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軒看向了譚勇身邊的女公關一眼,說道:“譚部長,既然你能夠背叛昌盛集團,爲什麼不可能背叛永存集團?”
“你這種小人,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一般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說完這話,6軒看向了孔永,說道:“孔總,我說的對吧?”
聽到6軒年的這番話,孔永的面色鉅變,同時,眼中還有着不可置信之色,難道6軒現了什麼?
譚勇臉色變得蒼白無血,他轉過頭,看向孔永,似乎想要在孔永臉上,看出什麼來。
而孔永臉色突然一變,讓譚勇意識到,孔永把他給陰了!
至於怎麼把他給玩陰的,譚勇猜不到,他驚恐不定的問道:“還請你把話說明白一點,我沒有聽明白!”
“你身邊的這位公關小姐,有艾滋病,你想你肯定不知道!”6軒突然間,咧嘴一笑道。
“……”
6軒的話,讓整個房間都是無比的安靜下來了。
孔永面龐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似乎是覺得6軒是怎麼看出來的,太神了吧!
譚勇整個身體,在劇烈的顫抖着,孔永的表情,已經給出了答案,這是真的,孔永竟然把他給玩死了!
派了一個有艾滋病的女人,和他上了幾天的牀,能不傳染嘛!
很顯然,譚勇肯定已經染上艾滋病了,而孔永這麼做,也是想讓他死。
如6軒所說的一般,狡兔死、走狗亨,譚勇已經沒有用武之地,而且他這麼一個“漢奸”一般的小人,留他又有何用?
譚勇根本沒想過要重用他,而譚勇這輩子肯定會賴在他身上了,還不如除之而後快。
至於怎麼除掉他,孔永實在是卑鄙的不像話,竟然派一個有艾滋病的公關小姐來伺候他……
那位公關嚇的已經蜷縮在了被窩裡,譚勇雙目已經失神了,這一刻,他後悔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爲什麼要背叛昌盛集團,爲什麼?
難道是爲了落得這個悲慘的結局,孔永這個王八蛋,竟然這麼陰我,想我死,譚勇又悲又怒,最多的是悔恨。
好好的在昌盛集團當個部長,日子過的瀟灑而又自在,偏偏受了孔永的誘惑,譚勇心裡想着,眼淚都是流了出來,真是悔恨的淚水。
可是已經遲了,什麼都遲了!
很快的,譚勇的眼中冒出了復仇的火焰,狠狠的盯着孔永。
面對那仇恨的目光,孔永嚇的往後倒退了兩步,身後的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立刻是擋在了他的面前。
但是譚勇怎麼會怕了,他只想要和孔永同歸於盡!
此刻,只見譚勇不顧沒有穿衣服的身體,直接從牀上跳了起來,穆晚晴嚇的身體倒退一步。
6軒反應極快,直接將穆晚晴緊緊抱在了懷裡,讓她沒有看到污穢的一幕。
穆晚晴緊緊的摟着6軒的虎腰,整個小腦袋依偎在了他的懷裡,不敢擡起頭來。
“給我打死他!”孔永看到譚勇衝過來,大聲的吼道。
譚勇肯定已經是懷上艾滋病了,孔永嚇的身體都在哆嗦,怎麼會想讓他靠近的呢,他不停的往後倒退,接着是要轉身逃跑!
兩個保鏢看到譚勇,其實心裡也緊張,畢竟人家已經染了艾滋,被傳染了的話,這輩子,可真是完了。
但是隻要沒有體液、血液的接觸,艾滋病是不會傳染的,所以,兩個保鏢完全可以輕鬆的制服住譚勇。
然而當譚勇衝過來的時候,兩個保鏢卻是瞪圓了眼珠子,他們的瞳孔露出了驚恐之色,因爲他們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兩個保鏢驚恐的叫着,這種中邪的感覺,令他們都是惶恐不安起來。
譚勇的眼中,只有孔永,他心中的憤怒和怨恨,已經讓他到達了狂的邊緣,整個人,張牙舞爪的,向着孔永拼命撲來。
那兩個保鏢是怎麼了?
孔永心神欲裂,回頭一看,現兩個保鏢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動不能動,而看到譚勇穿過他們的中間,拼命衝來,他瞬間嚇的快要尿褲子了。
噗通!
因爲受到驚嚇的孔永,繼續轉身而跑的時候,腳步不穩,腳底滑到,向前摔了個狗吃屎。
這樣一來,譚勇直接是追了上來,而且是奮力一撲,那將近兩百斤的身體,一下子重重的壓在了孔永的身上。
孔永這個二世祖,整天只會帶着保鏢跟前跟後,從來沒有學過什麼武術,或者防身之術,他輕易的被譚勇給撲倒,並且被壓的動彈不得。
“哇!”這一重壓,讓孔永胸口一悶,直接是噴出一口血來。
譚勇眼中閃爍怨毒之色,接着他滿口鮮血,猛然低下頭,向着孔永的脖子咬去。
爲什麼說譚勇嘴巴里爲什麼會有血呢,因爲他咬破了自己的舌頭,讓鮮血溢滿了嘴巴,這是最致命的報復,通過血液來傳染艾滋病!
這一刻,譚勇的瞳孔驟然在緊縮着,尖叫道:“不要,不要啊!”
譚勇又怎麼放過他,一口咬在了孔永的脖子上。
“啊!”孔永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那聲音用慘絕人寰來形容,都不爲過。
這一口下去,雙方的血液肯定是進行交叉感染了。
接着,譚勇整個人站起身來,出令人心顫的大笑聲:“哈哈……孔永,你想害老子,老子死了,也要讓你陪葬,哈哈……”
看着眼前令人膽寒的一幕,兩個保鏢嚇的閉上了眼睛,太慘烈了!
而穆晚晴意識到生了什麼,她的嬌軀在顫抖,躲在6軒的懷裡,至始至終都沒有擡起頭來。
6軒看着孔永脖子上的傷口,脣角掛着一道淡淡的笑意,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似乎這樣的場面,還足以能夠“震撼”6軒的大心臟。
譚勇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那走廊對面的落地窗,接着,他奮力的向窗戶狂奔而去,他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在這個世界上,艾滋病是沒救的,是必死的,報了仇,譚勇也是生無可戀了,所以他在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