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打開門,剛進入房間,顧修爵急步往裡衝去,一副急需要躺下來的樣子。
“顧少,你慢點,當心摔倒了!”林晚剛帶上門,心上一陣火燎燎的,只能配合着他的動作。
剛將他帶到牀畔前,他一頭往牀上栽去,她被帶動下,也倒在了牀上。
自覺現下的姿勢太過於曖.昧,林晚趕忙爬了起來。
她剛直起身坐定,她的一雙小手倒被人從後面拽住了。
“你想去哪,我的頭好難受!”此時顧修爵的聲音被壓低了,帶着哀怨與無可奈何輕飄飄地落了下來,與以往那個盛氣凌人的他判若兩人。
“我不走,只是去給你拿塊毛巾。”林晚平復了一下心神,儘量淡淡然啓脣,而後試圖甩開他的手,奈何他緊拽着不撒手。
“這可是你答應了的!”身後傳來男人低低的嗓音,似是呢語一般,令她的心絃不期然地顫了顫。
林晚略顯錯亂地點頭答應着,“恩,我當然不會走!”
似是得到了認可一般,他的手總算鬆開了,林晚立索地起身,蹦至洗手間裡。
望着鏡子裡那個雙頰紅潤,心慌意亂的自己,呆呆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林晚,你可得爭點氣!他只是醉了纔會稍稍親和了一點,但他的本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端了一個放了熱水的洗臉盆,再次則返於牀畔前。
她拿出毛巾搓洗了幾把,想幫他擦把臉。
大牀之上的男人平躺在那,似是睡着了一般,此時的他褪去了那高冷的樣子,像是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那張百看不厭的俊臉變得柔和起來,無疑的是每個五官都那般無可挑剔,一筆一劃像是被上帝眷顧了一般,纔會生的如此的俊俏。
林晚穩了一下心神,錯開了視線,輕喚了一聲:“顧少!”
也許只是爲了確定他睡着了而已,繼而抓着毛巾的手,一點點擦拭起他的臉頰來。
才稍稍擦了一點,本是閉合着眼睛的他,猛然睜開了那雙深邃的眼眸,還帶着初醒的慵懶直直地望着她。
“我身上也好燙,渾身都難受,也幫我擦一擦好不好?”顧修爵此時的眼神清亮而熾熱,仿若是一汪綿綿的春水一般,不自覺會讓人着迷。
偏偏語氣與神態都透着一股天真無邪的味道,配上他一張無可媲美的俊顏。
看一眼就會讓人不自覺要答應他的要求,即使這個條件很無理。
林晚嘴角微抽了抽,到底是幫她擋酒了,要不然現在吐的五臟六腑都疼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不就是幫他解個衣服嘛,裝作無所謂地擠出一絲笑容,粉脣輕啓:“顧少,我扶你起來!”
他像是也配合一般,她半跪坐在牀上,雙手交叉搭在他的臂彎上,一點點支撐起他整個人。
等他靠在牀背上,她還未來得及緩口氣,突出了一個意外。
身子猝然往前傾,雖說小手及時反撐了一下,可她的頭竟向着他懷裡鑽去,她的脣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臉頰。
那雙脣處柔軟的觸感,令她面上一陣潮.紅,匆匆分開。
“脫.衣服就好,不要想佔我便宜,藉機又想偷親我!”顧修爵的臉色微沉了一下,黑色的眸子準確無誤地朝她颳了過來,那眸底表露的不滿一覽無遺。
林晚有些尷尬地努了努嘴,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莫非還在記掛着她擅自誤親了他。
就在林晚想着心事時,背在那的顧修爵已經將雙臂全部打開了,一副高高在上猶如帝王要人伺候的樣子。
林晚一看他即使酒醉後,還是一副傲慢無禮的樣子,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鼓足了勇氣,再次湊了過去,一一解開他西裝鈕釦的時候,很是小心翼翼儘量避開了碰到他的身體。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有一雙似是窺探的,灼灼目光時不時在盯着她。
等她試圖偷瞄時,卻發現男人雙目都輕闔起來,一副享受其中的樣子。
西裝外套很是順利的就脫下了,等幫他解襯衫時,她不免有些心虛了。
由於這個姿勢的緣故,那白色的襯衫緊貼着他的身,一覽無遺他的好身材。
甚至隨之他的呼吸,那胸.膛起起伏伏,飽滿而健碩的質感引人遐想。
林晚覺得雙頰發燙,急忙別過臉去,試圖平復一下自己的呼吸,這才紅脣輕嚅:“顧少,襯衫,你可不可以自己解?”
她這話說下後,過了好半天,男人低低的嗓音透着迷人的磁性,緩緩溢了出口:“快點,我的頭好暈呀!”
甚至,尾音還伴隨着一聲痛苦的呻.吟。
林晚只能硬着頭皮,繼續把手伸過去,幫他解襯衫。
只是因爲沒有看着,不免摸索了一番,加上鈕釦較小,真的挺費力,費神。
“女人,你可別藉機偷.摸我,手放規矩點!”顧修爵被她這種胡亂的解法,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若有似無在他的前襟,來來回回地瞎觸碰。
很該死,竟令他呼吸都開始亂了!
林晚耳畔咋一響起了,類似於他被吃了虧的指控,一時被刺激的又羞又惱,真是覺得醉醉的了。
決定放手一博,繼而轉過臉去,這下再也不是手下遲疑不決了。
而是放開膽來,更像是要將他的鈕釦全部扯下來的力度。
“女人,你怎麼這麼的野蠻!”顧修爵沉沉吐出一口氣,英氣的劍眉一蹙,抱怨着她的動作一點都不解風.情。
林晚真是覺得這個男人即使醉了也很難伺候,她這是在冒着多大的心理底線在做這一切,他居然還是不滿意。
算了,還是咬咬牙了,和一個醉鬼有什麼好計較的。
直到將襯衫全部解開,而他的身型就毫無保留呈現在她的面前。
那鍛鍊得宜的,一塊塊健碩有力的腹肌,營造了極大的視覺衝擊。
林晚看了一小會兒,生怕他發現她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看,匆忙避開了視線。
深呼吸了幾下,有些心虛地提醒着某人:“顧少,好了,你可以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