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鍾天佑的身份有問題,那就先確定一下這個孩子的血緣,封北辰做出決定,打電話給另外的人,讓他們想辦法拿到他和鍾湞的一些毛髮,去給他們做鑑定,現在的醫術如此發達,這些都是小事。
鍾湞剛好從張君燕哪裡拿到一些資料,走到門纔想要像以往那樣輕敲一下進去,巧合聽到封北辰沉悶的聲音傳來,“去學校,取那個孩子的毛髮。”
心裡有擔心的事情,聽到這話,她的心不由得一個激靈,不是在說鍾天佑吧?所以她馬上支起耳朵,認真的聽起來。
而封北辰接下來的話,讓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她的頭髮好說,一會兒我會親自拔一根的。”
聽到這裡,她再清楚不過,一定是說她和鍾天佑的,現在情況已經到了特級緊急的狀態,必須得要想出辦法才行的,不然這事就要立刻暴露的。
她快速的走去一邊的洗手間,並且把外面的給反鎖上,必須得要把信息傳遞出去,讓他們做好準備才行的,可是溫禾,她能解決得掉嗎?
可除了溫禾,現在的她又能馬上抓誰去處理這事呢?沒有辦法,只能讓先打給她再說其它的,“禾,你現在聽我說。”電話一接通,鍾湞就用比較緊急的聲音說道,火燒眉毛的事情,當然是不能再慢慢道來的。
溫禾知道現在是多事之秋,於是也緊張的道,“你說。”
聽完以後,溫禾告訴鍾湞,“我現在正式的通知你,賀志銘的養父確定是你的外公,現在可以找他幫忙,他們的公司在這裡有一定的合作伙伴。”
這倒真的是一個極穩妥的辦事渠道,好人真的是會有好命的,本來以爲要走投無路的,可是現在卻跑出來這麼好的一個大救星,實在是太好啦。
“好的,那暫時還是你來聯繫,我這邊也要做好準備工作,有可能得要隨時離開的準備。”鍾湞認真的說着,她現在基本上斷定了結局會是什麼樣的。
當然,事情發展到現在,如果還一定說看不出結局的話,那就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覺來。
“好的,你準備好隨時撤離!”溫禾淡定的說着,其實內心裡也很是緊張,她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哪裡有經過什麼事情的?現在的一切,又不好同別人商量,所以只從內心來說,也是相當的有壓力的。
不過鍾湞現在還不能停留太久,她必須得回到辦公室裡,讓他不能起任何疑心才行的。
溫禾掛斷電話以後,馬上就給賀志銘打電話,兩人見面以後,把現在的情況一說,而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的由他去做具體的安排啦。
“你放心吧,不會讓他測出孩子和小湞是親子關係的,你就放心吧,我會想其它辦法的。”賀志銘特別篤定的說道,“另外現在還是要儘早把孩子的身份證明都辦出來,說不定很快就會用到的。”
鍾湞回到辦公室以後,而封北辰真的讓她過去他身邊,然後說她頭上有一個 什麼東東,不着痕跡的從她的肩膀上拿去幾根斷髮。
他根本就不用從她頭上現扯的,畢竟這些都是現成的,想來她也不可能拿其它人的頭髮放到這個上面的。
這幾天,張君燕感覺到鍾湞的狀態特別的不對,所以就找個藉口把她叫了過去,“我們去會議室裡談一下。”
鍾湞的心七上八下的,這幾天她最是怕什麼人突然要找她談話,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漏子呢?
“張室長,是有什麼大事嗎?還是我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呢?”鍾湞的心無比的忐忑,越是多事之秋的時候,越是容易出各種各樣的奇怪問題。
可是張君燕卻一言不發的向前走去,她只能跟着她的步伐向會議室裡走去!當然她可以強硬起來,告訴她自己有什麼事情要去做,可是那樣顯然只能激化矛盾而已。
一進入會議室,她讓鍾湞進來以後,馬上就把門給關上,然後認真的問,“你和封總之間到底怎麼回事?你難道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這叫什麼話?再說真有這樣的事,也不能由她來責問的啊?
鍾湞一臉蒙的搖搖頭,“沒有,我發誓絕對沒有!”可是她這話說得卻很沒有底氣,她自己最是知道她的真實情況。
可現在如果不這樣說,又能怎麼辦呢?她就算是再怎麼沒有底氣,也只能是強撐着把事情說下去,而且必須得要裝作是真的這樣。
“你這幾天的情緒不對,而封總顯然也有疑惑,你確定不想要說什麼?”張君燕用話如此的來激她,當然也在仔細的觀察着她的表情。
她是高手,想要從她的一言一行裡,發現蛛絲馬跡,可對於鍾湞來說,這是她的命,怎麼可能會讓別人發現破綻呢?
“我真的沒有什麼,至於封總,我也會他再做一下溝通的。”鍾湞認真的說着,努力裝作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好,由你,不過以後真的出什麼事了,你一定不要後悔。”張君燕的臉冷冷的,說話的語氣更是冷到讓人感覺不可思異,話音一落,她就起身向外走去,當然,她是看到剛纔鍾湞的異樣,她竟然在封北辰的辦公室門口偷聽。
這還真的是一個極大的失誤,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而有心的人那麼多,在走廊上做事,如果不被人發現,才真的是奇怪的事情。
只是鍾湞這個江湖菜鳥,真的完全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君燕回去以後,馬上就把這個情況用微信告訴給封北辰,雖然知道在他的心裡,她的位置極高,可是這樣的事情,她就算是鬧得自己難堪,也是一定要說出來的,不然她會覺得她沒有盡職盡責。
是呀,每個人在一個公司裡都有自己的職責,只有都盡到自己的職責,才能讓公司良好的發展下去!
封北辰一看這樣的信息,臉色頓時就發生了變化,自己的枕邊人,怎麼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