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鐵門之後,幕傾城一下子撲進了陸軒的懷裡,哽咽道:“陸軒,你真是讓我擔心死了——”
緊接着,寧宛西、林詩曼、穆晚晴、唐芸和李若彤她們,一個接一個撲進了陸軒的懷裡。
一個個美女老婆,風格迥異的體香,雲繞在陸軒的鼻尖,讓陸軒更是感受着美女老婆嬌軀溫軟如玉。
陸軒突然感覺到,回家的感覺可真好——
在美女老婆們的簇擁之下,陸軒走進了別墅裡,而她們對陸軒一個接一個的噓寒問暖,從來沒有過的關懷備至。
這讓陸軒真是感覺太幸福了。
陸軒不禁心裡暗暗發誓,這是第一次坐牢,也是最後一次!
蹲大牢、吃牢飯,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陸軒回到別墅裡,便是連忙脫下囚服,衝了個澡之後,換了一身睡衣,然後吃着寧宛西專門爲他準備的中飯和晚飯。
一桌子的菜,都是陸軒愛吃的。
晚飯過後,陸軒愜意的坐在客廳裡,一邊看着電視,一邊抽着煙,簡直感覺快活似神仙了。
寧宛西、林詩曼、穆晚晴、唐芸、李若彤和幕傾城她們,都是坐在了沙發上。
穆晚晴和寧宛西坐在陸軒的身邊。
這時候,穆晚晴輕聲道:“師弟,這次從監獄裡出來之後,以後萬事都要小心謹慎,知道麼?”
“恩,這次大意的中了別人的奸計,以後不會了,”陸軒微微一笑道。
說完,陸軒看着豐腴熟美的師姐,忍不住伸出手來,摟住了她不堪一握的小蠻腰。
師姐的身材,真是太誘惑人了。
該大的地方特別大,該小的地方小,整個人,還充滿着少婦一般的風情,誘惑死人不償命的這種。
穆晚晴被他摟住,頓時是霞飛雙頰,她偷偷看了寧宛西她們一眼,卻見她們都是在偷笑着,更是俏臉如火燒一般。
這個師弟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現在的身份是你師姐呀,讓宛西她們看着,多難爲情。
可是陸軒卻是我行我素,即使穆晚晴忸怩,他卻樓的更緊了。
在監獄裡呆了幾天,陸軒都快被沙頭陀這些搞基的獄友噁心死了,現在回來了,看着一個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老婆們,難免現在便是想動歪心思了。
師姐穆晚晴,當然是陸軒第一選擇——
因爲少婦的風情萬種,對陸軒的誘惑是巨大的!
“咳咳——”寧宛西輕輕咳嗽兩聲,這兩聲,讓陸軒老實了不少,咧嘴一笑道:“宛西老婆,有什麼指示?”
寧宛西剜了他一眼,這才說道:“你和輕語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你還沒有跟我們說,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你竟然連輕語懷了你的孩子,你都不知道的?”
“——”
聽到這麼一問,陸軒也是感覺羞愧和汗顏。
而幕傾城、林詩曼、穆晚晴、唐芸和李若彤她們,聽到寧宛西這麼一問,都是忍不住豎起了耳朵來。
她們都想知道陸軒和宋輕語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陸軒嘆了口氣的說道:“宛西,在我去了一趟京城部隊裡,又回到江寧的時候,輕語她也跟着我來了,我知道她對我的心意,但是我和宋家的關係不太好,宋家非常討厭我,我不想讓輕語夾在我和她家之間,所以我一直在逃避和拒絕她的感情。”
“很多次,她都傷心落淚,但是我覺得,我只能這麼做——”tkP4
聽到陸軒說這些的時候,衆女都是沉默了。
不要看陸軒這麼多美女老婆,可是在裡面的,真的沒有一個是他主動追求過的。
和寧宛西之間的感情,也只能算是水到渠成、日漸生情吧。
說一句醜話,大部分都是倒貼陸軒的,讓陸軒不得不接受她們。
陸軒習慣性的拒絕別人,不想惹來太多的麻煩,對宋輕語,他更是拒絕的很徹底,所以深深傷害到了宋輕語脆弱的心。
有時候,陸軒對待感情,總是會選擇拒絕。
“然後呢,說重點,”寧宛西說道。
陸軒正色道:“還記得在今年元旦的早上,我們不是吵架了麼——”
吵架?
幕傾城、林詩曼、穆晚晴、唐芸和李若彤她們齊刷刷的看向寧宛西,沒想到他們也會吵架呀。
不過夫妻吵架,牀頭吵、牀尾和,也是正常的。
但是寧宛西卻知道,那次根本不是吵架,而是陸軒發現她不是處女,誤解了她,憤怒的離家出走。
想到那天所發生的事情,寧宛西依舊曆歷在目,那天的事情,真的是她人生裡最黑暗的一天了。
寧宛西忍不住心神顫抖了幾下,而陸軒接着說道:“然後我遇見了修羅殿的殿主阿修羅,他要殺我,而我並不是他的對手,我的兄弟喬森爲了救我,死在了他的劍下,我被激怒了,即使將阿修羅斬殺,可是我的身體重創。”
“本來我以爲我會死,可溼神婆千葉婆娑把輕語帶來,用一種迷幻之術,讓我用出了迴天十八針,然後我和輕語雙休,所以我活了下來。”
說到這裡,陸軒重重的嘆了口氣道:“當時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即使知道有一個女人救了我,但是真的想不到會是輕語,我這麼深深的傷害了她,並且前一天,我還讓她離開江寧——”
衆女再次沉默,芳心更是一震顫慄,她們深深的感動到了,宋輕語對陸軒的愛,絕對不會比她們的少。
陸軒輕柔道:“這個傻女人,還對千葉婆娑說,讓她不要告訴我,是誰救了我,你說她傻不傻!”
“傻!傻的讓人想哭,”寧宛西、幕傾城、林詩曼、穆晚晴、唐芸和李若彤她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她們聲音微微有些哽咽了——
宋輕語爲陸軒付出的真是太多太多了,即使宋輕語發現自己懷孕了,卻害怕陸軒再次傷害到她,卻想要獨自生下孩子。
可沒想到,又是發生了兩大神榜強者要她嫁給朱志芳的變故,宋輕語知道陸軒是什麼性子,更是不願意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