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已經領了結婚證的老婆回家,竟然是回來受罪的,陸軒苦笑了兩聲,睡牀多舒服,誰願意睡冰冷的地板磚呢。
這時,陸風作爲一家之主,率先說道:“已經10點了,都去睡吧。”
陸軒家的小洋房肯定是比不上寧宛西的別墅,而寧總裁的別墅,每一間臥室都會連着廁所和洗浴的地方,小洋房裡卻只有一個廁所而已,一家四口輪流去洗澡,陸軒是最後一個洗了澡的,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後,發現寧宛西已經是躺在牀上,蓋好了毯子,似乎是已經睡着了。
“被子我已經給你鋪好了,”寧宛西輕聲說道,本以爲已經睡着了的寧總,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讓陸軒爲之一怔,目光看向地上,還真是已經鋪好了地鋪。
陸軒笑了笑,看來寧總是深怕自己跑到牀上來了,這麼勤快的給自己打了地鋪,他不禁莞爾,心裡想着,你讓我睡牀上,我都不幹!
“謝謝了,”陸軒叨咕一聲,旋即是鑽進了被窩裡,然而此刻,他剛剛把燈給關上,門外立刻是傳來了敲門聲:“陸軒,宛西,你們睡了沒?”
老媽!陸軒嚇得渾身一個激靈,而剛剛睡着的寧宛西也是驚醒了,黑暗中,她連忙說道:“阿姨,我們已經睡了。”
秦玉珍說道:“哦,我進來找個東西!”
颼颼颼,陸軒知道老媽想幹什麼,以迅雷不急眼耳之勢,趕緊的爬了起來,在幾個眨眼間,竟然是把牀被一窩蜂的全部都塞進了牀底下,吱的一聲,秦玉珍把門給打開了,她打開燈,只看到陸軒和寧宛西躺在牀上,呵呵笑道:“沒打攪到你們吧。”
陸軒都是不禁老臉一紅,更何況是寧宛西了,她臉蛋火辣辣的,也不知道阿姨這是鬧的哪一齣,怎麼大半夜的跑過來找東西,兒子的房間能找什麼呢,她只能是假裝睡着了,睡意朦朧道:“沒有。”
“老媽,你不能明天找麼,你突然的跑進來,會影響我們夫妻的生活質量的,”陸軒抗議的說道。
秦玉珍打開了燈,聽着兒子冒出的這麼一句話,都是忍不住輕啐了一口:“這麼大人了,說這話,羞不羞人的。”
寧宛西將被子都是蓋住了頭,恨恨的罵着道:“可惡的陸軒,真是無恥!”
“陸軒,你怎麼睡覺的,都快從牀上掉下來了,”秦玉珍看着自己那寶貝兒子,竟然都睡在了牀邊上,要是一不注意,一個翻身之下,肯定要從牀上滾下來了。
此刻,陸軒是有苦說不出,寧宛西根本不想自己來牀上睡,這不得已的情況下跑到牀上來了,萬一挨近了,後果不堪設想。
陸軒撓了撓頭:“我剛纔睡着了,老媽,你也知道,我睡覺很不踏實的,不小心就翻到牀邊來了。”
“你看你,”秦玉珍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旋即到櫃子裡也不知道翻找着什麼,毫無目的的找尋一下後,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我記錯了,那東西不是放在裡面。”
瞧着老媽裝模作樣的一陣摸索,陸軒哪還不知道她這是想幹什麼,剛纔自己還露出了一點破綻,老媽肯定又要疑神疑鬼了。
果不其然,在秦玉珍走到門口的時候,見寧宛西半天沒有說話了,笑眯眯道:“宛西這是睡着了吧。”
陸軒點了點頭:“嗯,應該睡着了吧。”
秦玉珍眼珠子一轉,笑道:“陸軒,我剛纔看了一個新聞真是好笑,有一個人在網上聘請了一個女朋友回家過年,當天晚上他們兩睡在一個房間,那個男人打地鋪睡覺,你說這大冬天的,肯定得感冒啊,第二天那個男人就感冒發燒了,把他爸媽可是氣的個半死,你說好不好笑。”
“好笑,”陸軒面龐僵硬了,可還是擠出了幾絲笑容出來,那樣子簡直是比哭還難受,老媽的話簡直是別有深意啊!
過年時候的新聞,怎麼現在還能看到?
陸軒哭笑不得,簡直是臉被打的啪啪作響,而寧宛西在被子裡咬着紅脣,臉蛋像火燒一樣,陸軒的媽媽也太精明瞭一點吧,怎麼被她給發現的。
其實秦玉珍根本沒有發現什麼,而是今晚寧宛西的表現又是超乎了她的想象,過來探探風罷了,她可是很喜歡這個兒媳婦的,所以一再的警惕。
“好了,不打擾你睡覺了,早點睡吧,”秦玉珍關了燈,輕輕的帶上了門,在她走後,陸軒正準備下牀的時候,寧宛西聲音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幹什麼?”
陸軒愣了一下:“當然是去睡覺啊。”
“我覺得你媽有可能還會來個突然襲擊,所以你還是在牀上睡吧,”寧宛西無奈的說道,她在心底感覺,阿姨還是會來的,因爲阿姨和叔叔對自己很好,自己可不希望剛剛建立的美好形象在他們面前崩潰了。
陸軒抽笑兩聲:“這不合適吧。”
寧宛西冷冷道:“我都不介意,你還介意個什麼!”
陸軒抗議道:“可是我介意啊,我睡覺還真是不踏實的,萬一不小心碰到了你,你突然給我來一刀,那我豈不是死的比竇娥還冤了?”
寧宛西氣急,直接是坐起身來,一個枕頭便是砸了過來:“你怎麼不去死!”
“我死了,你豈不是成寡婦了,在我們農村,寡婦可是不吉利的,”陸軒笑呵呵的,當他接過那扔過來的枕頭的時,藉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了寧宛西那沒有穿內衣的身子,即使沒有穿內衣,可胸口風光依舊誘人。
咕隆一聲,陸軒要命的吞了一口唾沫,夜深人靜的看到這副場面,是個男人,也得冒出邪火來。
寧宛西注意到了他那噴火的目光,下意識的往自己身上看了一下,她驚叫一聲後,連忙是鑽進了被窩裡,寒聲道:“陸軒你這個臭流氓,你……無恥!”
被她一聲劈頭蓋臉的痛罵,陸軒被澆了一頭冷水似的,立刻是清醒了過來,打了個哈哈道:“寧總,我又不是故意去看的。”
“把枕頭還給我!”寧宛西恨恨的說道。
陸軒把枕頭扔了過去,說道:“寧總,放心吧,我這人是有色心沒色膽,再說了,你還有厭惡男人的隱疾,我更不可能對你怎麼樣了。”
“……”寧宛西沉默了一下,喃喃道:“我知道,不然以你的身手早就對我用強了……你的中醫很厲害,能……幫我治好我的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