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伊凡放下狠話,冷冷地看着站在不遠處的工作人員。
不遠處頓時傳來一陣騷動。
那幾個工作人員像是接到一個電話,討論了一會兒後小心翼翼地上前。
“霍少晚上好。我們酒吧老闆說了,她今晚會親自給您登臺演出。”
“哦?”
似笑非笑的一聲,霍伊凡薄脣微勾,似是有無限的蠱惑。
“很好,我期待着你們老闆的表演。”
霍伊凡一錘定音,繼續坐在臺下慢慢地喝酒。
工作人員不禁面面相覷。他們的老闆根本沒有出面過,就連他們都不知道是誰,現在居然要給霍伊凡登臺演出?
那要是萬一是個又粗又矮的大胖子呢?
整個紅燈區誰不知道霍伊凡最喜歡的就是美人,要是他們老闆真的是個胖子……估計這酒吧今晚是徹徹底底的完了。
有些失落的想着,大家全然沒有發現一個瘦小的身影已經已經走到了舞臺上。
她穿着一身黑色天鵝絨裙子,偏偏整個後背又完全露出,潔白的後背帶給衆人的是無盡的遐想和風情。
她面孔精緻而又妖嬈,身材自然也是好到了極限。衆多男人不由得貪婪地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現在就將這美人抱回家。
偏偏,她今晚只屬於霍伊凡。
美麗到近乎妖豔的女人微微揚起櫻脣來淡淡一笑,眸子裡像是裝滿了能夠讓人失控的火焰。
“很抱歉大家,今天LK酒吧沒有招待好。爲了賠罪,我來給各位跳舞。”
清純又妖嬈的聲音從話筒當中徐徐傳出,她輕輕擡起修長的腿,衆人等到看清楚之後立刻長長吸了口氣。
我的天哪,這個女人居然將她的長腿直直地放在了旁邊的鋼管上!!
要知道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更何況是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就算是一般的瑜伽教練都很難做得出來。
她微微擡頭,表情裡像是享受又像是迷茫和痛苦。
整個身體微微用力,她整個身體頓時都滑翔了上去。
在酒吧不斷閃爍着的燈光當中,她輕盈而又妖豔地做出各種讓人目不暇接的動作,不少男人都瞬間覺得口乾舌燥。
實在是太美了。
這簡直就是尤物,衆男人心目中所夢寐以求的尤物!
她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衆人驚豔的目光一般,還在跳着讓人臉紅心跳的舞蹈。
大家都已經被這女人的舞蹈完全迷住,很少會有人再注意到霍伊凡那異樣的表情。
如果有人看的話就會發現,好像大名鼎鼎的霍少並沒有因爲面前這女人跳的舞而感到高興,甚至還有一絲……
憤怒?!
他用力按住手中尚未喝完的雞尾酒杯,狹長的眸子裡風起雲涌。
肖百合,她怎麼會在這裡!
沒想到居然在這個地方故地重逢,霍伊凡一時半會有些接受不能。看着她那無可挑剔的舞蹈他本應該耐心欣賞,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心頭卻頓時涌起一股煩躁來。
憑什麼,她憑什麼跳這樣的舞!
手中的玻璃杯“咔嚓”一聲直接被他捏碎,他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
邁開大步,一步一步走上那燈光神秘莫測的舞臺。
肖百合依然沒有停下她銷魂的舞蹈動作,只是那波光粼粼的眼睛注視着他,竟然帶着一絲嘲諷的意味。
嘲諷?
她憑什麼敢嘲諷他!
心頭怒火已經高得不能再高,霍伊凡狠狠拉住面前女人的胳膊用力一拉,肖百合整個人都失去了平衡,只能驚呼一聲倒在霍伊凡的懷抱裡。
看來今晚霍少是要抱得美人歸了。
不少人在心裡暗暗地想着。
“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一雙帶有部分異國風情的眸子狠狠地瞪着肖百合,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拖出酒吧。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肖百合卻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好像霍伊凡在說一個笑話。
“你不是在裴勳公司上班嗎?”
耐着性子等待酒吧裡音樂聲音逐漸變小了一些,霍伊凡幾乎是在怒吼。
“上班哪裡有這裡玩的開心。”肖百合微微一笑,擡起頭像是迷戀地看着酒吧裡不斷變換着的燈光:“你不覺得這裡纔是我的天下嗎?”
“……”
霍伊凡一時間居然無言以對。
不錯,她的確只有在酒吧的時候才能釋放她自己的天性,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裡就是不爽。
“我不喜歡你穿這樣的衣服。”
粗魯的將身上穿着的衣服脫下來給她披上,霍伊凡憤怒的目光好像能夠將她千刀萬剮。
“你霍大少爺喜歡不喜歡,對於我來說好像還沒有那麼重要。”
面前的肖百合好像在誠心氣他!
霍伊凡忍了又忍,沉聲道:“如果不是因爲我們是小時候的鄰居,我纔不會管你。”
肖百合微微一笑。
沒錯,他哪裡還記得他們是小時候的鄰居?現在再拿這件事出來說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酒吧裡面畢竟不是說話的好地方,霍伊凡拉着肖百合就走了出去,只剩下酒吧裡面不明真相的大家不斷地尖叫鼓掌的聲音。
肖百合穿着不方便行動的小高跟被霍伊凡拉的一路踉踉蹌蹌,不禁擡起頭來怒視着面前沉着臉一言不發的男人。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這句話難道不是該我問你?”
霍伊凡冷笑一聲。
肖百合不禁翻了個白眼,只覺得和麪前男人說話實在是太彆扭,她一時半會兒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而與此同時,溫珊也已經被某個沉着臉的男人拉回了家裡。
“你憑什麼管着我?”
溫珊早已氣勢洶洶,很不得將面前男人一腳踢得不能人事纔好。、、
“不要以爲你是豆豆的父親你就可以爲所欲爲,我就是喜歡嚴大哥,我就是不喜歡你,那又怎麼樣?”
溫珊被沉着臉一言不發的男人扔進臥室裡,還拼命地叫喊着。
裴勳那本來就陰沉的神色現在更是陰沉的好像能夠擰出水來。
“你不負責任,你就是個渣男!你不能人道,你每次見到我就知道板着臉從來不笑,只知道兇我兇我,除了兇我你什麼都不會做!”
裴勳臉色本來已經足夠陰沉,不知爲何聽見溫珊的話眼中竟掠過一絲笑意。