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調查的真相,纔是真相,我覺得蔣城哲這個人還不錯,潼潼這種性子,就是需要一個這樣的男人照顧才行,不然以後誰管得住她。”第二培訓師的手在桌面上敲了幾下,然後繼續用牙刷刷牙。
“潼潼每天的生活太無趣了,是應該參與些有意思的事。”管家大人嘴角露出一絲算計的笑容。
印潼平日裡,除了接任務便是躲在屋子裡,“家”裡的成員有時想要和她一起出去郊遊她都會悶悶的拒絕。
“我只是覺得這樣做,會便宜了姓蔣那小子。”第一培訓師撇撇脣說,她對於大家的做法不屑。
“忙你自己的事,如果印潼連這點委屈都吃不了,就不是印潼了。瞎操心!”第二培訓師翻了個白眼給第一培訓師看,從事情的發展到現在,只有她在那裡壞事了……
酒店的奢華總裁套房裡。 Www .тt kán .C〇
北暖茜推搡着蔣城哲,粗魯的行爲完全沒有平日裡大小姐的風範,“哥,你別再睡了,印大美女跑了,哥,哥!”她不但大聲喊着,還踹了牀腳。
蔣城哲被她擾得沒法睡,從牀裡坐起,他看了一眼北暖茜,擡手摸向自個兒的額角,眼神變得狠厲起來,“那該死的女人,竟然下手這麼狠!”
“活該!”北暖茜裝作冷漠的說着,然後背過身將窗簾都拉開了。
她只在想着,爲什麼印潼離開的時候發那麼大的火氣,卻完全忽略了印潼掐向她脖子的手速度。
“我要洗漱一下,你先出去。”蔣城哲拉起被子圍住身軀。
結果看到,那牀單上有一灘紅色的血跡,他和北暖茜都傻愣愣的盯着血跡不動了。
“你果然欺負印潼了,她走的時候差點掐死我了都!”北暖茜突然轉過身,厲着蔣城哲嘲諷道,“哥,恭喜你中獎了,妥妥的得到一枚黃色大閨女。”
“我如果知道她是處,我昨天就……”蔣城哲的心有點小小的愧疚感。
早知道,昨天對她就不那麼狠了。
蔣城哲瞬間將被砸了額角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
可蔣城哲的心裡也有些犯嘀咕,難怪那女人會有那麼大的反映。
但他是不是又有些得手的太快了?現在在演藝圈裡出沒的女人,似乎沒幾個是乾淨的。
“看這陣仗,你該不會是折騰了她一晚上吧?”北暖茜倒吸了一口冷氣。
蔣城哲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深意的笑容,“她的味道……很好。”
北暖茜登時捂着胸口作嘔吐狀,“嘔!臭男人!活該被砸死!”
“出去!別再咋咋呼呼的轟炸我耳膜!”蔣城哲不客氣地趕人,他需要清淨,來回味一下昨晚的情事……
“來,笑一下,對,換個姿勢,右腳稍微向後一點!”
印潼忍着雙腳的痠痛感,儘量配合着攝影師要求變幻着身姿。
拍封面,既要講求進度,也要做到盡善盡美。
一個早上的時間,她的大腦不停地思考,原本的計劃不就是要爬上那個男人的牀嗎……只是沒想過會這麼……
終於決定了下來,培訓師和管家大人說的對,已經犧牲了,也就不在意了!
一邊的張姐手機震動,看來電是蔣城哲的號碼,她忙不迭地接起。
“讓印潼在辦公室等我!”蔣城哲不等她說話,馬上下達命令。
他邊說,邊大步流星的進了專用電梯。
“好的,我馬上就去告訴她,讓她乖乖在辦公室等您。”張姐滿臉討好的笑說,在她手裡簽約的女藝人,第一次被大老闆如此看重啊,這機會實在難得!
結束通話後,張姐瞅着換衣服的時機,把印潼拉到沒人的地方,湊到也耳邊說,“蔣總讓你到辦公室等他!”
“他有說找我什麼事嗎?”印潼木着臉問道。
“他沒說!”張姐搖搖頭,精明的三角眼直勾勾盯住印潼那張精緻小臉,“哎我跟你說,他可是我們的米飯主兒,你得好生侍候着他,明白嗎?”
“不明白,我們纔是他的搖錢樹,他該對我們好纔對。”印潼翻翻死魚眼。
“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印潼,你可別連我也給坑了啊,如果你——”
“行了張姐,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我知道怎麼做,我會好生侍候他,讓他滿意的!”印潼不想再跟她扯皮,有精力也得用於對付那男人啊。
“真的懂了?”張姐不太放心的瞧着她。
“放一萬個心吧,我不會放過上位的機會的。”印潼拋給她一記確定眼神,張姐這才笑着放她回去繼續拍攝。
一個小時後,攝影師宣佈收工。
印潼應約到辦公室去,蔣城哲已經坐在沙發上許久了。
“蔣總,你找我什麼事?如果沒事,我去忙工作了。”見他頭也不擡一下,只顧着批閱着文件,印潼如是說。
“坐!”蔣城哲下巴一撇,命令道。
印潼施施然地坐下來,拿出手機自顧自地玩小遊戲。
蔣城哲忙着敲擊手提的鍵盤,把她當成了空氣一樣。
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此時印潼不必看向蔣城哲,腦海裡就自動浮現在酒店總統套房裡與他翻雨覆雲的場景。
越是想集中精神打小遊戲,不准許自己去想,記憶卻像自有主動,不斷重播劇情,搞得她臉紅心跳。
“我以爲你經紀人已經告訴了你今天的工作,就是在辦公室看我工作。”蔣城哲終於把手提合上,放在一邊,一臉嚴肅的看着印潼。
“蔣總,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無聊。”印潼皺起的眉頭緊緊的和鼻子聳起的皺紋連在一起,嘟囔起的腮幫子撐起了整張巴掌大的小臉,更顯得讓眼前的男人再也移不開目光。
蔣城哲索性把手肘擱在桌子上,託着自己的腮,“對一個剛把你變成女人的男人說無聊,是不是沒有禮貌了點,或者說,你想要更多?”
一句話,同時勾起了兩個人對昨晚那場情事的遐思!
印潼臉紅耳赤,蔣城哲也不遑多讓,渾身的血突然就沸騰起來。
他像是中了某種魔咒一樣地緊握起了拳頭,一種口乾舌燥感讓他死死盯着印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