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鎮南方和陸放都坐在清水河畔別墅裡的客廳裡,在收到消息,酒井小優沒有死之後,舒逸便把陸放給請了過來。
“現在酒井小優沒有死,也不知道向坤的情況怎麼樣。”陸放有些擔心,但他還是有些想不通:“以向坤的身手,對付酒井小優應該是沒有一點懸念的,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舒逸搖了搖頭,因爲擔心王向坤會暴露,所以他們這一邊並沒有派出人去參與這件事情,甚至連眼線也沒有派去,若不是守着旭日公司的人報告說酒井小優回了公司,他們還以爲王向坤已經得手了。
“陸放,找你來就是爲了向坤的事情。”舒逸點了支菸,陸放“哦”了一聲,擡眼望着舒逸,舒逸說道:“我考慮了一下,準備提前對阿四那邊收網。”
“爲什麼?不是說等向坤摸清楚他們的意圖再說麼?”陸放有些想不明白。
舒逸說道:“嗯,不過現在看來‘爵士’應該是想要放棄了阿四,不然的話她不會這麼長時間不與阿四他們聯繫,相反阿四突然對‘血紅戰魂’出手也很說明問題,那就是很可能‘血紅戰魂’已經想要染指他們的生意了,不然阿四此刻不敢這麼囂張。”
陸放馬上明白了舒逸的意思:“你是說,‘爵士’很可能會換賣家?”
舒逸點了點頭:“‘爵士’很聰明,她肯定是不相信憑着阿四能夠擺脫我們的緝捕,再加上其中還有向坤的反水,就更讓‘爵士’懷疑了。”
鎮南方接話道:“陸總,如果是這樣,你和王總的計劃就會落空,再說現在王總與我們幾乎是無法聯繫的,萬一他真有什麼危險的話,我們根本就使不上勁,所以阿四這邊我們把網收了,接下來只要盯死了由美子,我們一樣可以拿住‘爵士’。”
舒逸又說道:“向坤回來顯然比耗在那兒有用得多。”
經舒逸和鎮南方這麼一說,陸放想想確實是那麼回事,他說道:“嗯,這件事情我去安排吧。”
陸放走了以後,鎮南方對舒逸說道:“我出去一趟,市局刑警隊的凌力找
我。”
舒逸笑道:“市局那邊還是沒有進展吧?”
鎮南方也笑了:“也怨不得他們,我們掌握那麼多的情報都沒能夠真正把所有的事情理順,他們可是在盲人摸象,也是難爲他們了。”
說到這兒,鎮南方又正色道:“還別說,上次我看了他們送來的卷宗,好像曾誠案他們已經有了頭緒了,果然如你之前所想的一樣,曾誠案與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只是普通的刑事案,不過兇手的作案手段確實有一套,似乎還借了力。”
“看來這個凌力還真有些本事,有機會我也見見他。”
鎮南方說要不就一起去吧,舒逸卻說他還有事呢,今天是沒時間的。
凌力正坐在距離清水河不遠的“水岸江南”咖啡吧裡,他不時地看錶,偶爾皺一下眉頭。
和鎮南方約的時間是一點半鐘,可是已經過去了一刻鐘了,凌力的心裡有些不悅,這鎮南方也太託大了吧?拿起手機想催一下,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拍他的後背,他扭過頭去,看到鎮南方的笑臉。
“實在不好意思,臨時有個會,拖到了現在,對不起!”鎮南方很是誠懇,凌力還能再說什麼,他請鎮南方坐下:“喝點什麼?”
鎮南方點了一杯綠茶:“找我有事麼?”
凌力雙手握着自己的杯子,輕聲說道:“‘香水’是你們的案子,我來找你就是希望你們能夠把遊娟案給接過去,遊娟的案子我們真的無能爲力。”
鎮南方沒有說話,他明白凌力的心思,凌力那邊已經損失了一個鄒向東,一定是不想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凌力說道:“你應該知道,以我們的人員素質,是根本不可能與‘香水’交手的,所以遊娟的案子我們並沒有立案,不過這樣不符合規矩,希望你們能夠出面接手。”
鎮南方還是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你說,‘香水’搞這麼多事就是爲了殺死遊娟麼?”凌力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他還真是沒有考慮過,在他看來這個案子已經不是他們的能力範圍。
“以‘香水’的本事
,按說他想要殺死遊娟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香水’可是能夠殺人於無形,他繞了那麼一大圈,又是找閻平,又是殺警察,就爲了逼死遊娟麼,這說不通。”
鎮南方說完,凌力便接過了話茬:“嗯,確實是這樣,閻平說‘香水’是讓他把什麼東西交給了遊娟,接着遊娟便自殺了,那東西后來你們拿走了,到底是什麼?”
鎮南方回答道:“什麼也沒有,就是幾個空白的筆記本。”
“啊?”凌力也糊塗了:“這又是什麼個情況。”
鎮南方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在遊娟自殺,閻平離開之後一直到警察趕到現場這中間是有時間差的,估計有人把這東西給換掉了。閻平說他當時因爲發現了遊娟的死,嚇壞了,根本就沒有細看他交給遊娟的東西,不過我想閻平應該是說謊了,他可是醫學院的學生,平日裡並不是沒見過屍體,怎麼會被嚇着?”
凌力說道:“你是說讓我們繼續跟閻平這條線?”
“嗯,閻平你們去接觸比較好。對了,我派去的那兩個人應該能配合你的工作吧?”鎮南方問道。
不等凌力回答,他又說道:“真正有什麼危險的事情,你必須提前通知他們,我們會做出相應的安排。不過辦案的話,他們還真不如你,所以你還是要多費心。另外遊娟的案子,你們先立案吧,如果我們接手,‘香水’一定會有所警覺的,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把他給挖出來,不然還會有無辜的人喪命。”
凌力的嘴脣動了動,想要說點什麼,可是想想鎮南方說得沒有錯,他長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雷州市醫學院,閻平躺在宿舍的牀了,手裡卻拿着一個信封。
這個信封是當時林洪斌在車迷俱樂部交給他的,說是讓他交給遊娟,可是他卻把這封信給扣了下來,只是把那東西給了遊娟。因爲他不確定當時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那東西他必須拿過去,這信封可以藏在自己的身上,至於自己有沒有給遊娟,就算有人監視他也不會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