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習慣差點嗎?”
“那些男人眼瞎,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大不了我娶你”我臉上帶着傻笑,感覺酒精已經麻痹了我的神經,我吐字都不清楚了!
“我娶你還差不多,你··你不是和顧雲城分手了嗎?跟着姐,姐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什麼名牌包包,你要多少有多少”安若然看着我,迷迷糊糊的說道。
“切,老孃纔不稀罕呢,老孃也有的是錢,告訴你,權少陽的副卡在我這兒,包養你這個敗家女,絕對沒問題”
“誰要你包養,我養你···”
“不要你養,我養你···”
我感覺自己要吐了,站起身找着洗手間,我離開了位置,跑到轉角處快速的進去,我吐得很厲害,感覺特別不舒服。
我站在門口休息,正準備回去找安若然,我剛剛邁腳,就撞到個人,我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腦袋暈暈的,臉蛋兒也紅紅的。
“夏小寶!你他媽揹着我來着兒!”我聽見低低的吼聲。
這麼有磁性的低沉,除了權少陽還有誰?
我擡頭看着權少陽要噴火的眸子,說道:“大寶,你生氣了?”
“和誰一起來的”
“我閨蜜”
我實在是站不穩,依靠在權少陽身上,閉着眼睛呼呼大睡,權少陽把着搖醒,說道:“給我睜眼,我不好好收拾你,你還得來這麼不三不四的地方,這是你能來的嗎?”
“怎麼··怎麼不能來了,我是成年人!”我蹙眉說道,就知道管着我,你不也來這種地方嗎?
“這是找男人的地方,你已經有了!”權少陽吼道,黑如寒譚的眼眸盯着我看。
“你不是,你不是,你是盛雨桐的未婚夫,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我哭出聲,我表面上一直不把這件事當回事,但是心裡一直很計較,我在乎,我真的很在乎。
權少陽看着我的眼淚,突然溫柔了眼眸,他把我緊緊抱着,說道:“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生氣”
“你除了吼我還是吼我,明明是你不對”我一臉委屈的說道。
“是我不對,別哭”
我抱着他,聞着權少陽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感覺特別安心,我閉着眼睛特別想睡覺,我想,我是醉了,或許有酒精的作用,還有人的緣故吧!
我感覺我被權少陽抱出了帝豪,他把衣服搭在我身上,我特別暖和,睡得更香。
我把安若然忘得一乾二淨,完全不知道安若然還在帝豪,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權少陽的別墅裡,我頭疼得很,很久才醒過神。
我起身穿衣服,感覺腰痠背痛的,我看着身上的青紫,有些吃驚,我昨晚做了什麼?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剛出臥室腿軟的摔在地上,權少陽從書房出來,上前把我抱起來,說道:“小心點”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我出聲問道,眼眸裡帶着些威脅,如果權少陽不好好說,不老實說,我絕對翻臉。
權少陽臉上帶笑,說道:“應該說是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我幹了什麼?”我試探性的問出聲,感覺情況不妙。
“你直接撲上來了,對我”權少陽嘴角帶着邪魅的笑。
我挑眉,隨後笑出聲說道:“怎麼可能,我喝醉了,絕對是乖乖的睡覺,倒是你,看着我秀色可餐,絕對起了歪心思”
權少陽看着我笑,他坐在沙發上,說道“昨晚就在這兒,你對我一點也不客氣”
他拍拍身側的位置,挑眉。
我紅了臉頰,打死不承認說道:“不可能,我不信”
“那我們現在回憶一下?”權少陽臉上壞壞的。
我捂臉,感覺已經沒臉見人了,我什麼時候這麼飢不擇食了,喝醉了酒亂來,權少陽拉着我坐在身邊,正經的說道:“你的電話一直響,我沒接,好像是個女孩子,叫安若然”
“什麼?你怎麼不叫醒我!”我大聲說道。
我跑回臥室找手機,喝高了把安若然給忘了,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怎麼樣,不會真的*了吧?
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來電,我給安若然打過去,沒一會兒安若然就接起。
“喂,混蛋”安若然的語氣軟軟的,感覺特別沒勁兒。
我一聽這個聲音就不妙,不會真的*了吧?
“若然···你··沒事吧?”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纔怪!夏小寶,你大爺的,老孃*了!哇···痛死了···我渾身疼···”安若然在電話那頭哭出聲,還特別厲害。
“你說我懷孕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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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我都不知道長什麼樣”
“你說會不會是個醜八怪?”
“不會是了禿頭的老男人吧!”
“小寶,你說話啊”安若然說道。
“你現在在哪兒?”我語氣非常平靜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好像是什麼豪華套房,又好像是在別墅了,我不知道···唔··唔·老孃再也不聽你的話了”安若然哭得委屈。
“你是不是傻了,你看看周圍”我蹙眉說道。
“我站不起來····”安若然說道。
我快要笑出聲,看來這男人還挺兇猛的!
“你爬··”下牀看看呀!
我還沒說完,安若然的電話就突然掛了,我疑惑的看着手機,若然絕對不會掛我電話的,那掛我電話的,應該是那個男人!
安若然看着掛自己電話的男人,緊緊被子,蹙眉說道:“把我手機還給我!”
男人把手機扔在一邊,在昏暗的房間裡,倒是能看清對方的模樣,安若然看着厚重的落地窗,要是打開的就好了,能把這個男人看得更加清楚一點。
他高大的身影坐在安若然身側,一身的剪裁得體的西裝,他的臉龐輪廓鮮明,雖然看着挺年輕,但是臉上全是成熟與老練,他的眸子很黑,深沉中帶着莫測,他看着安若然了,薄脣帶上笑意。
安若然有些害怕,退後了一些身子說道:“你要多少?”
男人對安若然的舉動似乎非常不悅,他拉過安若然的身子,抱着她,說道“你覺得我一晚能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