了。”

與此同時,北宿侯府。澹臺若邪自從八部演武敗給古凡被奪走禁軍八部指揮使的頭銜之後,便一直藉口閉關,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面,閉門謝客,也不允許閒雜人等進入。

只見一身硃紅色長袍的澹臺若邪,瞑目坐在榻上,他烏黑的頭髮用一條紅色的絲帶拴住,垂在身後,眉頭微微蹩起,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如果此時有武道高手在此,就能夠看到澹臺若邪身體周圍依次涌動着金木水火土五行的力量,顯然他是在修煉一門高深的武學。

就在這時,一道金色光芒驟然從屋頂上照徹下來,正落在澹臺若邪的面前,隨後一個金色的人影緩緩地從金光之中走了出來,卻是一身金色鎧甲的太子星震軒,可以看出,他還是那身在北斗殿上的衣服,顯然他是從北斗殿出來就徑直來找澹臺若邪了。

星震軒看着面前的澹臺若邪,緩緩地開口說道:“我今天去北斗殿本來是替你向父皇求情去了……但我看到父皇餘怒未消,只好爭取了一個折衷的辦法……”

澹臺若邪依舊是面無表情,好像是根本沒有聽到星震軒說的話。

星震軒將手束在身後,看着面前的澹臺若邪繼續說道:“我向父皇請纓前往東北焱天軍,我本想幫你掣肘鐵壁侯範睢陽,免得他趁你不在的時候於焱天軍中興風作浪,但父皇好像比較偏袒平民一脈,竟然在北斗殿上公然要我承諾不左右軍政,否則就不讓我前往……”

說到這裡,澹臺若邪周圍的五行力量驟然扭曲了一下,似乎是受到了刺激。

星震軒繼續說道:“若邪,我知道你是受到了那個小子的刺激纔會變成這樣的,不過你放心吧,即便我沒有辦法干預鐵壁侯範睢陽的行動……”星震軒那英俊的臉上陡然出現了一絲兇戾之氣說道:“但我畢竟是監軍,我定然不會讓這個小子毫髮無損地從東北迴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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