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後悔也晚了,只能寄希望於奧瑞那邊了,如果我是奧瑞,一定會得到那東西,方便更好的而控制莫斯,所以老天保佑了。
“他們都死了?”我忽然反應過來。
“不然呢。”白鷹反問。
“其實沒必殺要這麼多人。”我皺眉。
“不殺了他們讓他們繼續給艾倫他們做實驗?”白鷹一臉婦人之仁的表情。
“殺這麼多沒用的人,純粹是浪費,,你這一顆炸彈要是炸的使他們老巢,那可值了!”這幫人,害的秦漠失去記憶,該死,想起這個我就咬牙切齒。
“……你說的其實有一定道理,這個時候他們的計劃於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毀滅這裡也晚了。”白鷹點點頭。
這個時候,白鷹的聯絡器響了起來,我一把錢過來——
“怎麼樣!”
“我們已經追到那輛車了,準備行……”動字還沒發出來,那邊突然響起一聲巨響,像是某種劇烈的撞擊聲。
“艹!”聯絡器那邊出來白鷹下屬的咒罵聲。
“怎麼了!”我緊張到心臟都掉在嗓子眼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打心眼裡升起。
“那個蠢司機撞山了!連車帶人一起摔下山了!”
我差點一一把將手裡跌聯絡器扔出去。
“派全部人手下去找,車上所有的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立刻下了命令。
我深吸了口氣,靠在座位上。
“都怪我!”我怕錘了一拳機場。
“我這個當事人都不氣,你氣什麼。”莫斯淡淡道。
“怎麼能不氣!萬一你恢復不了記憶怎麼辦!”我大吼。
“你那麼希望我恢復記憶?”莫斯不悅道,;臉色發黑。
“你不恢復記憶,你怎麼能記得你以前多愛我!”
“那你呢?”莫斯壓抑着。
“我?我當然愛你啊!”
“你愛的是秦漠,不是我。”莫斯聲音冷到極點。
“可你就是秦漠啊。”
“我是我,他是他,只要我一天恢復不了記憶,我就不是他!”說完,莫斯再也不肯說話了,全拿我當空氣。
“命啊,可能上天就是不想讓他想起來,也不想讓你們在一起。”白鷹壞心道。
我覺得我們最近這運氣真是壞到一定程度了,看着最重要的東西從眼皮子下面溜走,也真是……
雖然我不可能不救擅離,但論重要性來說,肯定是秦漠優先的,是的,是秦漠,一直是秦漠,而不是我眼前的莫斯。
其實莫斯怒意我能理解,秦漠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陌生的沒有記憶的過去,甚至連這是真是假都不能確定,誰願意被別人當成另一個人?
但我也解釋不出來什麼,莫斯對我來說,就是秦漠,我不會愛上莫斯,我愛的只是秦漠。
我這會被打擊的腦袋發暈,突然有人用力的抓住了我,我低頭——一隻滿是傷疤的手包裹住我的手,雖然那隻手現在傷痕痕累累,卻意外的有安全感,是莫斯。
我把頭靠在莫斯的肩膀上,悶悶道——“對不起。”
我也不知道我在爲什麼道歉,大概是讓莫斯失去回覆記憶的事吧。
我們拿着證據回奧瑞那。
結果到一半的時候,飛機突然震盪了一下,白鷹目光凝重的盯着一個雷達屏幕,上面顯示周圍三架飛機正在對我們進行包圍。
“有人在追殺我們。”
“艾倫的人?”
“那可不一定,畢竟想除掉他的人也不少,尤其是他還拿了獵捕大賽的第一。”白鷹聳聳肩,把直升機調成了自動的模式,我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此時白鷹扭頭,不懷好意的道——“各位準備跳傘吧,呆在這裡,可能會被打成篩子。”
這話看着是對大家說的,可那湊趣的眼神,卻只對我一個,這該死的恐高症!
“白鷹,她教給你了!”我把擅離遞給白鷹。
“爲什麼不給你你旁邊的人,人是你們救的,不管。”白鷹毫不留情的拒絕。
“他要負責我的安全,萬一我降落傘打不開,摔死了……你回去怎麼和你老闆交差?”我威脅白鷹。
似乎想起上次我跳傘差點摔死的畫面,白鷹妥協了。
我揹着包等着秦漠包我跳下去,看見身後的陰影,我張開手臂——
砰!
我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
靠!
我被莫斯從飛機上踹了下去。
“拉你右手邊的第一個繩子!”
這個時候我早就沒了淡定,忙按照莫斯說的做,好不容易拉開降落傘,那時候已經快落地了,白鷹在旁邊揹着擅離嘲笑我——
“看看塵塵,八歲而已,就能自己跳傘,你這麼老大一個人,跳下來嚎的太丟人。”
我臉上毫無血色,沒精力去反駁白鷹,對於恐高的人,這種行爲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莫斯在我們落地沒多久,也跟着落地了。
我氣得一路不和他說話。
白鷹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什麼,哎喲,他老闆的機會來了。
我抽了抽嘴角。
莫斯瞥了一眼白鷹,目光不明。
我眼尖的看到了,如果是秦漠,這意味着那個人鐵定會倒黴。
莫名的,我好像又不那麼氣了。
我們降落在一個相對隱蔽的林子裡,我們跳傘的時候,另外幾架直升機上也有人跳傘了。
這裡完全沒有任何信號,降落位置也不明確,連白鷹也只能說出個大概。
“老闆也該很快就派人來找我們,我們堅持半天,肯定會得救。”雖然我們並不清楚對方一共有多少人,當時只看到一波接着一波的人在跳傘,應該不低於25個一共。
“你下來前給奧瑞發求救信號了?”我怎麼沒看到呢。
“聯絡器在你手上,你沒發?”白鷹楞了一下。
我:……
白鷹:……
莫斯:……
我們三個大眼瞪小眼。
莫斯和白鷹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
“看我做什麼?要不是你把我踢下去,我至於忘了嗎?”我理直氣壯的把鍋甩給莫斯。
莫斯這下連理都沒理我。
“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要在沒水沒糧的情況下,在這森林堅持兩天,等老闆派人接我們。”白鷹帶着我們穿梭在林子中。
過了半天的時候,擅離醒了,也可以自己下地了,但擅離身上只有一件寬大的病號服,現在是冬天,還在森林裡,這怕是要凍死的,我們只能一人脫了一件衣服給擅離,擅離一路找了一堆類似藤條的某種植物,這種東西饒是在擅離長大的我也沒見過,只見過類似的,擅離把這些東西編成了一件寬大的斗篷吧自己罩住,又圍了一些在身上。
“這種植物遇到有溫度的東西會發熱,可以保暖。”擅離解釋道。
白鷹眼底劃過讚許,可能覺得擅離是個見識的,懂的野外生存——“不錯啊,總比某個女人好多了。”
我沒說話。
野外生存我只經歷過一次,就是打斷腿被扔了那次,但實際上那次只是生命字後的堅持,並沒有什麼野外生存精力。
晚上我們停在一處有水源的地方,莫斯和白鷹撬開了冰,抓了幾條魚,我負責烤魚,擅離去找一些可以做調味的植物,當然這事沒和莫斯和白鷹說,不然他們倆該說我挑了。
過了一會擅離拿着一些植物和樹杈回來,我暗道擅離還挺聰明。
一共烤了四條魚,一人一條。
“你的手藝還真是不錯。”
白鷹難得誇我。
我沒說話,這手藝都是給秦漠和楊赫當情,人的時候練出來的,那時候,一心想着怎麼討好男人,我纔不會被拋棄,纔能有個安穩的日子。
現在想想,自己那時候的想法還真是大錯特錯。
我們幾人才吃了一半,聽到一聲槍響,不大,卻能分辨清楚。
“不好,快走!”白鷹站起來。
擅離下意識的就把這些點着的樹枝什麼的全部扔進河裡,然後將地面處理的乾乾淨淨,我看着被埋起來的烤魚,萬分不捨。
我和擅離才吃了一半!白鷹和莫斯倒是吃的八九不離十了。
我們忙往前走,剛走了一段,莫斯突然停了下來。
“等等,這裡有彈孔,換條路走。”
我們又往靠南的方向走。
結果擅離又發現了腳印,而身後的追蹤者距離我們也不會太遠了。
現在只能向西。
可西邊是我們是進來的那個方向,肯定有人守着,畢竟那邊是目前唯一的出口,我們四個也不可能走向深林另一邊,這麼一大片原始森林啊。
“往南吧!”我提議,“南邊有彈孔,證明有過鬥爭,可能是內鬥,也可能是兩個勢力在鬥,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生存的機率更大。”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莫斯點點頭,率先往南邊走去,這一路腳印果然多了很多。
看來還真不只一個勢力,這樣也好,正好可以幫我們打掩護,想找到我們的蹤跡,也要看他們的運氣了,畢竟整個林子裡都是多方人馬留下的蹤跡。
“現在才過了半天,我們就被他們圍住了,我還以爲能堅持個一天。”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人。
三個具有野外生存經驗的人啊,嘖嘖嘖。
“他們應該不下三十個人。”白鷹臉色凝重起來。
“嗯,應該也不止三波勢力。”擅離思考了一下。
“期待我們運氣好,一次遇到十個以內的人,這樣解決的快。”貌似看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再說,若不是隊裡有個我,他們能解決更多的人一次。
“看來我們運氣不太好。”我撇撇嘴,因爲前後分別傳來了聲音。
“老大,這裡有人走過的痕跡!”這聲音來自我們後方。
“老大,這邊已經沒有任何痕跡了,我們往回走吧,他們想活下去的話,也不可能完全深入這個森林。”
這聲音來自我們前方。
“有聲音!肯定是他們,快去找!”這是異口同聲的!
我們四人對視一眼,然後……日光閃爍間,剛纔還有四個人的地方,現在空白一片,只留下幾個腳印。
三四個人從後面跑過來——
“老大,這裡有腳印!”
有人蹲下,後面三個人也走過來看着,可腳印卻沒有繼續往前延伸了。
“他們一定還沒走遠,就在這附近!找!”
碰!
一發子彈從隱蔽的地方打了過來。
最開始發現腳印的男人被爆頭了,直直的栽倒在地。
接着,另外三人躲在樹後面,毫不猶豫的隔空一陣亂射,別說,對方有一個人還真被瞎貓碰死耗子的打斷一條腿。
你問我怎麼知道的?
因爲我們在樹上啊……看着的非常清楚了。
下方一共九個人,一夥四個,一夥五個,現在一死一傷。
要說我們幸運,我們被兩夥人同時發現了;要說我們不幸,這兩夥人是兩家的,又給了我們機會。
隔了一會,又死了一個人,現在下面是四對二。
先到場的那四個人中的老大知道打不過,喊了一聲——
“兄弟,你們也是來抓他們幾個得吧,這林子這麼大,我們在這互相傷害沒意思,本就不是敵人,我們死的人越多,他們獲救機會就越大,錯過了這次,在想殺了莫斯和那個女人可就難了!”
“那個女人?奧瑞的女人?你們要殺她幹什麼?”對面那邊問了句。
“看來你們不知道……”這邊老大眼神明滅,似乎在考慮什麼。
“告訴我們,我們的戰爭結束,絕對不會再殺你們的人。”四人方那邊喊了過來。
“據說,奧瑞的女人手裡有那份之前歐洲三大勢力爭奪的近幾年亞洲和歐洲部分黑道勢力的交易資料,據說涉及了歐洲一些重大秘密。”
擅離差異的看着我,那眼神,簡直了。
莫斯和白鷹則是挑眉,訴說着原來還有你惹的麻煩。
“真的?我們面談,我先出去。”四人幫那方的老大說道,然後走了出去。
砰!
子彈滑坡空氣,雙方氣氛瞬間緊張起來,一陣互射!
砰!
又是一槍,那來不及退回的四人方老大被一槍打死了。
這下,雙方的幾乎達成了一個平局,沒人說話,拼命的找機會殺了對方的人;主要是說了話也不會再有人相信了,都覺得是對方開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