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撐起手臂,我越發抱緊秦漠的脖頸,出於怕傷到我,秦漠沒有掙扎或拒絕我。
我咬了咬秦漠的脣,然後舔着,直到那張緊閉的薄脣咧開了的縫隙。
我趁機鑽進去,秦漠玩去看鬧騰的小孩般任我挑動着他的舌頭。
看秦漠始終不迴應,我也覺得沒意思,便鬆開了,順便舔乾淨了我們倆中間的銀絲。
“秦漠,你不想要我嗎?”我伸手去摸秦漠的那裡,然後得意的笑了。
嘴上說不要,身體很誠實用在秦漠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硬了。”
秦漠覆上我的手,卻半天沒有鬆開,而是緊緊的壓住,“身體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那你在我昏迷的時候上我是怎麼回事?”
“因爲知道你騷,不這樣可能醒不來。”
“那你和我在做一次唄,說不定我就能下地走路了。”
“在做一次你可能永遠也別想下地走路了。”
秦漠拿開我的手,一把將我按在牀上,“睡覺!”
“你都硬了,我用手幫你唄。”我對秦漠擠擠眼睛。
“寧玥!你別忘了,你還是已婚婦女!”秦漠忍不住厲呵。
我切了一聲,“原來你在意的時這個,那好吧,我睡覺,不過我這麼聽話,你要不要給我一點獎勵。”
我知道,等我徹底好了,秦漠肯定又不理我了,所以我只能趁着現在揩揩油,刷刷存在感。
看秦漠不理我,我失望的閉上眼睛。
燈也別關了,徹底黑暗一片。
接着,一個冰涼的脣印在我嘴上,瘋狂的吻着我。
舔着,咬着,吸的我舌頭髮麻,我唔唔了兩聲,然後單手向下,摸到一個位置,拉開拉鍊,掏出那東西,上上下下的動着。
黑暗裡想起熾熱的呼吸聲和悶哼聲。
接着我手裡一熱,秦漠趴在我耳邊喘着氣、
“滿意了?”秦漠沙啞着聲音問我。
“嗯,勉強吧。”雖然我還想說不滿意來着。
秦漠起身,拿起毛巾給我擦身體,也沒開燈,卻分外熟悉,我沒一個地方都被他擦的乾乾淨淨,包括溼了的下面。
“這麼輕車熟路,看來我昏迷的時候沒少佔我便宜。”我笑道。
秦漠嗯了一聲,帶着明顯的警告意味。
夜就這麼過去了,秦漠和秦嶺禾要出差,秦漠說要去意大利呆一週,主要是去解決我手裡拿棘手的東西的事情。
那天過後,秦漠沒有再和提過要我交出那東西的事了,默認了我建議。
家裡只剩下夏傾和顧寧,還有金額不能每天來一次的楊赫和小包子。
說到這裡,我的小女兒已經會爬了,明明才七個月不到,小傢伙居然能爬了,經常在我身上拱來拱去的。
說來也奇怪,我從來沒有給她餵過奶,但每次靠近我,小傢伙的嘴巴就往我胸口拱,找不到奶喝就哼哼唧唧的。
有一次趁我睡着,小包子掀開我的衣服,讓妹妹完成了“喝奶”的大願望,結果吸了半天沒吸出來啥,自己倒是哼哼唧唧的睡着了。
顧寧拿着奶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目光落在我胸口微微怔了一下,喉嚨動了動,清了清喉嚨,抱起小傢伙,給我拉上衣服,小傢伙嘴裡沒了東西,立刻不敢了,眼睛還沒睜開呢,就哼哼唧唧的要開始哭。
還是顧寧將奶瓶塞進小嘴裡,然後小傢伙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咕嘰咕嘰的喝着奶。
“明天我和我爸要去深圳那邊看個病人,這幾天我們不在,你好好聽媽的話,別挑食。”
顧寧囑咐着我,一如曾經我們什麼都沒發生時候的樣子。
“其實……顧寧你挺好的,如果沒有秦漠我可能真的會愛上你也說不定,但誰讓秦漠先一步出現在我生命裡,而你從一開始又打了一幅臭棋,所以,別執着我了,把時間留給更多愛你的人身上吧,有人愛挺好的。”
是的,有人愛挺好的。
這是我這次醒來才明白的東西。
“……那我愛你也挺好的。”顧寧笑着,左手抱着小女兒,右手拉着小包子出去了。
小包子是小大人了,回去把這話講給了楊赫。
楊赫敲了一下那小腦袋,心裡有點惆悵,卻笑着道,“管的挺多啊你。”
我吃的東西一般都是夏傾和韓姨做的,不會經過任何人的手裡。
這天,小女兒有點發燒,夏傾着急的帶着她去醫院了,臨走前夏傾不放心我,韓姨被留了下來。
我說沒事的,可他們沒人理我。
下午醒來的時候,我有點餓,叫了兩聲韓姨,沒人搭理我,我餘光掃了掃四周,裝作繼續睡覺。
臥室門被推開,陳茵茵走進來。
盯着我,“寧玥,我知道你醒了。”
我沒理她。
“看不出來,你命挺大,居然還能活着。”
“看不出來,你膽子也挺大,居然敢這麼對我說話。”我閉着眼睛平靜道。
“膽子?勾,引自己哥哥,在秦家自己父母眼皮子底下就敢如此張狂的做那麼噁心的事情,論膽子,誰比得過你呢?”
陳茵茵笑了。
我也笑了,看來這還有個偷,窺的。
“別人的親熱好看嗎,看起來是不是特別能讓你發。情?然後幻想着自己成爲我和秦漠的後媽?”
“你……你。怎麼知道!”陳茵茵臉色一白。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其實,我倒是好奇,夏鳶有什麼資給你承諾殺了我,然後幫你得到秦嶺禾,如果夏傾想出手,你可能連個渣都不剩,你問問夏鳶,她有那個膽子對付夏傾嗎?”
“……呵呵,原來你想知道這個,可惜,寧玥,你註定只能再地下看着這一切了,我會得到秦嶺禾,坐上秦家的女主人!”
陳茵茵眼底帶着一絲絲偏執。
說着,陳茵茵就對着我伸手過來,掐着我的脖子。
“你還真是夏鳶手裡一條愚蠢的狗!”我嘴脣動着。
陳茵茵冷笑,“你真是太看得起她了,她也不過是別人手裡的一條兇狗而已,她還不配和我真正合作,讓我殺了你……”
“那、那是誰?”
“你你都要死了,知道這些也沒用了。”陳茵茵面無表情的看着我,越發使力。
我知道,今天想讓陳茵茵這麼簡單的說出來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