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秦家,溫妮夫人的死也是我教唆韓秀城買通殺手殺死的,夜焰那一刀根本不足以致命,我之所以那麼做,就是想置夜焰於萬劫不復的深淵,不僅如此,我還教唆韓秀城謀害秦祥……”
溫海將自己所有的罪行都說了出來,可惜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哈雷處長只得把竊聽的音量調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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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蕭寒已經等了十幾分鍾,溫海還沒有出來,再這樣下去,時間要來不及了,他對司慧說:“你通知航空公司,把我們的專機推遲一個小時。”
“好。”司慧連忙跟航空公司聯繫。
蕭寒在門外不停的徘徊,耐心越來越少,他忍不住敲門:“溫海,你好了沒有??”
浴室裡,溫海聽見了蕭寒的聲音,強打起精神回覆:“快好了。”
“你快點,時間快來不及了,再晚了會被人……”
“我馬上出來,你再等一下。”
溫海打斷了蕭寒的話,蕭寒沒再說什麼,轉身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根雪茄抽起來,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裡非常不安穩,有一種強烈的不詳預感在心中盪漾,好像要出什麼大事似的。
司慧站在旁邊,皺着眉,心裡也是很不安,她總覺得溫海剛纔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好像有氣無力的,非常虛弱的樣子,跟之前不一樣。
她看了看蕭寒,蕭寒沒有發現什麼,司慧心裡有些糾結,要不要告訴主人,讓他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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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溫海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下去了,只得撿重點的補充:“不過,秦薇兒被****的事,不是我的意思,是溫朝自作主張,叫巴特他們幾個人乾的……”
“這是真的嗎?”哈雷處長置疑的問。
“我的罪行足以讓我死一萬次,我何必還要隱瞞這點事?”溫海的眼皮越來越沉重,“秦薇兒再怎麼說,也是蕭寒的大姨子,我就算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會做出那種事。”
“好吧,那你這次保外就醫是怎麼回事?”哈雷問,“聽你聲音好像還是很不舒服,但比之前要好多了,之前連話都說不清楚。”
“我是真的不舒服,剛纔看過醫生,纔好了一點,蕭寒是孝順我,擔心我出事,所以才那麼急着保我出去……”
“他沒有做其它的手腳?”哈雷處長不太相信。
“沒有,他是一個地道的生意人,不會做什麼犯罪的事,更何況,他跟我的感情向來不好,他不可能爲我冒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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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蕭寒突然站起來,他也覺得不對勁,急忙走過去推醫療室的門,卻發現門被反鎖了,他馬上就察覺到不對勁,急切的大喊:“溫海,你幹什麼?溫海?快開門。”
裡面沒有迴應,蕭寒後退一步,用力的撞門,幾個隨從也過來幫忙。
司慧慌里慌張的站在旁邊,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似的,心裡惶恐不安,溫先生這是在幹什麼?他不會在做傻事吧?如果他有什麼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