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陸軒的右手又是突然間晃動了一下,煙不見了。
陸軒把煙變不見後,又是引來一陣陣的驚呼。
無疑,陸軒的魔術,實在是賞心悅目,動作快的,沒有人能夠猜到陸軒的手法,是怎麼做到的。
“你們知道煙去哪了麼?”陸軒問道。
“去哪了?”圍繞在他身邊的美女空姐,又是興奮,又是好奇的問道。
這時候,陸軒伸出手來,將手放在了身邊最近的那位美女空姐的臉蛋面前,五根手指,擦過她的面頰,在她臉色瞬間羞紅的情況之後。
陸軒的五指輕輕碰觸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嬌軀一顫之後,陸軒的手撥弄了一下她如雲一般的秀髮,接着五指一晃動。
一根菸又是出現在了陸軒的手上。
“神了!”
“絕了!”
“這個魔術,絕對是泡妞神技呀!”
“——”
耳垂通常是女人的敏感部位,被陸軒這一撩撥,那位空姐面色羞紅,又羞又喜,嬌嗔道:“你討厭啦!”
而這位美女空姐,在走之前,在陸軒的耳邊說道:“雖然我有老公,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想和你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這是我的電話——”
一張便利貼,塞進了陸軒的手上,接着那位美女空姐便是跑開了。
這張隨身便利貼上,寫有美女空姐的名字,如果陸軒願意,還真的能夠和這位美女空姐,度過一個激情四射的夜晚。
可是陸軒依舊是悄悄把便利貼,揉成了一團,丟到了地上去。
有老公的女人,陸軒更不會碰了。
給別人戴綠帽子,會被雷劈的,陸軒可不會幹這缺德事。
陸軒拿出火機,將這根變魔術的煙給點燃了,意味着,這根菸可不是道具,而當他深深吸了一口煙,慢慢的吐出後,模樣顯得無比的帥氣。
大多數的美女空姐,看着陸軒,都是有些迷醉了,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完美了——
帥氣不凡,幽默、風趣,還深懂女人心。
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個男人太會玩曖昧了,讓女人有一種心跳的感覺。
因此,這樣的男人,對女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毒藥。
陸軒被美女空姐包圍着,她們身上的香水味,還有媚眼如絲的樣子,讓陸軒心思都有點飄飄然了。
似乎是享受被美女包圍的樣子,然而,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這樣的感覺吧?
值得一提的是,陸軒泡妞是個外行,可卻是一夜情的專家,分分鐘,能夠把一個女人,哄到牀上去。
“咳咳——”正當那些美女空姐,還想讓陸軒變個魔術的時候,陸軒的身後,傳來了幾聲咳嗽聲。
所有美女空姐,轉過頭一看,發現是陸軒的女朋友安若竹,立刻是俏臉一紅,全都離開了陸軒的身邊,走開了。
正牌女友來了,總不能還要和陸軒這麼親近吧?
但是所有的空姐,看着安若竹,目光都事有些羨慕嫉妒恨,這麼完美的男人,竟然被安若竹給征服了。
待陸軒身邊的美女空姐離開後,安若竹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邊,她目光有點不善,咬着貝齒說道:“你是不是存心踢場子來的?”
“這話說的,我有麼?”陸軒乾笑幾聲道。
安若竹表面上,一副笑吟吟的樣子,可說話的聲音,卻是氣呼呼的,低聲道:“你剛纔和那些空姐,親親我我的,你當我是瞎子呀,你現在是的男朋友,不是讓你來泡妞的!”
“——”
陸軒一頭的黑線,我有泡妞麼,我只是沒事,閒得無聊,和那些“寂寞”的空姐,逗着玩而已。
放着家裡,禍水級別的美女老婆不泡,我來這裡泡妞?你也太小看我的欣賞水平了吧,陸軒心裡在發表着抗議。
很快的,陸軒白眼一翻的說道:“安若竹,我可是在表現出我的魅力來,沒看到,別人看你的目光,都是充滿着嫉妒嘛。”
“哼,你的花花腸子,我不管,反正你又不是我真的男朋友,”安若竹一本正經的說道:“但是你不準再這樣了。”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陸軒調笑道。
“呸!”安若竹輕啐一口道:“鬼才會吃你的醋!”
可是說完這句話,安若竹俏臉一紅,但是那兩抹紅暈之色,很快的一閃即逝,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剛纔看到陸軒和幾個美女同事曖昧着,心裡還真是有些不舒服。
“對了,你離開部隊到底幹什麼去了,還會變魔術不說,連臺球都打的這麼好,好像沒你不會的東西似的,”安若竹轉移話題,輕聲問道。
而安若竹心裡也是好奇,對於陸軒在部隊裡的一切,安若竹還是知道的,可是她並沒有聽說陸軒會打檯球呀,而且還這麼會泡妞的。
當然,安若竹所說的泡妞,是勾搭女人,不是追女人。
像唐芸和寧宛西,還有林詩曼這樣的大美女,可不吃陸軒這一套的,陸軒如果和寧宛西第一次在酒吧認識的時候,玩這招,指不定會被拖出去打死了——
這樣的招數,只能勾搭,玩一夜情,想要追極品女人,千萬別用,只能被當做是一個情場高手,讓人心存芥蒂。
“我去米國呆了一段時間,”陸軒笑着說道。
米國?安若竹愣了愣,誰都知道,米國人,思想都挺開放的,一個個的金髮美女,火辣性感,只要看中的男人,根本不介意,來一個一夜風流。
安若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看來你是在米國惹了不少的風流債了吧,”安若竹咬着貝齒道。
陸軒笑了笑,說道:“你也知道,男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吧,沒辦法,想要泡妞,總要學會一點手段。”
在米國時候的陸軒,真的是很風流,只要他在夜店或者酒吧看中的女人,基本上,沒有人能夠逃脫他的掌心。
甚至,一夜風流之後,那些金髮尤物都對他戀戀不捨,希望要來他的電話,可是陸軒根本沒有理會。
陸軒只是單純的發泄內心的積鬱,把那些金髮尤物,當做是發泄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