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宸望着鍾湞那因酒精的作用而迷離的樣子,內心裡的有一種說不來的感覺,這種感覺有點像是他對安然的感情,可又不一樣,像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東東在牽扯着他們二人,讓他身不由已的想要靠近她一般。
可此時的鐘湞卻是特別的真,特別的純,她的眼睛像是純潔無比的琥珀一般。
而且在酒精的催動下,她的膽子也比平日裡大了許多,她迎視着他的目光,笑得特別的嫵媚而又純潔。
看封北宸不動,她搖晃着走到他身邊,“快點啊,給你搓好背,我還要洗漱的,明天還要工作,今晚要休息好!”
如果只聽這話,感覺她倒是很清醒的樣子,可是再一看她的動作,就會明白,她是不可能清醒的,因爲她走起路來,像是踩在雲朵上跳舞一般。
封北宸在她的手觸到自己胳膊的一剎那,竟然全身激靈靈的一下,好像是對什麼有一種期盼的感覺一般。
這於他,以前真的是沒有過的!只從安然昏迷不醒以後的這麼些年裡,他真的沒有過這種過電的感覺,當然他是正常的男人,會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可那些純粹的就是發泄而已,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他還是能分得清的。
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然後走向那個寬大的浴缸裡。
鍾湞在心裡想着,是她要扶他一下的,可是她自己的平衡都控制不了,在他的帶動之下,更是一點點的準頭都沒有,向一邊一踉嗆,竟然差點摔倒。
好在封北宸長臂一探,把她攬入懷裡,在他入水的同時,把她的人也帶了進去,而她因爲不能自己控制平衡,還重重的嗆了一口水。
她晃着自己的腦袋,全身溼得透透的伸出水面!
“封總,對不起,我這就出去。”鍾湞感覺特別的難爲情,整個人特別的燙,真的是爲自己喝酒過多而感覺到不好意思,一直擔心着,不知明白他會如何懲罰她,可是現在想要做什麼,可動作又是那麼的不協調或者說根本就自己控制不了。
人在水中,本來就會不穩,再加上她原來就有些東倒西歪的,這下更不停的往封北宸的懷裡鑽着。
而封北宸體內的那一點點酒精,此時也像是被點燃了一般,一股原始的*在他的體內不停的四處亂竄,人爲什麼要控制自己合理的*呢?
眼前的這個女人,剛剛沒有一個小時之前,不是還那樣火剌剌的向他表白嗎?如果此時二人很好的結合在一起,或許對雙方來說,都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他有力的大手,幾下就扯掉了她身上的已經完全溼透的衣服,這個浴缸裡的溫度也高漲起來,整個房間裡盪漾着無盡的春光……
鍾湞感覺自己像是在在做夢一般,她真的特別慶幸,難得這樣閃閃發光的男神,竟然沒有嫌棄她,而且還處處對她是照顧有加,人生如此,真的叫一個幸福。
在這迷離的春色裡,她情願隨着他一起沉倫,配合着他,去探索未知的世界。
翌日一大早,他們兩個是被酒店的Morng call 叫醒的,鍾湞睜開眼睛,感覺全身有一種極爲酸楚的感覺,她活動一下身體,而昨晚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她的大腦。
一種羞愧到讓她臉紅心跳加快的感覺襲來,迅速的起身,不行,得馬上收拾一下,今天還有工作要做的,遲到肯定是不行的,都是約好的,都是大個的老總,那個的時間也都寶貴得很。
在商場上,守時也是一個極好的品德,他們必須得要保持才行。
封北宸長長的伸個懶腰,他當然也是極累的,昨晚後來鍾湞已經整個人吊在他的身上,甚至是來牀上,都要他抱的。
不過好在年輕,一覺醒來,精神像是自來水一般,又把身體的四肢充得滿滿的,有一種十足的感覺。
看到鍾湞動作迅速的樣子,他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兩人之間,已經有那麼親密的關係,衣服都還沒有穿起來,如果要責怪她什麼,好像也真的很不地道。
他在牀上又閉眼休息幾分鐘,這才起身,先走去洗手間。
而鍾湞已經動作麻利的把她自己收拾好,因爲她從來不化妝,這樣倒是省了不少的時間,天生的膚白似雪,脣紅齒白,細長的眉毛大大的眼睛,自自然然的,反倒是顯得如同出水的芙蓉一般惹人疼愛無比。
看到封北宸過來,她馬上就說道,“封總,你先洗漱,我馬上給你反今天衣服準備好,”
這活兒確實是應該昨晚就準備好的,可是昨晚情況特殊,她根本是什麼都記不得的!心裡有不好意思,再加上昨晚二人的盡情翻滾,她那種女人特有的嬌羞之色,讓封北宸看後,心裡油然生起一股想要保護她的感情來。
封北宸的生活習慣還是相當好的,他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排空自己體內的廢物,然後再進行洗臉刷牙等。
這樣良好的固定式行爲,讓鍾湞做起事就方便了許多。
好在昨天她自己回來時,有把他們二人的行李箱中的衣服都拿出來,並且整理過掛好在衣櫃裡,現在只要確定讓他穿哪一套,一起拿出來就好。
當然昨天的衣服,她也是要收好的,要拿去讓人洗一下。
他們這樣的總統套間,都是有洗衣房會專門提供這項服務的。
當然,她現在還要先讓自己穿戴整齊才行, 不然一會怎麼幫他穿衣服?
當封北宸走出浴室時,鍾湞已經把一切準備妥當,柔聲道,“封總,我來幫你更衣。”
用詞雖然是極文雅的,可是場面總是讓人感覺很曖昧的,不過好在鍾湞已經熟悉這樣的場景,動作也是相當的熟練老道。
很快就幫她穿戴整齊,反正酒店裡的衛生什麼的是不用自己打掃的,於是二人就攜手出來,到下面的餐廳裡去用早餐。
只是才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看到沅軍一臉曖昧的盯着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