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玥,你繼續編,編的還挺是那麼一回事,恐怕就是用這麼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伺候我老公的吧。”
我:……
那種段細小我都怕放嘴裡給我舌頭戳個洞,還用嘴伺候,真是可怕。
這年頭說真話還沒人信?秦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秦漠不僅僅是秦家掌舵人那麼簡單?
“好吧,就算我所說的都是假的,那我問你,守着個花心又變1態的短細小,能滿足你什麼?”我反問。
“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對家人喪心病狂?”她打聽出這女孩居然虐待自己母親!
不理會席夢的嘲諷,我自顧自道——
“金錢,恐怕他給身邊那些小情1人更多吧;欲1望?你不覺得和他成天玩那些變1態遊戲,傷身還空虛,就問你他硬起來有兩分鐘嗎?長度有七釐米嗎?愛情給不了,陪伴給不了,關心給不了,金錢給不了多少,孩子又沒有,我很好奇你爲了啥?”
聽一個曾經做過護士的皇宮姐妹說過,七釐米是平均最低水平。
結果,席夢突然發狂了,對着我就想狠抽。
“如果你再敢動我一下,我保證,到時候讓你生不如死。”
我已經夠尊重生命了,所以給了她這個機會,到時候別怪我沒有提前警告她。
席夢的手僵在空中,看着我微冷的眼睛,遲遲沒有抽下來。
然後,有人攻了進來,居然不是秦漠……是警察!
我被救了,回到秦漠身邊,其實不難想,憑藉那些人的辦事效率,怎麼可能如此之快找到我,肯定有秦漠的人在裡面。
晚上我靠在秦漠懷裡,想到什麼,“能把席夢無罪釋放嗎?”
秦漠似笑非笑的看我,”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聖母婊了。”
我冷哼一聲閉眼睡覺,不能就算了,幹嘛又冷嘲熱諷的。
第二天,在秦漠的安排下——
我去監獄見了席夢,我和她做了個交易。
“爲了那麼一個人拒絕對你百利無一害的交易值得嗎?”我橫了一眼席夢,嘲諷道。
“就算恨他……我犯不着要殺了他。”席夢握緊衣袖,恍惚道。
“他氣死你父母,害死你的孩子,剝奪了你生育的權利,一旦他醒來,以他被割了男性的事情,恐怕會更扭曲變1態,到時候你可能被折磨得參悟忍睹,就算想離婚也不可能了……”
我紅脣緩緩動着,將席夢的目光吸引過來。
“一旦他不存在了,你自由了,會有無數身強體壯的男人前仆後繼滿足你的空虛,金錢,權利,都是你的……你不用在因爲嫉妒讓自己變得醜陋……這麼多年,他能滿足你的身體嗎?他能給你陪伴和溫暖嗎,你這個妻子不過是個上不了檯面的擺設……”
我看着席夢的眸子由恍惚變得有焦點,滾動着幽深,再變的仇恨和不顧一切!
七天後,席夢被放了出來。
九天後,天皇娛樂負責人腦死亡,其妻子接手了天皇娛樂,圈裡都傳的是,袁胖子自嗨的時候藥量過渡,割了自己那話兒吃了,然後興奮過度,腦死亡。
席夢說最毒婦人心,我不知道她說的是我,還是她自己,亦或者兩者都有,但想必她如今是看透了,不會再爲一個男人委曲求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