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嵐姐真不怕失去陸擎。
嵐姐戳戳我的腦門,笑的不屑——“阿月,別試圖對一個放棄過你的男人認真。”
我在想,陸擎是不是早就知道嵐姐的目的,這一切只是爲了配合嵐姐在演戲,出於內疚,或者說縱容。
後來想了想,關我什麼事呢,路是自己選擇,就要打碎牙齒,也要自己嚥下去,嵐姐畢竟比我聰明多了。
回去我去了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遇到包廂裡的袁總,我笑了笑,側身給袁總讓路,卻不想袁總以一種我見多了的色慾眼神盯着我。
我忙快步離開,卻被人抓着一把拽進了男衛生間。
袁胖子把我壓在男衛生間裡,一邊嗅着我的脖頸,一邊眯起眼睛,彷彿很享受,很激動。
我用力掙扎着,雙手拍打着袁胖子,甚至撓花了袁胖子的臉。
袁胖子吃疼,一巴掌刪了過來,拿領帶綁住我的手,“別以爲跟了秦漠,就把自己不當小姐了,我要是開口,秦漠照樣會把你送給我!”
“你胡說!”戳到我內心最害怕的地方,我不顧腫脹的臉,低吼!
“能做秦漠的女人,想必活兒一定很好?”袁胖子舔着我的耳垂,腿間已經“起立”的小兄弟磨蹭着我。
我咬牙切齒,冷笑,“袁總那短小尖細的感覺,恐怕可滿足不了我。”
袁胖子果然怒了,拿出已經深入我裙底的手又扇了過來,還是左臉,啪!
力氣大的我半邊臉都是麻木的,我吸着嘴裡的血腥不斷讓自己清醒過來,想辦法繼續拖延時間。
“你個廢物,你確定自己能當男人?”
我咬着脣顫抖着,但又不能把秦漠根本沒碰我的事說出去。
“老子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男人,我今天非要插爆你的臭嘴,肛門,和下面!”袁胖子猙獰的笑着,我目光冷了起來,一腳踹向袁胖子的下面——
“袁總,如果你現在肯放了我,我保證以後不報復你。”我誠心誠意的和袁胖子打商量。
袁胖子吃疼,冷笑,抓着我的腦袋一把我按緊進馬桶裡。
儘管這裡都是都經過高溫殺菌的,但帶着廁所味消毒水的味道灌進我鼻子、嘴裡依舊不是什麼好滋味,窒息感慢慢來襲。
砰——
廁所門被打開,袁胖子突然鬆開了我,緊張的看着秦漠。
那時候我已經差點居於窒息的境界了,模糊的看着門口。
秦漠面無表情的站在外面,抱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們。
“秦總,您的女人欠教訓啊,跑這來gou引我。”袁胖子先聲奪人,背後的手顫抖着。
“是嗎?既然犯了錯,活該受懲罰。”秦漠平靜的說。
袁胖子鬆了口氣,走了。
秦漠拽着我溼漉漉的頭髮出來,眸色發深,“很狼狽啊,你不是很能嗎?”
“是啊,所以我等到你來了。”我靠在馬桶上,笑呵呵的。
“等我來?”秦漠輕笑,“你他媽的是很遺憾我打擾了那你們的春宮秀是吧!”
我笑容僵住,努力告誡自己這個時候不是和秦漠硬碰硬的時候,“放心,還沒gou引到你之前,我是不會主動gou引別人的。”
秦漠臉色一冷,一把將我裙子撩上去,手伸到我身下,亂摸亂捅了幾下,拿出手指——
“還說自己沒有發騷,那這是怎麼回事!”
看着那手指上晶瑩,我百口莫辯。
我無法解釋秦漠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的那一瞬間,碰到我的時候,我的身體就自然而然的有了反應。
跟着秦漠走回包廂,我腦袋溼漉漉的,臉上的妝也卸的差不多了,左臉腫的老高,儘管低着頭,還是受到了不少關注。
嵐姐想過我身邊,卻被陸擎制止了。
當晚,袁胖子喝醉了開始耍酒瘋了,說了很多不切實際亂七八糟的話,後來將赤1裸裸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秦、秦先生,您這女伴看起來很誘人啊,不知道玩膩了沒,要是玩膩了可否給我玩玩,新城區那塊地我以五折贈送給秦先生如何?”
我心沉了下來,果然——
“袁總既然喜歡,今晚就帶她走吧。”
說這話的時候,秦漠眼睛都沒眨一下,彷彿身邊的我是個沒有生命的玩物。
我渾身發冷的被袁胖子帶走,咬着脣看了看嵐姐,現在我只能寄希望嵐姐了。
嵐姐對着我點點頭,我心又落了下來。
幸運的是袁胖子最近有點事,我一定要在袁胖子出差回來前離開,否則一定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袁胖子突然派人和說我,他今晚回來,我忍不住忙打電話給嵐姐。
嵐姐沉默半天開口,“阿月,我不是沒開口,但是陸擎拒絕了,他不許我去阻礙秦漠做的事。”
其實凌嵐甚至求了陸擎,1夜歡愉,花樣百出後,陸擎卻拒絕了很少如此主動的凌嵐。
陸擎說,“嵐兒,阿漠不是我,不會縱容你任何。以我這麼多年對他的瞭解,一旦你阻礙了他想做的事情,連我也護不住你,所以,你的一切任性,都不要企圖用在他身上,就算想拿我當槍,也別最後用槍口對着自己。”
嵐姐說秦漠不是隨便送我去袁胖子身邊的,讓我留神。
我心懷一點點期翼的打給秦漠——
“寧玥,你太高看自己了。”
我坐在地上,以至於一個陰影突然遮蓋住我我都沒注意。
連個身材高壯的男人駕着我將我帶到一個房間。
房間裡到處都是……玩具!
房頂上吊着兩個綁人用的鐵環,旁邊還有電椅,可以調節震動的大牀,還有一套刑具PIAY……
死袁胖子還喜歡玩這一套!
我快急瘋了,比在地獄還害怕,老實說,我內心還抱着期翼,一旦我真的被這個死胖子碰了,我可能再也沒有回到秦漠身邊的可能性了。
咔嚓——
鐵門被推開,袁胖子穿着睡衣皮笑肉不笑的走下來。
我站起來往後推,卻被秦胖子壓着給脖子上注射了一針什麼……
等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四隻大張,全身一絲不掛的被吊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